要知道巫婆不管什么年代被抓到基本上都是火刑,但是在這深山老林里天高皇帝遠,她們慢慢的發(fā)展龐大,到最后成為了一個不可忽略的力量。
下蠱即使是在現(xiàn)代也是一個極其敏感的詞匯,有很多孩子犯了病就會有一些老騙子說孩子被人下蠱了來進行行騙。
廟內(nèi)只有著一座女子的塑像,再也沒有了任何東西,如果說這是一名女巫在這山洞里建造一座寺廟似乎也合情合理,但是我們本次的目的卻還沒有達到,而且我也并不是特別相信這里居然只有這么一座大仙廟。
眾人分頭開始尋找有沒有機關密道之類的地方,不過找了一圈也一無所獲,即使是大仙廟的外面我們也尋找了一番,顧雪神色似乎有些暗淡,這里沒有她想要的東西,但是她手中的地圖卻標記的是這個地點,看樣子這云南之旅恐怕要無功而返。
大家在大仙廟內(nèi)商量接下來該如何,我實在是不想讓前幾天的努力白費,打算在找一找。
默武坐在地上大口嚼著肉干
“哎呀,本來還以為是個墓穴,結(jié)果來了個這破地方,哎,哥你說接下來咋辦啊?!?p> 我正在仔細打量著一面墻壁,想在上面找到一絲有機關的痕跡,聽默武這么說就答道。
“你問我怎么辦,我還想問你呢,剛才還夸你福將呢,趕緊幫幫忙?!?p> 剛說完這句話我就靈機一動,墓穴....墓穴.....
想到這里我走到了那放置女子雕像的石臺,石臺成長方形同樣是被紅漆覆蓋,我用工兵鏟敲打四周不過都是實心的,不過我并不死心。
退到大仙廟外面,從外到里一塊石板一塊石板的敲打,顧雪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也開始幫忙,正在我敲打到女子下方的時候。
嘭!的一聲略帶回聲的悶響傳入我的耳朵里,我心中一喜,有了。
我又在四處敲打了一下,足足有四塊地磚是空的,而這四塊地磚正好放置著那個如同水缸一般大小的香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我似乎覺得那女子雕像也是在看這里。
我叫上默武阿郎把香爐挪開,用手中的工兵鏟一砸,直接便被我砸出一個大洞,洞口被我砸開的一瞬間,一陣陣惡臭的黑風鋪面而來,掛在背包上的空氣監(jiān)測器滴滴作響,四周墻壁上的蠟燭被吹的忽明忽暗,似乎有一條惡龍從中沖了出來一般。
過了許久我才打了幾口噴嚏緩了過來,這種惡臭實在是太難聞了,不是那種作嘔的臭味,是那種刺鼻的臭眼睛被辣的都紅了,我覺得可以肯定化糞池都沒有這么臭。
默武剛才打破洞頭的一瞬間好奇的向里面看,他被黑風吹了個正著,此時已經(jīng)鼻涕一把淚一把了,揉著眼睛大罵道。
“臥槽,咱們這是打破萬年茅坑了,怎么這么臭?。 ?p> 洞口處有一個垂直的木質(zhì)扶梯,洞內(nèi)一片漆黑看不到底,我拿出水讓默武喝兩口緩解一下,緊接著用空氣監(jiān)測器測試了一下里面的空氣,監(jiān)測器不斷的發(fā)出急促的滴滴聲,但是監(jiān)測器上卻顯示不出到底是什么東西超標,我用打火機往里探了探剛伸手進去打火機的火光就直接滅掉,看樣子除了氧氣什么都超標。
防毒面具只能凈化空氣如果里面連氧氣都沒有,那我們進去就跟送死差不多,看樣子我們只能等空氣循環(huán)之后才能進入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將近晚上一點了,看樣子我們得在這廟中休息一晚,等到明天洞內(nèi)空氣流通之后才能進入。
但是火山口內(nèi)哪有什么燒的東西,大家只好湊合著吃點干糧,這幾天的長途跋涉大家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還是有些乏累,但是想著自己的目的地就在眼前,眾人也都睡不著覺。
我本來還想跟顧雪聊一聊所謂的從極之淵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似乎是因為阿郎這個外人在這,她表示不想多講。
三人頗有些尷尬的面對面坐著,只有默武睡的倍香,現(xiàn)在我還真有點懷念他不合時宜的玩笑,起碼比這樣尷尬坐著要好很多。
三人也都有自己的心事,有的人望著油燈,有的人盯著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微微亮我就又用打火機測試了一遍洞內(nèi)的空氣,里面的空氣似乎已經(jīng)流動的差不多了,監(jiān)測器也不在滴滴作響,我讓大家收拾了一下,準備進入洞穴。
今天的天氣似乎不太好,從火山口往外看天空有些烏云,似乎要下雨了,下雨肯定是淋不到我們,主要是比較擔心外面的竹筏,萬一水流太過龐大,把竹筏給沖走了那我們回去就有些麻煩了。
“哥,快點。”
默武他們似乎整理好了自己的裝備喊了我一聲我大步走回了廟內(nèi)。
從背包里拿了根熒光棒折了扔進了洞穴內(nèi),熒光棒的亮度在上次我就已經(jīng)見識到了,在大范圍的空間內(nèi)根本就一點用都沒有,但是在這種一人寬的窄洞還是有些用處。
熒光棒大約下落有一百米左右就停止了,我把弩箭上膛,第一個爬下了扶梯,木質(zhì)的扶梯是半鑲嵌在洞壁內(nèi)的,雖然踩上去偶爾有一塊木板會嘎吱作響,但是總體來說還是非常結(jié)實的。
我的速度并不算快,主要是需要防備機關或者下面的空氣并沒有完全置換干凈,空氣中仍然有陣陣惡臭,但是臭味還是可以接受的。
“下一次一定要帶瓶清涼油?!?p> 這是我爬樓梯的時候產(chǎn)生的想法,不過只是一瞬間就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媽的,腦子是不是有病,怎么還對下一次挺期待呢?”
我小聲嘟囔了一句,下方的熒光棒開始漸漸變暗,不過我也已經(jīng)非常接近底部,我想在折一根扔下去,不過這次我就帶了三根熒光棒想了想還是節(jié)約使用比較好。
憑借這微弱的熒光棒我的腳還是比較輕松的觸碰到了地面,洞穴底部有一個可供一人通行的通道,等眾人都下來之后,我繼續(xù)帶頭走進了通道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