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退役’琵琶少女再現(xiàn)
展沫沫四人繞著陣法邊沿走著,設(shè)法想出辦法,風(fēng)呼呼的吹,幾人踩著雪伴著‘咯吱咯吱’聲話語不停。
炎如毓:“他們到底是什么?”
展沫沫:“妖獸啊?!?p> 炎如毓:“我知道是妖獸,從發(fā)色也看出來了!”
展沫沫:“那你還問?!?p> 炎如毓:“我問的是干什么!”
展沫沫:“那你的問題就應(yīng)該問干什么的,而不是是什么。”
炎如毓:“gun!”
前倆人在斗嘴,后面跟著的是乖巧的后倆人,‘和諧’極了。展沫沫時不時撿個石子撂向陣法邊閃爍的屏障,‘砰砰’聽個響,她突然想起個有意思的腦筋急轉(zhuǎn)彎,想到既說。
“給你出個問題!”
“說。”
“一頭青紋豹拴在一根繩索上,繩索只有十米之長,問!它怎么才能吃到二十米外的草呢?”
“把它綁在二十米開外就行?!?p> “錯。”
“有人幫它?”
“不對?!?p> “它會瞬移!”
“它不吃草~”
“……”
展沫沫說完笑盈盈的瞅著他,表情意味深長還有內(nèi)涵,而炎如毓的心情與表情十分應(yīng)景——風(fēng)呼呼吹,雪嘩嘩下。
而在她們背后…一雙兇神惡煞的雙眼緊盯著他們一行人……
秘境外。。。
昏沉的天空仿佛被種下寂靜的種子,眾人任其在空中肆意萌芽,靜靜的滋長,安然的綻放!就是沒一個人打破這氣氛!
雪族族長似乎覺得這樣僵持對峙不是長久之計,“閣下這么說無非是想……”
族長還未說完就被‘砰砰’聲打斷,他朝秘境內(nèi)看去,而后眼神帶著詢問看向身旁的二長老雪昔映。
“似乎有人在破陣…”蓮姬上前低聲道。
“誰能撼動?”蜿洋不屑的甩手。
“你忘了我們出來前,遇到的……那個人?”蓮姬瞥了他一眼。
“那只小蟲子?”蜿洋表情極其不信。
“什么意思?”銀娓密語問道。
“回大人,是您招我們來之前遇到的一位雪族女子,”蓮姬眉頭一皺,聽到問話急忙回道。
“有何可懼?”蜿洋活動手腕,大有不合就干的意思。
“蜿洋!我是總覺得她有問題,但是又說不上來……”蓮姬瞪了眼戾氣滿滿的蜿洋,傳音于她家大人。
‘砰砰’又是幾聲響動,周圍是無聲的沉寂,晚風(fēng)吹起落葉,落葉上綴滿了夜色的無奈~兩方人馬此時對這聲響皆表示不知凡幾。
族長問出了此時此刻最重要的問題,“秘境中人…”
“放心,我保證不會有妖獸,傷害到他們。”銀娓的肯定回答,落了他們提起一半的心。
秘境內(nèi)。。。
整個秘境已經(jīng)浸染了雪色,夜晚的地上落雪未有消融的景象,更大的雪花在空中飄蕩起來,在幾人眼里流轉(zhuǎn)、輕蕩。
展沫沫好似漫無目的得~再次扔了幾顆石頭~在此同時,她手里也在悄悄蓄力凝出一刃,她眼神一厲轉(zhuǎn)過身朝身后的一處打去。
突如其來的攻擊,令得那人一怔,旋即猛的踏雪而起,避過展沫沫的一擊,簡潔一躲,突顯其沉穩(wěn),是個中高手,展沫沫如是想。
“這個仁兄~不知為何走在我們身后吶?是打算撿我們不慎掉下的東西嗎?”展沫沫抬手接住一些在風(fēng)中交織后的飄雪,另一只手把一夢華胥棍拿了出來。
炎如毓扇子一合,領(lǐng)著倆小美人就是連連后退幾步,把戰(zhàn)場留給殘暴者。
漆黑的夜空,一雙猩紅的眼睛憑空而出,一張長滿絡(luò)腮胡子,且怒目圓瞪的臉驀地映入幾人眼簾,他猙獰的表情咧嘴直笑。
“桀桀,警惕不錯!”
展沫沫眉頭一挑,棍子一耍、順勢接下,“不才!本人傳承了古典文化人的精髓,一直保持著出類拔萃,融耿直、慷慨、儒雅、智慧于一體的獨特人物!是以大自然為皈依,推崇順則然,兼蓄大道之行也,確確實實是含隱蓄秀,卓越多姿有內(nèi)涵的人~”
展沫沫的一番直白自夸,愣是把對面的敵方,直直給恍了幾息神;就連自方友軍也是一致的夸大表情,系統(tǒng)此時也活躍了起來,在空中撒下展沫沫能看到的‘不要臉’三個霓虹彩字!
展沫沫冷笑一下,腳下一踢把棍子在空中旋轉(zhuǎn)幾度,才接住拎起指著對方,“說說吧,打算干嘛?”
“人族就是麻煩,文縐縐不算還一股子癟味,最是道貌岸然!”那絡(luò)腮臉表情變換無常,最后定格在陰狠,“這是你們自己落單的,可怨不得我!”
展沫沫歪著頭看著他,“你們銀娓老大不是說,不允許你們大打出手的嗎?”
“呵,你們死了也就沒人知道是誰了!”對方聽到銀娓這個名字,完全沒有波動,尖牙表露。
展沫沫挑眉,眼波流轉(zhuǎn)不明得看著他,突然凌空倒翻,雙手虛握棍子的一端,一棍帶著無數(shù)光影,朝對方當(dāng)頭掄灑了下來。
只見對方周圍靈氣流轉(zhuǎn),不斷地散發(fā)出了陣陣幽冷的寒光,也半獸化的朝展沫沫撲去。
“兵舞:兵不血刃!”展沫沫帶著棍影襲向?qū)Ψ剑州p輕一抬,靈氣開始向手中凝固,“裂地猿野!”
展沫沫手下一挑,繞過對方撲來的獸爪打在其膝蓋上,不待對方躲過,猶如鬼魅一般繞過他的背后,劈下一掌!
“打架就要rou搏才有意思,你說是不~”
不等他反應(yīng),一夢華胥牌棍子一彎打在對方第七頸椎處,聽著一聲脆響,棍子化直,抵著下滑,至正常人的腰椎處,展沫沫思考著他的構(gòu)造跟人一不一樣~要不要打斷時~就見對方化出原型——一頭兩丈高的裂地猿猴。
展沫沫跳遠躲過他落下的拳頭,激起飛沙走石,大地的晃動;待站穩(wěn)后她看著地上那一米寬的巨坑,又看看手里的棍子不禁沉思:八成效果不明顯了,她的腰椎骨響聲!
“你說你,變什么原型啊,我看你人形也挺‘好看’的,嫌棄的話~之前干嘛還變啊,不專一!”
對此已經(jīng)麻木的系統(tǒng):“……”
遠處時刻關(guān)注的幾人:“……”
展沫沫搖頭嘆氣,當(dāng)然對方回她的只會是咆哮聲,聲音擊落了樹梢的落雪,空中的飄雪也四散開來,展沫沫棍子一換把琵琶化了出來。
“停!別嚎了,姐給你放點音樂聽聽~陶冶下情操~”
四周是漆黑一片,在看不見的地方,展沫沫迎著飛雪坐在樹枝上,她特意把夜光珠拿出來放在頭頂…給自己打了個光,好讓別人看得見自己……
‘錚’
展沫沫指尖劃過四弦,滴滴脆脆流落于雪海,風(fēng)聲瑟瑟作響,琵琶聲如淅瀝細(xì)雨,或著風(fēng)、雪懾住獰惡的猿獸,這淡雅輕薄的弦音,讓遠處的四人也為之一振。
倒影下的她于雪融為了一體,天空虛擬的曦月,將波光粼粼灑落在琵琶上,絕美、寧靜悄然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