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如初見,最美相逢,是最美好的愛情。
蕭炎恨和這人顯然不是。
不僅不是,還多了那些許曾時苦大仇深的味道。
踹門進來那人,年紀也就能比蕭炎恨大上幾歲,本來眼睛就很大,此時更是瞪圓了眼,用手中的文生公子扇指著蕭炎恨:“怎么是你?”顯然從頭到腳都滿是不可思議。
蕭炎恨也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那人,滿是不可思議。
王尋歡放下手中酒杯,抬起頭看去。他并不認識這個人,所以只是靜靜的看著。
門口那人,身后站著一個圓臉男人。那三爺站在圓臉男人后邊。
“你們倆離遠點候著。”放下扇子招呼了一聲,那人把門回手關上。走到桌子邊,一只腳踩在空著的椅子之上,拿起桌子上王尋歡剛放下的那個酒杯,自顧自的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放下腳,一屁股坐在那把椅子上。
“你這家伙怎么在這兒?”蕭炎恨放下手,語氣不是很和善。
“這是我家產業(yè),憑什么不能在這兒?!蹦侨擞值沽艘槐坪鹊簦骸安贿^話說回來,你怎么跑這兒來了?”
“你家?”蕭炎恨咧了咧嘴。
“你知道的,我家一直都很有錢?!闭f著那人想再倒一杯酒,看到王尋歡什么都沒說,一直靜靜的看著。吐了吐舌頭,把酒杯推了回來。
“你怎么在這啊?整個大離國找你就差把地都挖開了?!蹦侨擞檬掷锷茸忧昧讼伦雷樱χ鄙眢w問道。
“找我?”蕭炎恨鎖緊眉頭:“誰找我?”
“誰找你?都找你啊。”
“都找我?”
“是啊,你不知道嗎?你和容妃失蹤的這一個多月,全長安城都瘋了,伺候你們那些宮女太監(jiān)們,都被押倒刑部,從早上審到晚上的,都打死好幾個了?;实郾菹露枷铝耸ブ?,誰找到你重重有賞啊?!蹦侨藫]舞著扇子,嘰嘰喳喳的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用扇子指著王尋歡:“對了,容妃娘娘呢?你不會是被他,咳咳,綁架了吧?”
蕭炎恨滿腦袋黑線,心想這個人怎么還是這個樣子。搖了搖頭:“他是我的救命恩人?!?p> “救命恩人?真的被綁架了啊。”
“不是被綁架,是……?!币膊恢涝撜f不該說,蕭炎恨看了看王尋歡,王尋歡平靜的點點頭。
“是什么呀,你快說啊,放心,他敢欺負你,我?guī)湍阕崴!庇蒙茸忧昧饲米雷樱桓碧炖洗笪依隙?,你不用怕的樣子?p> 蕭炎恨見王尋歡點頭,就把自己這些天的經歷說了一遍,無非就是自己如何陪著母妃祭祖,如何被人追殺,母妃怎么樣被殺死,王尋歡又如何救了自己,與人戰(zhàn)斗,自己來到這愿客來當鋪如何當當這些。
“什么,把那牛鼻子打了,打得好!”忽然又想到自己剛才要揍王尋歡,連忙縮了縮身子,吐了吐舌頭。
“哎,不對呀,容妃娘娘祖籍不是在青州嗎?”想到王尋歡是連圣人都能打的家伙,也不敢大聲說話,嘟囔道。
“青州?“蕭炎恨不是很理解,既然母妃祖籍在青州,那么怎么來到這里祭祖。
“皇帝之前病了嗎?”王尋歡想了想問道。
“病……”剛想說話,連忙捂住了嘴。看到蕭炎恨點了點頭,這才說道:“病了?!?p> “什么病?”王尋歡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太醫(yī)們沒一個治得好的,為了這事張?zhí)t(yī)都被打了板子,還是我爹給求的情呢?!闭f完又習慣性的吐吐舌頭。
“有意思了。”王尋歡端起酒杯摩挲著,看向蕭炎恨:“張吳謀說皇帝沒有生病,他說皇帝病了,這很矛盾。”
蕭炎恨想了想,看了看對面賊兮兮盯著王尋歡酒杯看的那人說道:“比較起來,我更能相信這個家伙。”
“為什么?”王尋歡問。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