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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與人齊

目視翼族攜人離

獸與人齊 芒果崽崽 2060 2019-11-23 21:10:59

  方懷清陪著方懷仁插科打諢的斗嘴,方懷明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房間,配置方懷仁接下來需要的藥材。

  這次他提早醒來,所有的準(zhǔn)備都被打亂,如果是在醫(yī)家本族之地還好說,什么都是現(xiàn)成的。

  可這偏偏在偏遠(yuǎn)的小鎮(zhèn)。

  什么都得先備好,正主是個不著四六的人,他可得小心謹(jǐn)慎些,還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這回醒的這么早呢!

  方懷清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剝著南瓜子,這是他樂此不疲的事,剝了并不著急馬上就吃,而是規(guī)規(guī)矩矩擺在碟子里,湊好很多堅果類的果仁,慢慢吃。

  以往的時候,他一邊剝,方懷仁就在旁邊搶,等他剝好,發(fā)覺跟沒動手一樣,氣不打一處來。

  后來就反應(yīng)過來了,每次都趁方懷仁入鼎泡藥,需要靜養(yǎng),不得動彈的時候,剝來慢慢吃,還可以看著方懷仁想搞破壞,卻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樣子,好不痛快。

  方懷仁身體雖不能動,眼睛卻一直盯著方懷清的手,仿佛想把他的手盯到聽從自己意識的支配,自動把南瓜子送到自己嘴里來。

  而方懷清依舊不為所動,視而不見,慢條斯理的剝著南瓜子,強(qiáng)迫癥一般的把它們擺成好看的樣子,擺在碟子里。

  剝了一些南瓜子,還剝了一些瓜子,夏威夷果,核桃之類的放在碟子里,擺的甚是好看,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才開口同樣慢條斯理的把東西吃掉。

  方懷仁實在生氣自己遭了罪,戰(zhàn)斗力有限,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論怎么反駁,都不會得逞,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在任何人面前,都沒有紳士風(fēng)度,尤其是自己面前。

  索性閉上眼睛不看了,可是耳朵一直聽到嘎嘣嘎嘣的聲音,生氣的吼了一聲:“喂,黑烏鴉,能不能安靜一下?”

  嘎嘣嘎嘣的聲音,一秒都沒有停息,反而聽到聲音之后,還增加了一些聲音,不知道那個堅果,怎么就能那么香?香到吃點兒東西,還能嘎嘣嘎嘣的。

  屋子里的煙霧稍微淡下去一點,方懷明就出現(xiàn)了,看著屋內(nèi)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氣氛,倒是習(xí)以為常。

  把香爐里的香續(xù)上,給方懷仁請了一脈,似乎不太妥當(dāng),皺了皺眉頭。方懷仁不能動彈,沒注意到,可方懷清從頭到尾都盯著方懷明。

  請完脈,方懷明才把方懷仁的手放下,起身到旁邊端來了熬好的藥。

  “我可不可以不喝???不疼,真的。感覺精神倍兒棒!”

  “你說呢?”

  “你說呢?”

  “其實,你們兩個,下次可以不用那么默契!”

  人在床上躺,藥從天上來,還不能反抗。只能認(rèn)命!不知道這認(rèn)命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哦。

  這一碗藥喝下去,他得睡些時辰了。

  兩個男人守在他床頭看著他睡著,臨走時又請了一道脈,才離開。

  方懷清走到房間內(nèi)聽不見的距離,立馬開口:“怎么回事?”

  方懷明:“醒的太早,藥未兼容,很多味藥有互斥反應(yīng)?!?p>  方懷清:“會怎么樣?”

  方懷明:“說不好,咱們必須盡快找到這農(nóng)地的震域獸種血。”

  方懷清:“大姐來消息了嗎?”

  方懷明搖了搖頭,繼續(xù)往前走,穿過堂屋,進(jìn)去廚房,把藥碗放下,查看挑揀出來的藥材,下一鍋湯藥,需得換藥引了,否則會疼到神志不清!

  案臺上擺著切好磨好的藥,只需依次放入藥鍋中熬煮就好,方懷明一直謹(jǐn)慎的盯著廚房的火。

  還是之前的山洞里,方懷清讓點點把大鼎燒熱,并不把關(guān)著獸族的籠子打開,手中拖起一個器堂做的器皿,開關(guān)打開后,尋著獸族的籠子伸出一根根細(xì)長的透明管子。

  這是器堂做的專門用來給獸族換血的管針??梢园勋F族的血抽出來換到其他地方,或者存儲下來。

  他把所有從獸族抽下來的血,通通放到最中間的鼎中,燒的滾燙的鼎,血剎一進(jìn)去,升騰起一陣霧氣,即使是洞中有那么清新的液體,也遮蓋不住隨著霧氣而起的血腥。

  血漸漸多起來,霧氣才慢慢消減,大鼎在注滿綠植液的時候,通體發(fā)綠,這會兒注滿獸血,渾身又變成鮮紅。

  方懷清把甘仁草不要錢一般的往下扔,怕是整片大陸一年的甘仁草產(chǎn)量,盡歸醫(yī)家所有才有這樣闊氣的手段吧。

  鍋中的獸血隨著甘仁草的煮沸,開始變得濃稠,血腥氣變淺,偶爾有晶體狀的東西析出。

  點點不需要主人差遣,就已經(jīng)知道什么時候該用什么火候了,躺在鼎下,眼神專注的盯著鼎底的顏色,偶爾伸出一只手抓幾顆放在旁邊的花生米。

  方懷清取出一個空藥瓶,小心翼翼的把鼎中的晶體收進(jìn)瓶中,忙活這么久,讓這么多小家伙,這么受罪,為的可不就是這些血晶嗎?

  所有血晶收撿完畢,鼎中還有一些粘稠狀的液體,這剩下來的血泥也是治療外傷的良藥。

  方懷清沒有再親自處理,只是扔給點點一個大罐子,又扔了一袋花生米在旁邊,就離開了。

  出來的時候,他聞到房中有一股陌生的氣味,立馬往方懷仁的房間趕,誰知房頂剛好被沖開,他看到一直翼族抓走了不知是睡著還是昏迷的方懷仁。

  他迅速從房門后取出一把弩箭,對準(zhǔn)那只翼族射過去,翼族身體一側(cè),未中要害,卻打中了翅膀。

  這個翼族卻相當(dāng)執(zhí)著,即使一只翅膀飛得非常吃力,也依舊沒有松開方懷仁。

  這邊這么大的動靜,方懷明也很快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看到翼族抓著方懷仁想往地網(wǎng)逃遁,立馬沖上前抓住翼族的一只腳,想要抓住它。

  誰知這翼族抓著方懷仁的那只爪子,居然把方懷仁送到自己面前,張嘴威脅方懷明放手。

  他只能松手,看著翼族抓著方懷仁逃下地網(wǎng)。方懷清已經(jīng)放出檐鳥,追查這只翼族的來源,以及它的去向。

  方懷仁一路上倒是什么都不知道,雖然這只翼族不知道為什么抓走了他,還在方懷清和方懷明面前對方懷仁十分不善,可離開他們二人之后,本能對方懷仁的親近還是隱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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