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夢,我就深刻的理解了馮一朵,她的神神叨叨,究竟是不是她的自我臆想,我開始有了懷疑。我沒有失去記憶,也就是說,我是清醒的意識出體了。我查閱了資料,這樣的出體,需要鍛煉。
我久久不能平復的是那個和我意念交流的外星人,之所以說他是外星人,是因為他的外貌就是典型的西方電影里外星人的樣子,瓜子臉,眼睛大大的,黑黑的,所不同的是電影里的他們很矮小,而我見到的他,很高大,比我要高半個頭,我想他大概有兩米了。我很開心,他對我很友好,如同上次在夢里解救我的樣子。我想,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承認,與我是朋友。我該怎么再見到他?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讓我更加不能平靜的是出體時聽到的聲音,盡管警告我只有幾句話,我卻已經可以判斷出他們那個世界的規(guī)則,弱肉強食,也就是說,我出體的形態(tài)是可以被其他物體食用的,這太可怕了。人類已經站在了物質世界食物鏈的最頂端,在那個世界,顯然有比人類高端的存在。我開始糾結,對那個世界的好奇促使我再次實驗出體的狀態(tài)好一探究竟,又十分擔心,初來乍到,如果命喪黃泉,那豈不是要死在夢中。
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他人,我擔心會有人認為我的精神出了問題。只能自己在網(wǎng)上瞎逛。
昨天領導找我談話了,說有人看見我進入了本市的同性戀酒吧,舉報了我,理由是黨性思想不純正。我聽了,不由得唏噓。領導見我沉默,說,那就是默認了。按理說這件事是個人的自由,你的性取向是你自己的事。但作為一名黨員,我們要從生活工作的方方面面嚴格要求自己,做什么事都要注意群眾影響。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同性戀?我看了看領導,有些緊張,說,我不是。領導舒了一口氣,問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個酒吧。我把泰國的Balm和我的相熟過程仔細交代了一遍,尤其把他來中國看我,我如何招待他的前前后后如實報告。領導聽完,糾結了一會,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中國人好交友,待客之道是應該的。那他離開了又為什么再去。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老實的說,覺得那里適合一個人喝酒,我最近失戀了。領導聽到我失戀,驚訝了,忽然嬉皮笑臉的問,是不是上次在相親大會上認識的姑娘,看到這樣的他,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趕忙搖頭說不是,但也是間接通過相親大會上認識的。領導聽完笑了,顯然放了心,拍著我的肩膀,說小伙子還年輕,又帥又優(yōu)秀,不愁找不到對象。那個酒吧就別再去了。聽到領導這樣說,我只好嗯嗯點頭。
以前從不覺得下班后會無事可做,總覺得自己有做不完的事,或者坐公交游小城,或者去健身房鍛煉,或者回家當小楊標的保姆。但最近這些都不想做了。我開始喜歡那個小酒吧。
不能去酒吧正在苦惱,正巧收到了薛小麥的微信,還是常規(guī)的問候。我忽然覺得可以去她表演的店里看看她。
我悄悄的來到了她表演的奶茶店,靜靜坐在一邊看著她的表演。這個姑娘,白皙的皮膚,不大不小的眼睛半閉著,她沉醉在音樂中,嘴巴涂了紅色的唇膏,不知道怎么的,我覺得很漂亮,她的唇很漂亮??粗⑴值捏w型,我在大腦里描繪著她的裸體,以及她的內臟狀態(tài)。雖然有些胖,但是想想她的裸體,覺得有些美,如西方油畫般。轉念,干凈的內臟反射著燈光,每一個內臟健康的隨著心臟跳動著。全身的微血管流動著年輕的血液。整個人充滿了粉嫩的氣息。這大概就是我眼里的薛小麥,像一個白色剛出鍋的白饅頭,充滿了面粉的香氣。
我從不告訴別人自己欣賞女人的角度,看起來有些變態(tài)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