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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北宋

第八十七章 家有喜事

混在北宋 胡渣唏噓2 3053 2020-03-01 07:33:15

  忙碌了幾個月,咸魚的生產(chǎn)、銷售步入正軌,保甲制也是搞得有聲有色,方仲永終于過上了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幸福生活。

  治所也不再暫設到寧海了,回臺州知州衙門才是正理。離了方大人的領導,臺州的一幫子佐貳官如何能安下心來好好地辦公呢?臺州眾官員紛紛寫信要求方大人早日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您一天天地在外面跑,大家也不好意思閑著呀!

  對于這樣的低級馬屁,方仲永早已免疫。心道:老子不在臺州的時候,你們不定過得多開心,弄出多少幺蛾子呢?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為老趙家費盡心力這么久了,且讓咱休息幾天吧!

  眨眼又到了八月,喜訊傳來。

  一天,向來穩(wěn)重的忠叔自前門一路狂奔至后院,口中高呼:“大人,生了!大人生了!”

  方仲永早就著急汴梁為何沒有消息傳來了,也無暇顧及忠叔的語病,只顧問道:“母子平安嗎?”不問所生孩子的性別,只問是否平安。

  后世有好事之徒還據(jù)此考證,方仲永對生兒子還是生女兒并不在意,并對封建社會淪為生育機器的女性給予了足夠的關心和愛護,充分做到了尊重女性權利,實為女權運動的發(fā)軔者。

  事實證明,忠叔不但不是女權主義者,還是個深受封建思想毒害的蠢貨。忠叔略有些夸張地說道:“少爺怎么知道是個公子的?是了,所謂父子連心,少爺一定是感覺到了?!?p>  “我感覺到個屁!夫人還好嗎?”

  誰耐煩去關注那不知道叫什么的玩意兒,還是自己的老婆重要。保大還是保小在后世就是個玩笑,當下可是要命的事。在毫無醫(yī)療條件可言的古代,穩(wěn)婆的唯一作用就是吶喊助威,事后剪一下臍帶。若是發(fā)生了倒生、臍帶繞頸或者大出血的情況,一尸兩命絕不是虛言。女子生育,妥妥的是過鬼門關呀!

  忠叔這才冷靜下來,說道:“少爺放心。因是夫人首次生育,晏家老爺很是重視,特請宮中最高明的穩(wěn)婆接生。夫人也甚是爭氣,穩(wěn)婆剛到,就順利生下了小少爺。”

  “好了,把信拿來我自己看吧!”我生了兒子,你高興個什么勁兒?搞得跟和你有關系似的?

  打開了信,正是晏溶月那熟悉的字跡。許是產(chǎn)后虛弱,字跡有些潦草,字里行間卻是洋溢著歡快,還有,炫耀?

  也可以理解,便是只老母雞下了蛋,還要高聲宣揚“個個大,個個大”呢?人家都生了個大胖小子了,還不允許人家表一表功,向愛郎撒嬌嗎?

  另一只還沒有下蛋的,呃不,方仲永的另一位夫人王凌薇也跟著看完了信,卻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邊哭邊抱怨道:“相公偏心,把兒子給了惠子姐姐,卻連個女兒都不舍得給我!我不依!我不依嘛!”說著,還像個牛皮糖一樣扭來扭去。

  方仲永被她扭得火起,打橫將王凌薇抱了起來,怒道:“生!現(xiàn)在就生!兒子女兒一起生!那誰誰,看什么呢?還不下去!”

  王凌薇這才驚覺有外人在場,忙掙脫開來,咯咯笑道:“好你個昏庸的大老爺呀!妾身才不陪你白日宣淫呢!免得旁人說妾身是紅顏禍水,影響了你的正事!”

  方仲永笑道:“屁個紅顏禍水,那都是些沒用的東西編出來的托詞。以你家相公那堅定的意志,強健的體魄,三五紅顏,指不定誰禍禍了誰呢!”

  夫妻笑鬧了一陣,方仲永溫言道:“心里好些了嗎?”

  王凌薇有些羞愧地說道:“相公不以妾身心胸狹隘而生氣,反而開解于妾身。我心里明白著呢!在此,恭賀相公喜得貴子,多子多福!”

  方仲永說道:“你呀!還是沒放下呀!所謂夫妻,要的不是相敬如賓,而是有什么說什么,凡事不可壓在心里。我寧愿你不要那么賢惠,寧愿你對我發(fā)脾氣、撒嬌,只要你心里舒坦。而且我們年紀輕輕,想要孩子有大把的機會。而且我堅持認為,女子生育時間不能太早。此番惠子生育,都怪我思慮不周,只顧自己快活,實在是苦了你們了!”

  王凌薇嬌嗔道:“人家和相公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快活呢!就是,就是,相公有時候太荒唐了點。”

  眼看再扯下去,就要被404了,忠叔適時進來解圍:“門外有一自稱是韓玲兒的姑娘求見。”

  方仲永一時沒回過意來:“誰呀?有什么事嗎?”

  王凌薇笑道:“相公您真是貴人多忘事,韓玲兒是韓知縣所遺之女呀!是妾身讓她來的,想收她做義女!”

  方仲永很是無奈:“你這是又鬧哪一出呢?你只比人家大六歲,當人家的義母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前番在寧海慈幼局,妾身見她總是郁郁寡歡,就細問了緣由。”王凌薇說罷,在方仲永耳邊低語了一番。

  方仲永恨聲道:“那李夢龍做下此等禽獸不如的行徑,用馬拖死他實在是便宜了他!實應千刀萬剮,以謝我心頭之恨!”

  王凌薇勸道:“相公息怒。那李夢龍固然已不得好死,但受如此殘害的女孩兒只怕在慈幼局也不好呆著了。所以,妾身想給她個機會。加之妾身的丫鬟很是蠢笨,全不似惠子姐姐身邊的貓奴那般嬌俏可人,會討相公歡心。妾身還想著將來有個臂助呢!”

  方仲永痛斥了某人的一派胡言,落荒而逃。

  叫人把那韓玲兒領到跟前,王凌薇笑道:“玲兒,我與我家老爺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他對收你為義女并無意見。你且安心在這府衙中住下,一應用度皆按小姐的份例。你意下如何?”

  韓玲兒遭逢大難,有著異乎尋常的冷靜,拜見了義母后問道:“不知義母對我那弟弟如何安置?”

  這下王凌薇有些露怯了,認個義女當不得什么大事,無外乎多一份嫁妝而已。但看相公的意思,只怕沒有認個干兒子的想法呀?只得再好言把方仲永請回來。

  方仲永也不拿喬,直接說道:“玲兒,認你為義女,我并不反對,就是對你弟弟多加照拂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但你可知,本官對童子軍寄予厚望,韓林兒在那慈幼局勤學苦練對他今后的成長是極為有利的。你也希望你弟弟將來能夠出將入相、功成名就,而不是仰人鼻息、一事無成的紈绔吧!”

  韓玲兒盈盈下拜道:“是女兒孟浪了,請干爹恕罪!”

  方仲永很是不自然地說道:“以后喊本官義父即可,這干爹莫要再喊了!”實在是對已經(jīng)變味的詞語接受不能呀!

  見韓玲兒始終有些拘束,方仲永勸道:“家中的事,我一向是不管的。你只需聽你義母的話,每日學些詩詞、女紅就好。待你長大成人,自會與你尋一個如意郎君,風風光光地嫁出去。有本官護佑,當保你一生無憂。”

  不成想那韓玲兒小小年紀竟是個硬氣的,說道:“孩兒只恨是個女兒身,不能上陣殺敵。但孩兒擅養(yǎng)信鴿,可助干爹一臂之力!”

  方仲永道:“咳咳,是義父!你說你會養(yǎng)信鴿,我且問你,如何挑選?如何飼養(yǎng)?如何可保信鴿不迷途?如何確保信鴿所傳之消息不落入敵手?如何保證即便信鴿落入敵手而敵方不能獲知我方消息?”

  韓玲兒想了半天,梗著脖子道:“家母乃公治長后人,最通鳥獸之語。區(qū)區(qū)信鴿的飼養(yǎng),早已耳提面命,熟諳于心。那信鴿的挑選,首重血統(tǒng),其次眼睛、羽毛、骨骼。且那鴿子最是忠貞,便是分隔千里亦不離不棄。若百里外放飛其中一只,則必然會循路徑、山脈、河流、村鎮(zhèn)等回歸,幾無差錯。至于與敵作戰(zhàn)等等,女兒不知?!?p>  要說方仲永自來到大宋以來,最不耐的就是兩件事,一是交通,二是通信。

  交通的事一時半會兒沒有解決的辦法,暫且不議。但僅僅只是傳遞個消息,就足以令人發(fā)狂?;旧隙际侨说搅耍⒁簿偷搅?。甚至是人都到了,消息還沒有到。就以這次晏溶月生子來說吧。要是有電話,甚至是視頻網(wǎng)絡,簡直是太簡單的問題了。

  這邊問:“老婆你生了嗎?”

  那邊回答:“生半截了,你要不要直播一下?”

  分分鐘就解決問題了,哪里用得著讓驛卒辛辛苦苦地跑兩個月?萬一其中有李洪基、張秉忠之類的豪杰,豈不誤了給兒子取名字的大事?

  當下,方仲永自書架上取下一部《論語》,提筆寫下四一,一一一,八二一,一一等幾個莫名其妙的詞,連書一同遞給韓玲兒道:“如果你能解出其中的意思,本官必會重用!不然的話,就老老實實地學做女紅吧!你先去吧,我還要給兒子取名字呢!”

  盞茶功夫,方仲永就為自己的兒子起好了名字,方正。取世間萬物,唯方正者始得長久。

  韓玲兒居然也從書中挑出了字眼,組成了一個喜慶的詞語:喜得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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