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剛見昊天平安歸來,也是欣喜至極,但他并沒有就此放松警惕,而是直接打開了外界畫面,防止自己被堵了大門。
沒想到剛好就看到岑武祥匆匆過來搜尋的情景。
我去……
這昊天辦事就是不靠譜,跑路都還能帶條尾巴過來。
好在我以前諜戰(zhàn)片看的夠多,不然這次還不給自己的小弟坑死…
昊天完成任務(wù)后,本想立刻在老大面前邀功,卻沒想剛好看到外界這一幕,直接就被傅剛用銳利的眼神狠狠一瞪,只得灰溜溜的跑到角落邊“畫圈圈”了。
傅剛認(rèn)真的觀察著來人,可惜能力有限,實在看不出對方修為如何,不過從衣著以及整體氣勢上看,來者應(yīng)該還是練氣期的人類修士。
正在外界搜查的岑武祥忽然感覺耳角有些刺痛感,立刻就從儲物袋掏出一個金色符文,迅速將其撕碎,符文頓時化作金色能量罩,將他團團籠罩住。
“叮叮?!比佬⌒惋L(fēng)刃撞擊到金色護盾上,泛起了絲絲火石。
岑武祥見到來者的攻擊如此之弱,竟是虛驚一場,不由得啞然失笑,甚至有些可惜自己浪費了一張金剛符。
就在這時,“呯”一聲巨響在他的后背突兀響起,他扭頭向后看去,冷汗唰的就流了下來,只見他的金剛護盾此時不知被什么攻擊打中,竟然出現(xiàn)了輻射型的裂痕。
岑武祥瞬時危機感大起,這時,其左邊不遠處憑空打開了一個黑色大洞,一道大型的風(fēng)刃從中飛了出來,目標(biāo)正是自己。
他立刻意識到,這就是打裂金剛護盾的“元兇”,哪里還敢正面硬抗,憑借著輕身符的效果還沒消失,險之又險的躲開了攻擊。
但自己的護盾還是被擦到了些許邊緣,又增加了一些裂痕。
岑武祥心念狂轉(zhuǎn),不行…必須得走了,如今敵人在暗處,我身處明處,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隕落在此。
瞬息之間就明了自己的處境之后,他立刻開始躍離此處,沒想到就在這時,那莫名黑洞再次打開,不過里面卻沒有沖出風(fēng)刃,反而是出現(xiàn)了一只高大的鼠形妖族。
岑武祥先是一驚,接著卻發(fā)現(xiàn)來者雖然面目猙獰,外形彪悍,但散發(fā)的靈壓不過區(qū)區(qū)練體期中期。
當(dāng)然,他絕對不敢小窺對方。因為很多特殊的功法,都可以隱藏修為,只憑對方剛才的風(fēng)刃威力,就知來者不簡單。
這時,只聽對面那鼠妖說道:
“丑陋的人族,此處乃玄天妖王的行宮入口,是誰給你滔天的勇氣,膽敢在此處撒野?!?p> 岑武祥聞言,立刻駭然。
“這…這是妖王的行宮?”
他結(jié)合剛才憑空出現(xiàn)的黑洞情景,立覺眼前這個鼠妖所言不虛,在他有限的見識中,也唯有妖嬰期級別的妖王,才有操控空間的能力。
想到這里,他立刻想拔腿就跑。
傅剛看到對方聽了自己的言語后,眼球不斷轉(zhuǎn)動,接著露出了微微驚駭?shù)谋砬?,立知對方可能中計?p> 為了不嚇跑對方,甚至出現(xiàn)不必要的麻煩,趕忙安撫道:
“不過鼠爺我作為妖王大人面前的紅人,大人有大量,只要你給我足夠的寶貝,放你一馬也不是不可以,否則等我呼喚聚氣期的護衛(wèi)后,你可就必死無疑?。 ?p> 岑武祥一聽,聚氣期的妖族,僅僅是守衛(wèi)?
更是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對方的言語,此時聽見對方出言“索賄”,立覺自己還有活路。
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株琉璃質(zhì)感的紅花,獻寶似的將其舉起和傅剛說道:
“鼠爺,只要你肯就此放過小人,這株礪骨花就當(dāng)小弟的買路錢,不知您意下如何?”
傅剛一看這花,就覺得賣相不錯,不過用靈目一掃之后,赫然發(fā)現(xiàn)僅僅是一株白光級的靈花,哪還不知道對方是在糊弄自己。
但他心中早有定計,假裝十分滿意眼前之物,毫無防備的邁步去取。
待傅剛走近之后,岑武祥忍不住露出一絲陰笑,寬大的袖口中竟然瞬時飛出一道白光,直沖對方的面門。
就在其以為對方必死無疑之時,卻沒想那飄渺不定的黑洞,非常不合時宜的攔在白光面前。
不好……
岑武祥見自己本來射向鼠妖面門的飛劍,竟然剛好被黑洞裝了進去,立感大事不妙,剛想控制自己的法器飛回來,卻沒想黑洞立刻就閉合的無影無蹤,而自己發(fā)出的指令也是毫無回音。
他和法器的心神聯(lián)系竟然就此斷開了……
岑武祥終于忍不住喝道:
“賊人,你到底刷了什么花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練體期中期妖族而已。
識相的,就將老子的飛劍交出來,順便將你爺爺?shù)闹旃€回來,否則,別以為你有后臺,我就不敢動你。
我手上可是有震天珠,那可是連筑基期修士都懼其三分的武器?!?p> 說完這些話,傅剛就看對方亮出了一粒乒乓球大小,通體藍色的玻璃珠。
說是玻璃珠,但他此時卻并沒有懷疑對方說的是假話,憑借著繼承自尋寶鼠的危險感知,他能感受到對方那珠子中蘊含的暴躁靈力。
傅剛慌忙踏前了幾步,再一次拉近了和岑武祥的距離,結(jié)巴說道:
“有…有事…好…商量…”
岑武祥見對方貌似被自己鎮(zhèn)住了,心中大喊有戲,正想反威脅對方,卻沒想就在這時,自己的腿部竟然不知被什么東西緊緊纏住。
見鬼了…老子不是有金剛盾嗎,怎么…
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腳下咫尺之間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里面伸出的類似樹木枝干的東西正把他的腿纏住,往黑洞口拖去。
岑武祥危急之間,雖驚不亂,立刻從儲物袋祭出一把戒刀,斬向了纏繞腿上的枝干。
“?!贬湎轳斎话l(fā)現(xiàn),自己的蓄力一擊竟然沒有砍斷這條枝干,等他想再次砍向枝干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整條腿已然被拽入黑洞,根本無從下手。
但他沒有就此放棄,眼色一狠,打算將手中的震天珠射向鼠妖,卻沒想眼前竟然已空無一妖。
剛想使出其他手段,右腿根部一陣劇痛襲上腦海,整個人就此失去了平衡,往地上摔去。
傅剛在玲瓏島內(nèi),見岑武祥的右腿被齊根切斷,不由得大喜過望,立刻故技重施,這次卻是打算拖拽對方的脖子,打算一槌定音。
不想再次打開黑洞口后,沒等昊天有所行動,一個藍色圓球竟然被扔了進來。
不好……快閃開……
說時遲,那時快,傅剛直接就另開空間門竄了出去,留下滿腦莫名,慢了半拍的昊天。
“轟隆…”已在外界的傅剛立刻從即將閉合的黑洞口聽到了巨大的響聲。
不過如今已經(jīng)來不及查看里面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此時的岑武祥正“金雞獨立”,蹦蹦跳跳的準(zhǔn)備逃走。
也不知對方用了什么法術(shù),雖然只用一只腳跳躍,但每次竟然能躍出十多米。
傅剛連忙追了上去,期間還不忘發(fā)出幾道三月刃阻擾對方的前行。
岑武祥見鼠妖被自己的震天雷轟炸后,竟然毫發(fā)無損,這時真的害怕了,邊逃邊喊道:
“大妖饒命……我乃寂靜之林外圍守將,是青靈妖王的朋友,你若敢…………”
還沒等他說完,一道裂空刃直接就打破了他的金剛盾,見自己實在跑不過對方,岑武祥干脆就認(rèn)命似的停下了跳躍,整個人靠在一棵大樹上,氣喘吁吁的繼續(xù)求饒道:
“大妖……我…我投降…
饒…饒我一命……我…我給你做牛做馬,任您驅(qū)使?!?p> 傅剛聞言,本想舉起的爪子頓時停在了半空中。
如今的他,對這里的人類世界幾乎一無所知,要是有個帶路黨,也好完善自己這方面的知識啊。
岑武祥見鼠妖不再攻擊自己,稍稍松了一口氣,這時,只聽對方說道:
“先把你的儲物袋扔過來,接著脫光全身的衣服,我怕你再藏著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p> 岑武祥聽到這里,臉色立刻有些難看,但形勢逼人,由不得他再討價還價,因為那鼠妖大有一言不合就立馬開干的樣子。
只得按照對方的要求,將腰間的兩個儲物袋扔給對方,接著就有些扭捏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傅剛一看對方這副神情,立感有些辣眼睛,怎么看,怎么感覺自己有些逼良為娼的感覺,不過既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將其收入玲瓏島,這都是必要的安全措施。
見岑武祥脫的一絲不掛后,傅剛先是盯著對方繞了一圈,岑武祥被其銳利的眼神盯的實在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擋住了重要部位。
就在這時,岑武祥腦后一陣劇痛,整個人立感天旋地轉(zhuǎn),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傅剛打暈對方后,覺得還是有些不保險,又用昊天牌的藤蔓將其雙手背附捆住,一把抓起對方帶回了玲瓏島。
回到玲瓏島后,傅剛拎起對方直奔島內(nèi)的邊界處,在那里化出了一小塊靈土,將岑武祥剩下的一支腿埋了進去,接著又將靈土恢復(fù)成草坪的樣子,四面還圍上了遮擋物,避免玲瓏島被一覽無余。
看著保證不能動彈的岑武祥,他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就是傅剛靈機一動,根據(jù)困死昊天的經(jīng)驗,研發(fā)的玲瓏島牌監(jiān)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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