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對方干了什么,但韓邦玉這樣偷偷摸摸的行為,讓他聞到了陰謀算計的味道。
將這一幕和“狗頭軍師”岑武祥述說后,傅剛才知道對方剛才很可能是設(shè)下了陣法,至于是什么陣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按照岑武祥的說法,陣法大致分為攻,守,困三大類,所以對方設(shè)下陣法只能是想對自己圖謀不軌。
但他實在想不通,為何昨日滿臉慈祥,一臉熱情,使妖如沐春風(fēng)的老者,轉(zhuǎn)眼就變成算計自己的惡人?
這一幕再一次讓其感受到修煉界的險惡,既然如此,他也不是好相與的妖,對方膽敢謀害于自己,就已經(jīng)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昨天的小恩小惠自然不再作數(shù)。
不過令傅剛有些頭疼的是,韓邦玉再老,也是練體期大圓滿的妖。
如今昊天傷重未愈,岑武祥則是忠誠度太低,讓他做個謀士還可以,真要放其出來,對方說不定第一個要殺的就是自己。
“額…”傅剛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得到了六枚震天珠,這武器按岑武祥的說法,正是如今齊國的軍備武器,只要能正面擊中對方,絕對可以秒殺韓邦玉。
不過這震天珠靈力注入激發(fā)后,三秒鐘才會引爆。
但如今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打中韓邦玉,以傅剛練體期中期的速度,以及震天珠延遲爆炸的特性,想在戰(zhàn)斗中正面擊中練體期大圓滿的修士,幾乎是癡人說夢。
…………
韓邦玉此時雖然在閉目養(yǎng)神,但其實身體的感知卻被其催發(fā)至極限,周邊方圓50米的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躲不過他的神念。
“咦…”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在其剛剛設(shè)下陣法的附近出現(xiàn)了動靜,韓邦玉立刻睜開了雙目,這時卻看見那鼠妖正臉露喜色,快步走了過來。
還沒容他細思回想對方是如何突兀出現(xiàn)的,就只聽傅剛非常恭敬的上前說道:
“韓老先行一步赴約,晚輩實在有些愧為妖子,還請您多多包涵?!?p> 韓邦玉微微一笑,柔聲說道:
“傅小哥多禮了,老朽也是剛到此處,并未久等,此處太過空曠,不便議事,還請小哥到旁借一步說話?!?p> 傅剛見其引路之處正是他剛剛設(shè)下陣法的地方,就更加確定了對方謀害自己的猜想,所以并未跟著行動,而是原地發(fā)問道:
“韓老,也不知韓老弟為何沒來,要不我們還是在此處等等他吧!”
韓邦玉早有定計,自然隨口答道:“不用等了,他少年心性,已先一步到達前面的樹林里面了,我們還是快點過去會合吧!
不然我怕他不知道跑到哪里玩耍去了?!闭f完后,還作出有點不耐煩的態(tài)度,似在催促傅剛快步跟上。
“韓老莫急,我昨日去東虎城坊市之中,得天之幸換得了一瓶珍貴的靈液,思及老者昨日傾力相助,晚輩不敢泰然獨享,所以特獻于韓老品鑒,還望不要推辭?!?p> 傅剛說完后,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未有瓶塞的大石瓶,里面四溢的清香不由得讓韓邦玉心中一蕩,立刻知對方所言不虛。
只見傅剛斜托這個半米高的石瓶,恭敬的放在對方面前的地上,突然又露出懊悔的神情,迅速的折返離去。
口中大喊:“韓老原地稍等,我有急事去去就來…”
韓邦玉見此,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不過鼻尖沖來的藥香立刻讓其注意力轉(zhuǎn)到了石瓶中的靈液,但不知為何,這裝著靈液的石瓶卻給他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帶著疑慮,他直接拿起了石瓶,卻不想這石瓶底下滑落出一顆圓珠滾落到其腳邊。
“這是…震天珠?”
韓邦玉終于知道讓其心驚肉跳的東西是何物了,那正是百年前,那場大戰(zhàn)中,人族修士使用的震天珠。
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并沒有下意識的選擇逃跑,而是迅速的將靈力瘋狂的注入手中的權(quán)杖之中,一塊巨型能量盾由虛至實浮現(xiàn)在其面前。
“轟隆…”還沒等能量盾凝實,震天珠直接就炸了開來。
離得稍遠的傅剛扭頭看著眼前這一幕,并沒有露出喜色,反而是竄回了玲瓏島,打開外界的畫面,觀察著爆炸結(jié)果。
塵煙散去,只見爆炸的地方直接凹陷進直徑三米,深約半米的大坑,而韓邦玉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坑里面,渾身血肉模糊,一雙小腿更是消失不見了,旁邊還散落著幾個儲物袋。
看著生死不明的韓邦玉,吃過好多次虧的傅剛并沒有就此放心,而是算準(zhǔn)延遲,打開玲瓏島,直接又將一顆震天珠扔進坑里面。
又是一聲巨響,但時刻注意那處的傅剛卻赫然發(fā)現(xiàn)震天珠爆炸之前,坑洞里面竄出了一個黑影。
此時坑洞不遠處的地上,正躺著更為凄慘的韓邦玉,此時的他不單小腿全無,一只臂膀更是不見了蹤影,不過從其微微起伏的胸膛上看,對方竟然還有氣。
韓邦玉今天可算是碰到鐵板了,本想設(shè)計圍困對方,好實現(xiàn)他的計劃,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那鼠妖明明好端端的一個妖,怎么過了一天,就跟瘋狗一樣要暗殺自己。
雖然他危急關(guān)頭,保護住了要害部位,但也是深受重傷,小腿更是被炸斷,沒了敏捷的行動力,哪怕其修為高對方兩階,也很容易被對方放風(fēng)箏。
所以老謀深算的韓邦玉干脆就原地裝死,打算引對方過來之后,給予其致命一擊。
卻沒想那鼠妖也是個怪異至極的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沒等到對方的到來,反而等到了一顆震天珠,幸好他已有準(zhǔn)備勉強作出了規(guī)避。
但即便如此,韓邦玉還是被部分爆炸的威力奪走了一只手,真正喪失了戰(zhàn)斗力,只能任對方擺布了。
傅剛這時終于喜笑顏開的走出了玲瓏島,站在韓邦玉的附近說道:
“韓老,你可是夠能裝,夠能忍??!
實在是我輩學(xué)習(xí)的楷模,晚輩佩服…佩服…”
只聽韓邦玉氣若游絲的說道:
“我有恩于你……
為…為何對我痛下…毒手?”
但此時傅剛并沒有搭話,而是快速的清掃起戰(zhàn)場來,因為…他已發(fā)現(xiàn)東虎城那邊正有一群妖往這里趕來。
隊友都是坑
上周五,出現(xiàn)了辦公室“流感疫情”,我不幸中招了,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除了要工作,一天只能碼出2000字。 為了維持住一日兩更的底線,只能消耗我寶貴的存稿了,這讓我有種想哭的沖動。 不過一想到還有那么多嗷嗷待哺的看官,我又有了奮斗的信心! 我要爆發(fā)…我要爆更…我要爆血管…我要上推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