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拉起玉容,生氣道“你干嘛?我忍你很久了,當本公子死了??!你干嗎勾引她?你可不要喜歡她?!?p> 鳳月鄙視的看著他。
“誰勾引我?。∥覜]喝多啊,我沒喝多啊,我是開心??!”玉容晃悠著吐字不清的說,她腳一軟,沒站穩(wěn),差點摔倒。
顧風手一帶,把玉容拉入他懷里,緊張的說“坐下,你快坐下。你喝多了,看你一杯一杯的喝。”
玉容撇著嘴看著顧風,那俊美的臉龐,那吊兒郎當?shù)臉幼?,那不羈的表情,她指著顧風的頭說“你好幼稚啊!”
顧風摟著玉容肩膀,溫柔的問“喝多了?你酒量不至于這么差啊,以往不是這樣的??!”
玉容挑眉笑,雙手去捏顧風的耳朵,呵呵的傻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顧風好奇的問鳳月“你們聊什么?”
“她想修仙?!?p> “修仙?神仙有什么好的,你以后離他遠一點,他現(xiàn)在成年了,要變化性別了。”
鳳月不屑的說“他是男是女,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顧風逼視她,咪著雙眼,“那就是對我感興趣了?對不對?”
鳳月嫌棄的看他一眼,不客氣的道“更加沒興趣!”
白圣月抬眼望著兩人,白玉清歪頭看著大家。
此時,莫戰(zhàn)情坐在大殿上,盯著跪了一地的人,跪在中間的一個老者與眾不同,雖然他是跪著,但卻是一臉的不服,嘴唇緊抿,下嘴唇連同下巴向上頂起,鼻翼微鼓,眉毛倒八字岔開,眼睛憤憤不平地斜視對面。
“本君想立個后讓你等如此的不如意嗎?”
“魔君,立后茲事體大,怎能隨便是誰都可以。要門第相當,外貌端莊,品行正直,性格溫柔敦厚,是否具有智慧并且賢惠。其女子如果音色、嗓音粗濁、口齒不清、儀態(tài)欠雅者淘汰,那傾心姑娘出生低下,只是區(qū)區(qū)小靈物,其他的條件不提,單單是個啞巴便是沒資格?!闭f話的是那個不服氣的老者,說話大聲,強勢。
其余的人附和。
莫戰(zhàn)情冷笑“本君不信,憑爾等能阻止的了本君?!苯又幚淇隙ǖ膯枴巴蹰L老,本君聽聞您生了大病啊,中了邪氣啊,可會痊愈?”
那個說話的老王鄂然,竟一身冷汗。
“本君只是想娶一個喜歡的女子罷了,管你們何事?本君并不是你們所看到的那個魔王,本君有的是手段。本君殺你們?nèi)缤笏乐晃浵?,但是礙于背上排異己殺同僚的罵名便饒了你們。但是真的讓本君為難了,那本君有的是辦法讓你們消失?!?p> 那個老王終于低下了頭。
“你們只要全心全意的跟著本君冶理魔都,本君保你們壽與天齊?!?p> “恭賀魔君喜得王后?!?p> 顧風要安置玉容去了,走到白圣月身邊他委屈的問“白公子,你老是看著玉容做什么???你可不要和我搶??!”
白圣月看了眼鳳月,放下酒杯,堅定的回他,“沒有興趣。”
顧鳳咧嘴一笑,放心的說“那便好,我失陪一下。白兄,一會我便過來,好好的喝幾杯。”
顧風直接抱著玉容離開了。
鳳月目送他們離去,又開始瞟白玉清了,身段微微豐盈,衣著打扮很是搶眼,她一手持配劍,一手把玩著腰帶上的荷包。
鳳月又把目光移到白圣月腰間,他們二人的荷包是一樣,顏色也一樣的,淡綠色的。
聽聞凡間的女子都喜歡送心儀男子荷包,看來是那白玉清送的。
白圣月桌案上放著配劍,劍柄上的玉佩劍穗,系的穗子是大紅色的,很漂亮,特別顯眼。
鳳月盯著那劍穗,邪魅一笑,手一揮一道火焰沖過去,白圣月的劍穗燃燒起來。
白圣月平靜的看著,手上的酒喝了下去,動作優(yōu)雅漂亮。
白玉清跳了過來,擰著眉頭,抱著那劍揮動著,想施法滅火,驚呼“公子的白虹劍?!?p> 鳳月見那白玉清動作如此迅速,表情如此慌張,如此在意。
“這劍穗可是夫人送的啊!公子?!卑子袂逍耐吹暮?。
鳳月聽聞手又一揮,小火苗滅了。
“大呼小叫的!”白圣月不悅的道,并放下酒杯。
鳳月手一翻,手心一掛劍穗在眼前,是難得的一塊寶玉,有法術(shù)加持,金黃色絲線穗了飄蕩著,非常好看,“這個賠給你,我鳳月做事恩怨分明,無端燒了你的,便要賠你?!闭f完,那劍穗飄了過去。
白圣月雙手接過劍穗,遞給白玉清,示意她換上去,白玉清拉著臉,不情愿的接了過來,抬眼看看鳳月,心里憤憤的想:這個鳳月真是過分!
鳳月也盯著她。
白玉清忍不住問“鳳月,你怎么老是盯著我看???”
鳳月冷冷的道“你敢直呼我名諱?”
“鳳月公主?!卑子袂蹇囱郯资ピ?,趕緊重新叫了一遍。
白圣月說“掛上去。”
白玉清看眼手上的劍穗,偷偷的撇著嘴。
小草依靠在長椅上,斜著眼睛指使著丫鬟們。
“你們站好點啊,公主不在就可以這樣啊,看著好別扭!你們分別去往,大殿六人,睡房六人,偏殿兩人便可以了,余下的都去正殿守著,你們也勤快些!”
“小草姐姐,我們都知道啊,不必你操勞了?!庇胁环獾牟豢蜌獾牡?。
“我是知道公主的心思,你們聽著便是!”小草站了起來,冷冷的道。
“你不是貼身伴著公主嘛,你怎么不跟著,跑來對我們指手劃腳的。”另一丫鬟輕聲嘀咕著。
小草聽到了,冷著臉盯著她。
不要叫我姐
寫這個也好難啊,本人文化有限,很多詞匯真的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