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陽換了身衣裳,坐在軟榻之上,雙手來回摸著衣裳的料子,她抬頭環(huán)顧著四周,房間漂亮,大氣,各種各樣的寶石一一擺放在那。
清陽站了起來,道“本公主即日起閉關(guān)?!?p> 這時一個微微胖的宮俄回“回公主,公主怎么突然要閉關(guān)了,公主這是要去形星洞?”
清陽眼睛一沉,道“還不帶路!”
“是”那宮俄站了出來,前面引路,嘴里還說著“以前公主最是討厭去閉關(guān)的,已經(jīng)二白多年沒有去了?!?p> 清陽也不理她,只是跟著。
城門被打開了,賀秀飛了出來,準(zhǔn)確的落在阿笑面前,只見他癱坐在地上,臉色發(fā)黑。
小童把城門關(guān)上了。
賀秀跑上前擰著眉急切的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阿笑艱難的,搖搖晃晃的想爬起來,他著急的道“終于見到你了,賀公子,我原本要沖進(jìn)去,被門神打的差點變回原型,對了,快快隨我去,晚了便來不及了?!?p> 賀秀走向前扶起他,他體力不支,彎著身子。
賀秀手一揮,兩人飛上了云端,他看著阿笑的背影,腦子突然閃過昨晚那魚水畫面,他臉紅了起來,心里罵著:下流,我怎么想起這個來!哎呀。
賀秀下意識的拉開了距離,問道
“發(fā)生何事?他怎么了???”
“大王受傷了,大王也沒有幾個朋友,那林公子遠(yuǎn),而且他的法術(shù)怕是請來了也是沒有用,離我們最近的怕只有鳳月公子你了。”
“說重點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賀秀打斷他說話,一臉著急的問。心里懊惱的道:我的法術(shù)也不精啊!
“我們大王這些年來總是被欺負(fù),好在我們修為不低,不曾吃虧,今日來的那些無賴連合起來,加上他們手中的法器,我們只能免強(qiáng)打跑了他們,可是我們大王還是中了法器!”阿笑很快便說完了來龍去脈。
賀秀低頭看了看,下面便是靈獸山。
何起落的手下們著急的等待著,看見了阿笑和賀秀,他們趕緊讓開道來,賀秀進(jìn)入了寢房,只見何起洛平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著,額頭都是汗珠,五官擰著,身上倒是干凈,沒有受傷的痕跡。
賀秀跑了過去,坐在床沿上,為何起洛疹脈。
阿笑也進(jìn)來了,幾步便邁了過來,喪著臉說道“我們本想為大王輸靈氣的,可是沒用啊!”
賀秀撫起何起洛,讓他成坐姿狀態(tài),阿笑趕緊跑過來雙手駕住何起洛肩膀,穩(wěn)住了他往下滑。
賀秀為何起洛輸著真氣,緩解他的疼痛,接著又打通他的穴位,喂了顆丹藥。
阿笑把何起洛慢慢放了下去,并為他蓋上被子。
賀秀看著阿笑,心里想著:這大塊頭,看起來粗糙蠻力,想不到挺細(xì)心的?。?p> 過了一會,何起洛醒了,他猛的睜開眼睛,嚇了賀秀一跳,他夸張的彈跳起來,雙手甩開來,嘴里半笑半怨的道“你沒死啊,嚇?biāo)览献恿恕!?p> 何起洛坐了起來,咳了咳,緩了緩,問道“你怎么來了?”
阿笑站在一邊,開心的道“大王醒了,是我請來了公子?!?p> 賀秀雙手背在后面,接著伸手去撩被角,故意咪著眼睛往里看。
何起洛用腳踢了一下被角,嘴里道“干嗎?”
賀秀松開手,壞笑著說“我看看你可有穿褲子?!?p> 何起洛臉紅了起來,罵著“不要臉,我就說你是假正經(jīng)吧,你最后裝的。”
“我們都是男子看看怕什么!”賀秀說著見他臉色好了起來,才認(rèn)真的問“真的沒事了?。 ?p> 何起洛不好意思起來,“死不了!”
賀秀又坐了下來。
何起洛擺擺手,讓阿笑等退下。
阿笑帶著兄弟們走了出去,并關(guān)上房門。
白玉清找到了鄧海,只見他坐在東亭之中,認(rèn)真的看著攤在桌子上的圖紙。
她跑了來,還沒有站穩(wěn)便憤慨道“剛剛我在半空中碰到了那玄女,她那樣子真的讓人討厭,比以前的鳳月還討厭,有什么了不起啊,她的父母以前只是王母娘娘的傳送鳥而已,哪來的優(yōu)越感?!?p> 鄧海抬頭看了看她。
白玉清又道“她也是好男色的,稍有些好看的男仙她都去撩騷,現(xiàn)在的有些神仙啊都墮落了,也不建功立業(yè)了,全貪圖美色去了?!?p> 鄧海聽的出白玉清是在含沙射影,他轉(zhuǎn)身瞪著白玉清,眼神鋒利的可怕。
白玉清趕緊垂下眼睛,委屈起來,嬌嗔道
“我沒有說你,也不是說白公子,我是說別人,說他們!”
鄧海手一彈,圖紙憑空消失了,他的怒氣已經(jīng)淡了去,說道“你聰慧靈敏,能洞察人心,可偏偏嘴比心快,想什么便說什么,這點不改,要吃大虧,我們慣著你,可是外面的能慣著你?就說那鳳月,如果不是圣月這層關(guān)系在,你怕是早輪回去了!”
白玉清不服氣的嘟囔著“我才不理她呢!不是白公子,我才沒那空理會她呢!”
“圣月在何處?”
“和衛(wèi)公子下棋。”
鄧海站了起來,臉色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