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抬眼看著已經不見了的清陽,她說“我是奇怪,她竟然對我行大禮。”
“你是上仙,她是仙子,品階低于你,當然要行禮啊?!?p> “你妹妹昨天在哪里?”
“她,她這些天被父親強制在家學習呢!父親親自看管著?!?p> “那她沒時間去靈獸山啊!”
“她連閨房都走不出去,她還能去靈獸山?怎么了?”林寶寶一臉疑惑。
“那昨天去靈獸山的是何人?如果不是那傻大王說慌那定是有人幻化成她的樣子?!?p> “有這事?何飛不會說慌的,誰敢幻化成我妹妹的樣子。”林寶寶著急起來。
“我先前做了個夢,我夢境里有鬼王,有她,有小草,你說這是什么意思?我總是感覺奇怪??!”
“奇怪什么?夢而已??!”
“那小草真身是鯉魚沒錯,但是加以仙丹和邪術變幻成龍也不成問題的。”鳳月騰的站了起來,艱定的說“如果那鬼王發(fā)神經的為她們互換靈魂,那一切就說的通了,我猜想??!是不是那鬼王吃了清陽的靈魂,把小草的靈魂移換到清陽肉體上,他想控制小草,不曾想小草想利用了何起洛殺了他,于是幻化成你妹妹的樣子去引誘,不成,又變回清陽的樣子再次引誘,不成想碰到了阿笑,想起和他發(fā)生那種事,能不殺他,阿笑的死因也能通了?!兵P月興奮的說著,手背有節(jié)奏的拍著掌心,當想到小草被侵犯的畫面時,她臉紅了起來。
林寶寶當然也想到了那天的畫面,他尷尬的移了移腳步,神情不自然起來。
鳳月走了下來,雙手負在背后,強調著“一定是這樣,一定的,白圣月----”鳳月脫口而出白圣月的名字,她先是一愣,不說話了。
“表姐是想白上仙了啊!”
“想他死!”鳳月情緒低落起來,埋怨的說。
“吵架了?白上仙性情便是如此,性情比較固執(zhí)堅持,表姐靈動多變,但性情比較傲嬌,這樣一來,有了矛盾,兩邊都不主動解決?!?p> “不提他了?!?p> “你們殺死了鬼王,不怕怪罪???”
“怕什么?他本來就該死,他對我們做和事,哪件不該死?!?p> “我們?”林寶寶擰眉后一想,恍然大悟,“啊,知道了,是你和白上仙?!?p> “現(xiàn)在我要查清楚這個清陽真實身份是不是那小草,她是那么的痛恨我,如今卻來示好,怕是另有所圖,想同我交好,她強大了以后給我背后一刀?!?p> “你如何能查清楚啊,鬼王被你們打的魂飛湮滅了,如你所想的話,那真清陽的靈魂和那阿笑靈魂早消化了。”
兩個人突然對視上,不約而同的說道“諦聽!”
鳳月繞到林寶寶身后,說“怕是請不動他,我沒有那么大的能耐,他只聽從地藏王的,我也不想麻煩地藏王?!?p> “那怎么辦?”
“我倒是看看她想怎么對付本公主!”鳳月說完便又陷入了沉思,如果這件事能和白圣月分享就好了,他會相信嗎?他哪有時間聽,忙著他的大業(yè),他可比天君都忙呢!不過,也不能讓他知道,畢竟只是我的猜想,如果是錯想,那多尷尬,他會想,這鳳月真的閑的。
第二日。
白圣月從天庭回來,他雙手負在后背,在云端上站著。
前面的云上蹲著一個身影,看不到正面,只能看到側臉,仔細看看,不是蹲,是坐在云上,雙腿伸展開來,如此慵懶的樣子卻仍然透著優(yōu)雅。
白圣月并不好奇那人是誰,只是掃了一眼,心里卻羨慕他的灑脫隨性。
賀秀覺察到有人,他回頭看去,剛好和白圣月四目相對。
白圣月又抬眼仔細看了看那人,便認出了是賀秀,如此絕色的容顏白圣月怎么會記不得,他應該是在等人,他無聊的咬起了上唇,那動作很是誘人。
白圣月心里道:放這么一個妖精似的男子在鳳月身邊,著實心里不踏實。
賀秀趕緊站了起來,轉身對著白圣月微微一笑。
白圣月見賀秀回轉身看著他笑,便移開了眼睛,在心中問著:他在這做什么?他等何人?
賀秀整理了一下衣擺,一臉友善的笑容重新看向白圣月,見白圣月并沒有看著他,而是負著雙手看向前方。
真是有冷漠無趣的人啊!這樣冷冷冰冰的一個著實讓師姐憋屈。
白圣月所駕的云經過他身邊,再次看向他時,只見他正對著自己笑,并恭敬的喊他“原來真是白上仙?。 ?p> 白圣月只是禮貌的對著莫言點點頭,頭皮卻發(fā)了麻,心中鄙夷:堂堂一個大男人,這聲音怎么這么軟蘇。
這時白圣月感覺了一個熟悉的氣息,越來越近,他心一抖。
只聽背后響起鳳月的聲音。
此時的白圣月施法,云朵慢了下來,他想回頭卻又強忍著,心里又急又氣還陣陣的痛,他的雙手相互捏著,胡思亂想著:他等的竟是她,她是沒有看見我?她為何不追了來?
賀秀放眼望著漸漸慢下來的白圣月,不禁咧嘴笑了,他看著鳳月,示意她看前面。
鳳月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