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月跳開了,賀秀本能的跟著跳了起來,不等他反應(yīng),眼前便噴射出一股液體,混合著酒香味穿過賀秀的腰邊,差點射在他的腰上。
只聽何起洛大喊“哎呀,你怎么了?”
大家看向林寶寶,只見他一手打捂著胸口,一手擦著嘴角,眼睛紅著,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
賀秀走上前扶著他,一臉嫌棄卻關(guān)心的道“你吐了啊,沒事吧!你不會喝就不要喝??!”
何起洛也站了起來,看眼噴在桌面上的液體,他手一揮,液體不見了,桌面煥然一新。
鳳月一臉的嫌棄的消失了。
林寶寶寶坐了下來,反手抓住賀秀的手腕,紅著臉,笑呵呵的道“不是,是方才吃多了珍果,酒一下去,這翻騰的厲害,就-----哎,不要掃興,繼續(xù)吧!”
賀秀看了看,不見鳳月的身影。
這邊白圣月和鄧海忙工事,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鄧海感覺到兩人的關(guān)系變的微妙,他很不是滋味,加快腳步,并喊住了白圣月。
“圣月!”
白圣月停下腳步,回頭看過去,只見鄧海大步跨了上來,看著他微微笑著。
“師兄,何事?”
鄧海遲疑片刻,頓了頓說“我去見過師傅了,他如今身處要職,不便回昆侖。”
白圣月點點頭問“父親,可有交代?”
“不曾?!编嚭Uf著便走上前,和他站在一起。
白圣月扭回頭,繼續(xù)走著,鄧海和他并齊走著,一臉的猶豫,最終還是開口了。
“聽聞清陽是假的,被龍王處置了?”
“嗯,可惜清陽的魂魄被吃了?!?p> “哪怕有一絲殘魂都有辦法結(jié)回魄?!?p> 白圣月點點頭。
鳳月在天空上自由自在的飛翔著,她又想起了前些日子腦海里閃過何起落被白圣月打回原形的片斷。
她回想著和賀秀打鬧說笑的何起落,
他喜歡林貝貝時傻傻的樣子。
他直來直去的和自己說話的樣子。
他挺討厭的,但是到時候成了本公主的坐騎好好的調(diào)教。
亭子里,他們?nèi)俗砹恕?p> “何飛,你修仙是為了什么?”賀秀醉眼蒙蒙的問著。
“我就想贏,不被任何人欺負(fù),沒有修成人形時被其他靈獸欺負(fù),修成了人又被那些小妖欺負(fù),修煉的能打過小妖了,卻又被比我強的小仙欺負(fù)。”何起落越說越難過,借著酒勁暗暗的哭了起來。
“你哭了,呀,男子漢不要哭啊,女人才哭呢!”發(fā)現(xiàn)何起落哭了,賀秀感覺哄勸著,并說著自己的經(jīng)歷來鼓勵他“我也不好過啊,大哥壓制著,把我送到人間,人間能修得了什么??!回來了,我也是受盡委曲,我功法不好,法力也一般,誰都想刁難我?!币驗楹染频年P(guān)系,失了理智,賀秀說著說著也難過了起來,雙眼通紅的道“人人都說神仙好,可是神仙也是有煩惱啊!”
林寶寶也插不上話,想了很久才道“那是不是因為你們想要的太多了?我倒是沒有這些煩惱,我就想著當(dāng)個小神仙,快快樂樂的?!?p> 賀秀苦笑起來“你生來便是仙胎,你哪能體會到別人的心酸!你啊,要好好的修煉,不可這樣渾渾噩噩的混日子。”
林寶寶嘟起嘴看向何起落,伸過頭去看他,溫柔的問“何飛,我想知道你父母是何方神圣?。繘]有聽你說過?。 ?p> 何起落抬起頭,臉上有淚痕,他生氣說“我不知道,但我聽說,是我父王把我禁在靈獸山的,但我不知道是誰!從我記事起便在靈獸山,我修成人后遇到了阿笑。”
提到阿笑,他鼻子一酸,偷偷的擦眼角的淚花。
林寶寶左右仔細(xì)的看著何起落,開玩笑的說“你和白上仙很像,有沒有可能白上神就是你父王??!”
何起落看向他,嚴(yán)肅道“不是,不要胡說?!?p> 林寶寶賠上笑臉,不說話了。
賀秀探過頭過去,想和他說悄悄話,發(fā)現(xiàn)了他臉上的淚痕,關(guān)切道“不要哭嘛,好了,好了,不說難過之事了,不說了啊,我們都不說過去的事了,開開心心的喝酒?!?p> 林寶寶左看看右看看的尋視后,問著“鳳月姐呢!”
他這才發(fā)現(xiàn)鳳月不見了。
鳳月剛回到大殿,便被天后派的仙使給引了上去。
天后才得知鬼王被鳳月給殲滅了。
“這等事為何不早些告知于姑姑。”
“這是小事,沒有必要?!?p> “如不是龍王因其女之事,把來龍去脈一一稟報給天君,我還不知道你滅了鬼王,天君知會于我的時候,我一時不知如何反應(yīng),你該告訴我才是?!碧旌蠖⒅P月微微生氣的道。
鳳月也聽出天后對自己的責(zé)怪,她沒有回話。
天后嘆息著道“那鬼王死不足惜,單單把你禁固起來之事都足以讓他湮滅,但是,你不必親自動手啊,你啊,還是到天上和你父王一起吧!”
鳳月一臉的抗拒,脫口而出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