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跑了進來,稟報道“公主,白姑娘來了。”
鳳月不語,心里想:她話太多了,太啰嗦,懶得理會她,重新布的結(jié)界果真防住了她。
小童見她不理會,便明白了,于是又跑走了。
鳳月又想:她來了我也能知曉白圣月的近況???罷了,罷了。
此時,白圣月沒有想到牡丹仙子會突然出現(xiàn)在昆侖山。
牡丹仙子被仙使迎到了大殿,她跟在仙使后面走著。
白圣月從校場回了大殿,一進來便看到坐在那里對著自己笑的牡丹仙子。
恍惚間好像是白澤走了過來,她定了定神,對著他笑著道“圣月越來越好看了,氣宇軒昂,高貴漂亮!”
白圣月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對著她行禮道“前輩!”
牡丹點點頭,白圣月抬起頭,和她對視上了。
牡丹仙子仔細(xì)端詳著他,雖然他眼神閃開了,但仍被她捕捉到了眼底中的悲傷!
白圣月走過來,坐了下來。
仙使放好茶便站在一邊。
牡丹仙子溫柔的說“多日不見你怎消瘦的厲害!知道你責(zé)任心重,癡于事業(yè),但也要注意身體啊!”
“回前輩,無礙?!?p> “你小時候有心事,可都會于我說的,如今大了,生疏了!”
“沒有心事!”白圣月回道,他不自在起來。
“可是遇上了難事!”
白圣月扭頭看向她,搖頭道“不曾,只是有些痛苦的經(jīng)歷罷了?!?p> 牡丹仙子會心的笑了笑說“定是和女仙有關(guān),我們的一生太長了,遇到的難事,苦事比凡人更多,但是一定要有一段痛苦的經(jīng)歷和孤獨才會得到升華,人人都說我們是沒有煩惱的,我們修的是人道,是人怎么能沒有煩惱呢?你經(jīng)歷了便強大了?!?p> 白圣月只是點點頭,這些他懂得。
白玉清沒有見到鳳月,只得又回了昆侖山。
校場上的鄧海此時正準(zhǔn)備去大殿找白圣月,遠遠的他就看到了白玉清,她一路小跑著朝這邊跑來。
鄧海準(zhǔn)備瞬行時,白玉清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了。
她擋在鄧海面前,歪著頭,笑著問“你去哪里???”
鄧海看她一眼,錯開她,從她身邊走過去,“去大殿!”
白玉清轉(zhuǎn)身跟上他,提高聲音,捏著嗓子,細(xì)細(xì)的,嬌滴滴的道“近些日子怎么都見不著你呢!”
“修煉法器?!?p> “真的?”白玉清不死心,故意道“是不是你因為那個她躲著我??!”
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調(diào)侃,鄧海猛的回頭,盯著白玉清,臉色也變的嚴(yán)肅起來。
白玉清的心臟頓住了,她臉色也變的慘白,眼神躲閃著。
“你說什么?什么她?”
“就是----她啊,你心里知道!我說錯了??!可是不是我說的??!”
“何人說的?”
白玉清低下頭,思緒快速閃著:誰說的?誰說的?他生氣了,鳳月,對,就說是鳳月說的,如果是她,對,是鳳月。
“鳳月!”
鄧海嘴角扯了扯,生氣的道“她怎樣說的,如實說來?”
白玉清故作為難的道“呀,也沒有說什么!你就當(dāng)不知道!”
“說!”
“我方才見過她,她就是說,人家女帝只是一時喜好男色,不會對你長久的,很快就不會理你了,我忘記了,好像就是這樣說的?!卑子袂逭f著,抬眼觀察著鄧海。
只見鄧海冷冷哼著,扭回頭去,繼續(xù)走了。
白玉清也不敢跟上去了,疑惑的嘀咕著“他什么意思啊?生氣?”接著她委屈的,哀怨的道“你變了!”
鄧海心里越來越怨恨白玉清,他能想像的到她將兩人之間的事添油加醋的和鳳月講訴的樣子,兩個女子批判他的畫面浮在他腦海里,他是又氣又恨。
他猛的扭頭,吼道“放肆!敢對本上仙大呼小叫的?沒個規(guī)矩!”
見鄧海反臉了,沒有往日的溫雅,白玉清頓時愣住了,他竟嫌棄她沒有規(guī)矩了,羞恨的咬著唇,看著他消失。
鳳月坐在樹枝上發(fā)呆,獅子在樹下酣睡著,此時已近黃昏,樹的影子已經(jīng)看不見了,小童走了來。
“公主,你在想什么呢?”
“想著偷偷下凡做些有意思的事,如今的日子很是無聊??!”
“啊!公主不可啊,如果被天后知道了,便讓公主去天上住了?!毙⊥s緊道。
鳳月沒有說話,繼續(xù)發(fā)呆。
鄧海走到大殿時,牡丹仙子已經(jīng)走了,白圣月剛好迎面走了來。
“師兄!”
“圣月,仙子走了?”
“嗯!”
“圣月,法器已經(jīng)煉成,我想去辦點私事?!?p> 白圣月看著他,點點頭說道“師兄放心的去吧!”
鄧海剛準(zhǔn)備走時,想了想,又道“圣月,玉清閑來無事,送她到宮里陪伴師母吧!”
白圣月疑惑起來,但也沒有問原因,說道“我也正有此意,她又無心修煉,她生性靈活剛好能陪娘親說說話。”
看來鄧海是真的厭煩了白玉清。
鄧海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