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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感應(yīng)假說

第243章 圓形陣

超感應(yīng)假說 八斗才雄 4266 2020-07-26 18:09:52

  “我去……人才??!太玄幻、太炫酷了!”

  大家郁悶到連聲音都忘了出,殺了這不著四六的心都有了。

  基因抽取、重新排列、重生生命、古格王國等等這些跟自個生活八竿子打不著的詞語就像一串炮仗,無聲無息的被點著,招呼都沒打就噼里啪啦的炸開,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電閃雷鳴都沒有這樣震撼的效果,震得他們目瞪口呆,控制不住的心驚膽戰(zhàn),不像穆恒那么神經(jīng)不正常,在如此嚴肅的情況下管不住嘴,舌頭就跟借的似的,可著勁的用,生怕賺不回本來。

  案件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透著一股古怪、難以摸索的氣味,想讓人不在意都難。這個商人,能把手伸進文物局,伸進警局,還能堂而皇之的抽身,這種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光想想就不得不讓所有人坐立難安,侯局知道后更是火冒三丈,大罵道什么貓崽子、狗崽子都敢來找死,吼聲震耳欲聾,把剛抓來的小偷嚇得還沒進審訊室呢就招了個干凈。

  雖然可能是巧合,然而這樣將眼線插進政府部門的手法如此的似曾相識,沈兆墨心頭升起一股隱隱地不安來。

  “老墨,姚紀青不是跟你講他沒見過吳仲軒嗎?”穆恒保持著那張賊臉,“你不說我還沒當回事,不,我可能忘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我也不想啊,老墨,你應(yīng)該了解我的不是嗎……我……我……”

  “說人話!”沈兆墨喊道。

  這沒臉沒皮的貨玩上癮了。

  穆恒特不要臉的笑了笑,“得嘞!姚紀青結(jié)婚早,那個年代的普遍現(xiàn)象,就跟明朝、清朝的姑娘小伙十三四歲就成婚生子一樣……哎哎,你別瞪我啊,怪嚇人,我這不得渲染渲染氣氛嘛……好好,說正事,他媳婦比他小一歲,二十歲嫁給他,身體很好,各個零部件都沒啥毛病,兩人年輕氣盛,夫妻生活自然要豐富多彩些……”

  沈兆墨慢慢伸手去摸杵在桌子邊的掃帚……

  “行了行了,我不鬧了,兒子!是他的大兒子,不對,是他大兒子的兒子……我都弄糊涂了,你把掃帚放下行吧?我認真跟你說,挺重要的這事!”

  沈兆墨面不改色的收回手。

  “姚紀青的長孫姚興風(fēng)被他爺爺影響學(xué)了考古,他研究生時期吳仲軒曾是他的導(dǎo)師,姚興風(fēng)父親死的早,姚紀青便格外疼愛這個孫子,似乎從他的身上找到了自己兒子的影子。我問過吳仲軒任教時的同事,據(jù)他們說,每每姚興風(fēng)在研究室徹夜做研究,姚紀青總會親自前來送些吃的,而他送東西的時候,吳仲軒也在。你想想,作為寶貝孫子的導(dǎo)師,姚紀青怎么可能不會上前寒暄幾句,所以,姚紀青在說謊?!?p>  沈兆墨點點頭,“嗯,所以呢?”

  “那么問題就來了,姚紀青為什么說謊呢?”

  辦公室一眾人耐心集體售罄,各個眼神兇惡的能把穆恒烤熟了,穆恒忽然感到自己再裝模作樣下去很可能無法活著離開,于是清了清嗓子,簡明意賅的來了句:“姚興風(fēng)死了,兩年前死在那場泥石流里?!?p>  “姚興風(fēng)也參與了兩年前的考古挖掘……吳仲軒介紹的?”

  “正是。”穆恒一屁股坐在桌上,屁股旁邊就是秦壬吃了一半的漢堡,漢堡的主人朝他惡狠狠地啐了一口,“本來是件好事,結(jié)果陰差陽錯的成了壞事。吳仲軒看中姚興風(fēng),想要他多點歷練,姚興風(fēng)本人也對白教授大禹九鼎的研究極為有興趣,所以吳仲軒才推薦姚興風(fēng)加入白教授的科考隊,沒想到這一去就沒回來。從這點來看,想要吳仲軒命的不僅僅是王銀林,姚紀青也有可能,換言之如若姚紀青協(xié)助王銀林殺害吳仲軒,那么王銀林的死,姚紀青也是嫌疑人之一。”

  沈兆墨低頭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當年出事后,姚紀青是否去了現(xiàn)場?”

  “去了啊,孫子死了能不去嗎,好像哭了個半死,被人抬回來的……”這時,穆恒意識到了什么,“等一下,你懷疑姚紀青跟商人也許見過面?”

  秦壬坐在轉(zhuǎn)椅上往前出溜了一段,“對啊,商人不是擅長那個什么‘死而復(fù)生’的技術(shù)嗎?姚紀青失去了孫子,傷心過度,渴望讓孫子重新誕生也不是不可能,姚紀青的身份地位還有財力能利用上的東西太多了,可比王銀林好用得多,兩人或許達成了某種共識,比如……姚紀青投入資金,作為回報,商人‘復(fù)活’他的孫子之類的?!?p>  沈兆墨瞬間皺起了眉,“秦壬,去查姚興風(fēng)的葬禮在哪兒辦的,出事后他的尸體怎么處理?!?p>  久久不說話的夏晴……其實是因為那天在山里一聲豪邁的吼叫之后嗓子發(fā)炎,所以哪怕極為想用涂抹星子把穆恒給淹死,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捏了捏喉嚨,舌頭撥弄著口中的喉糖,努力擠出個比鸚鵡叫還難聽的聲音:“咳咳咳……姚紀青也算個尊重科學(xué)的學(xué)者,他不會……咳咳咳……真相信有什么技術(shù)能讓他孫子復(fù)活吧……咳咳咳……”

  “愛之深,什么都干得出來……行了吧你,不能說話就別說,聽聽你那是人聲嗎?!敝苎右贿呚?zé)怪,一邊體貼的給夏晴倒了杯水,“潤潤嗓子吧,別說了?!?p>  夏晴捧著杯子,深情款款注視著周延,眨了眨眼睛,“周哥,你這樣,我會愛上你的?!?p>  周延一哆嗦,“別介,你饒我一命吧,你家小邢醫(yī)生我可惹不起?!?p>  秦壬熟練的打開三臺足以操控火箭發(fā)射的大屏幕高配置電腦,下意識往屏幕角落看,一條未讀信息孤零零地閃爍著,他點開信息,眼珠來回擺動兩下,猛地一拍桌子,穆恒肩膀猛地一抖,隨即捂住胸口。

  “秦壬小朋友,有話不能好好說啊,敲桌子像什么樣!你看把哥哥我嚇得,這要嚇出什么事,你不心疼??!”

  秦壬想發(fā)作,又忍了回去,幽幽瞥了一眼穆恒,要是真能把這妖怪嚇死,就是讓他把桌子拍爛都行。

  “墨哥,之前分局法醫(yī)做的畫像,找到真人了。”秦壬把屏幕轉(zhuǎn)了個彎,面朝沈兆墨,“這人是這一帶飛車黨們的老大,前段時間附近派出所逮了幾名攔路搶劫的之后這幫小混混就很少出來了。這人叫彭卓義,二十九歲,體校畢業(yè),市散打冠軍,表面上無職業(yè),但很有錢,估計是有什么見不得光的營生?!?p>  “把照片拿去看守所讓那法醫(yī)確認?!鄙蛘啄愿?。

  秦壬答應(yīng)了一聲,離開座位。

  周延想了想,“飛車黨……摩托車,靖馨然是不是也是這個彭卓義做的?”

  穆恒厚顏無恥的把秦壬還未開封、準備留著當午餐的另一個漢堡塞進嘴里,口齒不清的說:“八九不離十,我賭一百塊靖馨然的死跟他有關(guān)?!?p>  夏晴白了他一眼,“一百?瞧你這點出息?!?p>  穆恒不在意,蹭著桌子蹭到夏晴身旁,殷勤地朝她嘿嘿笑了幾聲,“夏姐,散打冠軍唉,逮捕他的艱巨任務(wù)要靠你了,放眼我們偌大的警局,戰(zhàn)斗力上跟彭卓義匹敵的只有夏姐你了,我們幾個估計還不夠他練手的,分分鐘秒殺啊,你忍心看你可愛的弟弟們遭遇毒手嗎?”

  夏晴:“……”

  她覺得讓彭卓義解決這禍害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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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的“驚世駭俗”過去后,澹臺梵音回到家躺在床上愣是一夜沒睡著,數(shù)羊數(shù)得數(shù)量都趕上國內(nèi)人口了,還是一點困意都沒有。早上,迷迷糊糊的意識忽然間被韓清征的一條短信吹散了不少,于是她急忙穿好鞋,收拾好東西,趕去舜大。

  韓清征嘴里含著棒棒糖,一臉悠閑的在四樓走廊里逛蕩,見到澹臺梵音,他立馬迎過去,表現(xiàn)出一副繁花盛開似的幸福景象。

  “澹臺啊,你真是我的救星,你怎么知道我快讓我媽逼瘋了呢。”

  “阿姨逼你干什么?”澹臺梵音隨口問。

  韓清征心煩道:“還能干什么,相親唄!就回去過年這兩個月,我前前后后見了二十多個姑娘,什么模樣的都有,我覺得我媽都魔怔了。你說我啊,這么的玉樹臨風(fēng),還愁找不著對象?她瞎著急?!?p>  澹臺梵音頭疼的看了看他鉛筆頭一樣的腦袋,無聲的嘆了口氣。

  韓清征耍帥的一抹額頭,“說吧,讓我干什么?不用跟我客氣,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奉陪到底,就當還你人情了?!?p>  “不需要你去那么可怕的地方,我想讓你幫我照顧個人,看著他別讓他亂來,而且萬一他遇到什么危險,憑你練柔道十年的身手,絕對能應(yīng)付。”

  “誰???”

  “你認識,池威?!?p>  韓清征一個踉蹌,險些給她跪下,好不容易站穩(wěn)后,雙手扒著澹臺梵音胳膊,聲音中仿佛帶著哭腔,“……梵音……姐姐……姑奶奶……祖宗……”

  澹臺梵音覺得自己的輩分成直線上升,股市上漲得都沒這么快。

  “這不行……真的不行……你換個人成嗎?那哥們……那哥們我真不行?!?p>  “你不是說上刀山下火海奉陪到底嗎?就讓你陪個人而已,又不危險,至于嚇成這樣嗎?”

  “這不是危不危險的問題,這是清白的問題,清白很重要!要是傳出什么緋聞,我可怎么活呀!”

  “拉倒吧你!”澹臺梵音一把拍滅他夸張的演技,“你想給,人家還未必要呢,又不是但凡是男人就行。池威喜歡有品位的男士,對你這根人形筷子沒興趣,少給自個臉上貼金了,別廢話,趕緊進去?!?p>  “……你!你竟然要把我賣了。”韓清征委屈的喃喃低語了一句,跟著澹臺梵音走進池威的研究室。

  辦公室還算大,環(huán)境也不錯,就是東西多了點,有點挪不開腳。今天是學(xué)校校慶,老師學(xué)生集體放假,只有池威一個人留在研究室里沒有目的的瞎搗鼓。

  澹臺梵音關(guān)上門,先環(huán)視一圈,隨后看到了斜對面沙發(fā)上的壯碩刑警,刑警沖他們點點頭。

  “不是有人保護他嗎,還叫我干什么?”韓清征收起方才要死要活的樣子,正兒八經(jīng)的問。

  澹臺梵音說:“我擔心對方鉆空子,已經(jīng)有警察被收買了,有一就能有二,大意不得?!?p>  池威低著頭,注意力集中在桌上,聽到聲音后他慢慢看過去,臉色慘白毫無血色,韓清征還以為見到鬼了。

  “梵音……韓清征也來了,我在研究姐姐和馨然姐保存的資料呢,沈隊長好心讓我復(fù)印了一份,畢竟是姐姐們專門留給我的,說不定我能看出點什么門道?!?p>  這可能性……澹臺梵音立即收回自己缺乏同情心的感想。

  “清征聽說你出了事,特意趕回來看你。”

  池威疑惑的望過去,韓清征不以為然,親切的咧嘴笑了笑,剛才的撒潑打滾都是他裝的。

  “放心,就包在我身了,我定保你安然無恙,你在我在,你亡……呃……我不讓你亡,肯定沒事!”韓清征大言不慚的夸下??冢z毫不顧身后壯碩刑警的存在,“你這一桌子鋪的,干什么呢?”

  話音一落,池威的目光瞬間變得有神起來,“梵音,你知道九鼎是如何擺放的嗎?”

  “肯定不是排排坐吃果果?!卞E_梵音打趣道。

  “豫州鼎為中央大鼎,象征著豫州作為中央樞紐的地位,所謂‘中央’……如果不單單意味著在政治文化的中心,如果還意味著擺放位置呢?這就說明,九鼎是以豫州鼎為中心成圓形放置。我們再來假設(shè),獲得其中七鼎的諸侯王清楚九鼎的擺放順序,那他會怎么做?會如何藏匿七鼎?”

  韓清征搶先答:“一定是按照原本的擺放順序藏啊,既然是按照順序擺放,就一定有其道理,諸侯王不會不明白?!?p>  池威微微一笑,“正是這樣,我找了一副古代地圖,分別在XZ和白教授兩年前的現(xiàn)場做了個記號,然后對照鼎內(nèi)的金文一一做記號……”說著,他舉起地圖,暗黃色的紙上幾處鉛筆圓圈形成一個不怎么規(guī)矩的、卻囊括了一大片疆土的圓形。

  澹臺梵音數(shù)了數(shù),不禁眉頭一皺,“怎么是六個,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沒有記錄其位置,不過,我們完全可以推測,由于圓形已然成型,那么最后一個肯定在正中間,也就象征著豫州鼎?!彼诘貓D正中間畫了個圈,“如此,便組成了九鼎原有的陣型,我告訴你,中間位置的所在地就在這附近,你絕對知道?!?p>  澹臺梵音瞇起眼湊近看了看,頓時恍然大悟。

  圓圈中圈出的正是袁教授和霍教授正在挖掘的漢代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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