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千和陳曉琪視頻通話后,就把身上的中山裝換成了耐久度快到底的新手服,與陳曉琪成功會合后就通過送禮精靈球把中山裝給了陳曉琪。
“下雨你就不要過來了啊,這里沒有什么事。下次不……沒有下次!”許三千語氣嚴肅,看見陳曉琪渾身濕漉漉,內心有些自責。
陳曉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把中山裝裝備上,白光一閃而逝,能拎出去水來的連衣短裙就變成了中山裝。
“嗯!我下次帶雨傘。”陳曉琪也無比嚴肅地點了點頭:“還帶上雨衣!”
唦唦……
白松歌扒開了小灌木緩緩地走了出來,陰聲怪氣地說道:“啫啫,又在賣什么把戲?我們的事還沒完呢!現(xiàn)在千哥就在這里,你就說說你的事情唄~”
許三千眉頭一跳,同時給兩人發(fā)出入隊邀請,然后橫抬右手。白松歌秒懂,主動走過去讓他千哥搭著他的肩膀:“千哥,我們借一步說話。”白松歌偷偷指了指陳曉琪。
“嗯,好!”許三千明明穿著新手服,但此時的氣勢凌人,仿佛許文強附體,頗有上海灘梟雄的風度。
兩人拐到一棵樹后,躲過了陳曉琪的視野。陳曉琪微微皺著眉頭,猜到一二,但不知他們會說些什么,更不知道許三千聽完白松歌的話后會有什么想法,她難不得有些忐忑,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情緒,感覺十分難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內心亂如麻。
“千哥~她不是我們的學姐,身份不明!接近你肯定是想偷走你的花草唄,拿得你的欠單!”白松歌壓低聲音,語氣十分滑稽,畫一下裝都可以當花旦了。
他故意說得如此喜感是不想讓許三千覺得難過,作為一個過來人,他已經看出來許三千喜歡上陳曉琪。許三千有心理疾病,怕他吃不消。說完還輕輕摟了摟許三千的肩膀。
“嗯,我也察覺到了!她不會說溫州話,之前還問過關于我的怪談故事,這確實是有些奇怪!”許三千對白松歌的善意提醒感到幸福和一絲絲的榮幸,白松歌是他唯一的一個朋友了,哪怕是四年沒見,也能在一個晚上的時間認出他來。這一點他覺得如果是4年不見,高醫(yī)生不看檔案資料的話,再大街上遇見他,也不能再幾個小時的時間里想起來許三千是誰。
許三千眼眶濕潤,輕輕拍了拍白松歌的肩膀,繼續(xù)道:“多想兄弟!不過我就得可以聽聽她怎么說,陳曉琪給我的感覺和一起的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她是發(fā)自內心的,我也想錯過任何一個關注到我的人!你們都是我的全部,錯過一個就少一個了?!?p> 孤獨就是死亡!無論文學藝術上把它形容到多么“美好”——什么享受孤獨,什么是因為你害怕孤獨云云,描寫孤獨的人從來都沒有真正體味過孤獨的滋味,他們只是一群煲雞湯的文青,是一群發(fā)表文章獲利得名的文學家
孤獨就是死亡!而死亡本身又是一個未解的詞語,我們從未未了解過……了解的人又無法告知我們——孤獨亦是如此……
許三千也無法形容孤獨的感受,但他害怕孤獨,這是人的本能!他會拼命抓住孤獨之海上的浮木,不讓自己真正的“死去”。
“好。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白松歌沒有再說什么,他也希望許三千能獲得真摯永恒的愛情,不是來拆散他們一對的,只是給許三千打一支預防針,別讓他陷得太深。
許三千過側面似乎想看看陳曉琪,他們躲在樹后,在這個角度無論怎樣側頭都是無法看見陳曉琪的,除非繞開這棵樹,實際上他是偷偷把濕潤眼眶的淚花抹了。
白松歌看破不說破,但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千哥在幾年前就能做到秒哭秒笑了,現(xiàn)在他會不會是在飆戲!而且我們現(xiàn)在這個動作姿勢!……不妙蛙!
他偷偷撇了許三千一眼,結果兩人四目相對——幽深的森林中,兩名男子漢大丈夫,躲在樹后,彼此摟著對方的肩膀,臉上浮出微微紅暈,畫面太美不可描述。
“你臉紅個鬼?。】凑?!懷著抱弟殺!??!”
許三千大喊的同時,右手用力握緊了白松歌的肩膀,左手纏上他的腰,右腿頂在他的膝蓋關節(jié)上,腰馬合一用力一扭,就把白松歌摔倒在地。
白松歌一臉茫然,只見許三千沖著他打了眼色,就騎在他的身上,被小錘錘捶著胸口。看到許三千的眼神他就瞬間明白了過來,這貨是想借他來泡妞!
明白了這一點后,白松歌欣慰地笑了:你終于開竅了嗎!你知不知道當年老子為了給你找女朋友,花了多少心思,結果你這貨一點都不識趣、不爭氣,那些妹子一個都沒把你記住。
“喂!你別笑啊!認真點好不好!”許三千看不下去,扯著他的衣領低聲道:“你的演技呢?演技快上線??!”
白松歌擺了擺手,看上在說:別打!我錯了。實際他說出口的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嘿嘿嘿……”
陳曉琪的視角上看不到許三千,只見白松歌上半部分身體突然從樹后“彈”了出來,摔倒在地上,不明所以。
白松歌叫得很是凄慘,就像是生崽的老母豬。為了演技更有張力,他一手抓起旁邊的小灌木,連根拔起,另一只手抓起了一坨泥巴,死死握著,青筋暴起。
“哦!??!別打了,別打我了!千哥我錯了!”
陳曉琪才反應過來,這TM原來的打架!心急如焚,她連忙從樹的另一邊繞到了許三千的身后,一把摟住了他的手:“千!別打了,你打不死他的,還浪費力氣!”
陳曉琪沒來開許三千,她怕等她拉著許三千的時候,白松歌乘機反擊打著許三千了。“有什么好打的,如果是因為我的事的話,那都是誤會!誤會!”
許三千也沒有真打白松歌,兩人組了隊伍,哪怕是真打他也不會痛。許三千又捶了兩下,嚴肅地看著白松歌:“知道錯了沒有!還有下次就不是按倒你這么簡單了!”
陳曉琪沒有在現(xiàn)實生活中打過架,她也沒有要好的朋友,與朋友吵過架。她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兄弟情感,明明上一秒還摟肩搭背的,轉眼間就有一個人就被按在地上摩擦。
“我會一五一十地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你!”陳曉琪覺得她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她不應該去找許三千,或許那樣才是真正的愛。她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無色的淚花,它是無色卻又充滿了情感的色彩。
許三千沒有察覺到陳曉琪的眼淚,他對著白松歌放了幾句狠話就打算起身。這樣騎著白松歌確實是有些不雅,被熟人看到都不知道該怎樣解釋。
好的不靈壞的靈,小丸子鼓著掌緩緩從不遠處的灌木中走了出來,她的身邊還跟著3個玩家。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真是一出好戲??!在給我表演一個,賞你們一死!”
…………
此時,風正在趕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