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蕭兮易水寒兮,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兮~”許三千原本恭敬不如從命的模樣,換成了一副賤兮兮模樣:“~你怎么了?這個不會是炸彈吧!Jeff Dunham~s腹語大師的恐布分子就用過這種伎倆!”
“什么?異維度來客!”風也是一個老油條,一下子就看出了許三千的異常。“你想拖延時間嗎?別浪費心思了~你沒得挑~哦!你可以像本應(yīng)該站在的小女生那樣,被我碎尸萬段!”
許三千瞇著眼睛看著風:拖延時間也沒有什么用吧!我應(yīng)該早些問問莫探員那個不可思念的名字,不然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般被動——這次事件結(jié)束后我一定要把一切情報都了解清楚,做好充足準備好。
許三千自來熟摟著風的肩膀:“阿叔,別動刀動槍的,你告訴我這錦囊里有什么,我就替你辦事。是信號彈?是小紙條?還是傳送器?”
“小伙子~你性格和我很像,但我也最討厭遇到這種性格的人,你們都會給我舔麻煩,甚至會破壞我的行動流程~”風沖著許三千瞪了一眼,殺意波動。
許三千不敢繼續(xù)套近乎,更不敢繼續(xù)套話,他松開了摟著風肩膀的手,緩緩后退了幾步:“阿叔別生氣!我這就去這就去!”
:我現(xiàn)在還處在戰(zhàn)斗狀態(tài),無法通知莫探員,只能先忽悠住他,在暗度陳倉!
“那個……”
然而風并不給許三千這個機會。
“你這種人——”風緩緩抬手,手掌掌心對著許三千:“——我信不過。還是早點解決的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夜長夢多!”
風本來也不想找許三千,這種耍小聰明小把戲的人最不可靠。他進入八方嶺一路上來一個活著的玩家都沒有見到,當看見小丸子時,發(fā)現(xiàn)她衣服上的LOGO是六顆“逗號”圍成的圓,就把她無聲無息地干掉了,風和火兩個大佬看六道的人不順眼,更不順心。
?。涸趺崔k?J國妞在什么時候被干掉了我都不知道,聽莫探員的話猜測,他應(yīng)該強得沒譜,完全不是我們現(xiàn)在能抗衡。投降輸一半?
就在許三千無計可施的時候……
“唦唦……唦……”
白松歌從一邊的灌木叢走了出來,剛看到許三千和風,他就想逃。風不是這個級別的玩家可以對抗的,起碼要20級的一個4人小隊才可以能和他抗衡,白松歌深知這一點。
白松歌站著灌木間不繼續(xù)走,他認識風大佬,風大佬也認識他。白松歌有些尷尬,拔了片葉子在手里玩:“千……風……風叔!你們在干什么?”
白松歌這么一喊,陳曉琪和梅花三也察覺到了不妥,兩人停止了“剪刀石頭布”游戲,牽著彼此的小手手,偷偷往許三千這邊位置靠近。也不知道剛才還喊著要單挑的兩個女人為什么一下子就牽上手了。
“哈哈……小伙子~你也在這里??!”風嘟了嘟嘴,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歡喜的笑容。風在白松歌還沒有成名的時候,就看中了他,還邀請過白松歌加入他的組織。不過白松歌拒絕了他,沒有現(xiàn)成的利用是留不住白松歌的。
“哈哈……是啊,好巧……”白松歌有點懵,他還不知道莫探員的計劃,許三千沒來得及對他說清楚這個句情況。
不過白松歌也隱隱猜到了什么,一個NPC大佬突然出現(xiàn)在八方嶺,那么碗姐偷偷告訴他的“幕后黑手”,八九不離十就是風。
“那個風叔……那個人是我的朋友,您能不能……”白松歌指了指許三千,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手下留情。
“小鴿子,你們認識?”許三千表情慢慢變得嚴肅,主動向前握住了風的手:“風叔!你好,小鴿子給你添麻煩了。”
風挑了挑八字眉,一面嫌棄地把手抽了出來,他也不是自認高人一等,只是被這些異維度來客惡心到了!“你們說話都怪怪的。小伙子~聽叔一句,你們都老大不小了,正經(jīng)點,成熟穩(wěn)重點?!?p> “是是是……叔說的對!小鴿子!聽到?jīng)]有!”
“聽……聽到了!”白松歌無語至極,又拔了一片葉子玩,緩緩走近許三千:“那個你們在做什么?”
白松歌覺得可以搶救一下,看看能不能忽悠住風,起碼要放了許三千。風對他還是挺不錯,放了他幾次鴿子也沒有生氣。異維度游戲沒有NPC好感值顯示,白松歌不知道這好感值怎么刷的,也不知道風為什么對他這么容忍。
“那個是……”許三千拋了拋手中的錦囊,被風一把奪了過來。
“是這樣的,小伙子~”風把錦囊塞到白松歌的手上:“你幫我走到八方嶺的外圍,然后打開它就可以了。有你的好處!”
白松歌不知所措,看向許三千:千哥怎么辦?我們“黑吃黑”行不通啊!打不過他的!要不就幫幫他,起碼能都拿個好處!
許三千也看著白松歌,瞇了瞇眼睛:你還給我打眼神!你知道我想什么嗎?知道你就點點頭!——你把錦囊給我就可以了!
白松歌微微點了點頭:好的!我們就把眼前的吃了先!畢竟指紋的人影都沒有看到,有什么事都是我們說了算!
許三千戰(zhàn)術(shù)回退一步:尼瑪!揍得你少,不懂爸爸對你的愛了嗎?
?。喊职郑坎桓耶敳桓耶敗?p> ?。耗岈敗?p>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風叔,我這就去,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務(wù)?!卑姿筛枧闹馗攀牡┑┑臉幼?,根本就看不來他其實是一個鴿子王。
“等等?!?p> 風察覺白松歌要走,連忙叫住了他,從衣兜里拿去了一瓶藥劑塞到白松歌的手里:“你好像受傷了,這個你拿著——在路上有什么意外可以應(yīng)急,任務(wù)失敗就不好了!”
白松歌說了幾句客氣話后,和兩人打了個招呼,身影又消失在灌木叢中。
許三千皺著眉頭看著白松歌離去的方向:莫探員的計劃應(yīng)該要改變一下。
“那個……風叔,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哈哈……”
“走?”風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囧”字臉隨著心思扭曲變化,活靈活現(xiàn)?!澳闶且x開八方嶺的話,我就給你走。否則直接免費送你回家!”
“我跟著你也是可以的?!痹S三千沒有再演戲,嘴角微微上揚感覺有些張狂,結(jié)合整張臉孔卻帶著絲絲疲憊和無奈,眼神隨和,但也不乏不爭之爭的銳氣,光是站在表明了一種態(tài)度——“談,可以。打,隨時奉陪?!?p> 風看著許三千暗暗點頭,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白松歌的哥們也是精銳之人,而且許三千還十分特別,他的形神都非常旺盛,可是氣息卻是若有若無,仿佛是一具死物。
看一個人如何,就得看他(她)的精氣神,也就是精神活力——好比星、月、日三者給人的視覺享受。許三千的星、月、日就沒有了享受,給人一種理所當然得感覺,從而人們下意識地無視他。
“跟著我?”風有了拉攏的意思,沒有把白松歌拉上船已經(jīng)是一種可惜:“加入我組織吧!哦?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吧?”
“不知道。但猜到大概?!痹S三千搖頭:“不過我是不會加入你的組織?!?p> 風也來了興趣:“為什么?白小哥也是沒有加入我的組織,明明大佬親自來邀請已經(jīng)給足面子。”
“信條!”
“什么?”
“看吧!你連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我加入還不是像一只無頭蒼蠅一樣亂轉(zhuǎn)。走吧,我跟著你。”
“不不不……”風搖了搖頭,又用手張對準了許三千:“我最怕麻煩了!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拒絕加入我的組織,我就按計劃行事了——你不在我的計劃之內(nèi),而且我本就是要干掉這里的所有玩家!”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許三千深吸一口氣,氣沉下定,右手手掌成掌刀向前虛探,左手平持于丹田前,雙腿距離并肩,微微下蹲:“八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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