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形一僵,漂亮的桃花眸子略垂,瞧著直往他懷里鉆的小姑娘,清瘦胸膛微微起伏,差點笑出聲來。
“你這堂堂妖界大寶貝,也不過如此么。”
竟然還會怕幾只小白鼠。
“它們丑,好丑?!睖佤~咕咕噥噥,小腦袋蹭開了少年的羽絨服,使勁往里頭鉆。
鉆就鉆了,她還要把拉鏈拉上。
仿佛想把自己的腦袋,也給裝進去。
陸司被她這蠢萌的模樣,戳中了笑點,笑得肚子發(fā)疼。
拿小白鼠的男人,聽見少年的笑聲,停了下來,他手里的小白鼠,突然“吱吱”叫個不停。
“嚶哼!走開!”溫魚嚇壞頭皮發(fā)麻,緊緊揪住少年的衣服。
陸司單臂環(huán)著她的肩,側著身,把她護在懷里:“不好意思,我家小女朋友怕老鼠。”
他瞧了一眼小白鼠。
卻見籠子里的小白鼠,仿佛受到了驚嚇一樣,瘋狂掙扎著撞籠子。
男人歉意笑笑,快步離去。
陸司輕拍著溫魚的肩,逗她:“你怕它們,它們怕你,到底誰是誰的天敵?”
“我才不要做它們的天敵,丑不拉幾的?!睖佤~從他懷里抬起頭。
小臉紅撲撲的,大眼睛水汪汪,濕漉漉的,嫣紅的唇,微撅著,帶著明顯的嫌棄。
陸司瞇了瞇眼,漂亮瀲滟的琥珀瞳色,漸漸暗了幾分。
兩人站在走廊的窗邊。
溫魚逆著光,柔軟的烏發(fā)被陽光鍍上一層偏淺淡金色的光暈。
少年靜靜地望著,心里仿佛有什么東西,破籠而出。
……喉頭有些癢。
精致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須臾,陸司堪堪別開眼,后退了一步,跟她拉開距離。
“喝奶茶嗎,我去買?!彼麊?。
“不喝,謝謝。”比起奶茶,她還是喜歡喝魚湯。
回來的時候,陸司拎著兩杯奶茶。
“喏,你的?!鄙倌暧踩o她。
溫魚動了動小鼻子,嗅了嗅。
竟然是魚湯!
小姑娘開心的喝起來:“謝謝?!?p> 這時,王崇快步走出來。
“出結果了!”
“藥品里含有超強的迷幻助興劑!注入小白鼠體內,兩個小時后發(fā)作,持續(xù)興奮了十五分鐘,致死后,體內檢測不出任何藥物殘留!”
王崇一口氣說完,看起來很激動:“我們必須報警!”
“報警可以,但現(xiàn)在不能抓人。”陸司冷靜思忖道:“一旦抓人,只會打草驚蛇,這點證據(jù),還不能把他定罪?!?p> 溫魚贊同點頭,小臉上滿是凝重。
“如果我是他,我會說藥是剛買來的,第一次用,不知道它的真正藥效,如果沒有別的證據(jù)定罪,拘留時間一到,警方還得放人?!?p> 兇手在五年間,作案八起。
中間都有半年左右的時間差。
如果沒有特殊原因,公共或私人攝像,在設置時間內會自動清除。
找不到證據(jù),就要放人,到時候在想找其他證據(jù),更不容易。
本想報警的王崇,被兩個高中生說服了。
當晚,陸恬回到家,看了活體實驗的錄像,手腳冰涼,一陣后怕。
“所以,我現(xiàn)在該怎…怎么辦?”
陸恬臉色蒼白,望向溫魚。
溫魚動了動唇,就聽見陸司漠漠地道:“想讓他定罪,只有一個辦法?!?
游之靨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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