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營地的路上,一直由星野背著那黑色精靈,勇渚則是掏出匕首時刻警惕著她。
剛才一直處在一個精神緊繃的狀態(tài),所以根本就沒有仔細(xì)看這個女性黑色精靈,現(xiàn)在一仔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她是那種可以驚艷到人的大美女。
黃黑色的皮膚,精致的五官,淡粉色的嘴唇吹彈可破,臉因脫力變得慘白但卻別有韻味,虛弱的樣子惹人憐愛,紫灰色的眼眸被微垂得柳眉遮擋住些許,眼眸中的光輝微微顫動,使人憐愛的感覺更是添加了幾分。
黑皮也挺不錯的。
勇渚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黑皮也可以這么誘人,并且升起了一絲絲的嫉妒。嫉妒的對象自然是星野。
勇渚也好想跟美少女那么近的接觸,觸碰她的肌膚,細(xì)聞她的發(fā)香,最重要的是被那柔軟的身體依靠著。
“可惡!好羨慕?。 ?p> 雙眼經(jīng)閉撇過頭,面部扭成了一團(tuán)大喊道。
星野:“???”
“唉...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星野長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勇渚老是莫名其妙的把心里話說出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并且每次發(fā)作都跟他的欲望脫不開關(guān)系。
把勇渚突發(fā)的喊聲拋在腦后,手臂稍稍用了下力將快要從背后滑落下去的黑色精靈拖了起來。
“那個,嗯......”
星野頓了頓,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要如何稱呼背后的黑色精靈,直接叫黑色精靈嗎?總感覺怪怪的。
“我叫黑池明紗,叫我明紗就可以了。”
背后的黑色精靈注意到了星野為何愣住,于是開口自我介紹道。
“嗯,我叫宋星野,你也是叫我星野就可以了。”
“我叫榮勇渚,因為姓氏和名字加起來念起來不是很流暢,所以叫勇渚就好了?!?p> 星野剛說完,勇渚就湊了上來指著自己的臉笑嘻嘻得說道。
“宋,星野,榮,勇渚...”黑色精靈的口中重復(fù)呢喃著二人的名字,像是在加深影響一樣。
“對對,星是星星的星,野是野人的野,意思就是星星上的野人,而我,勇是勇者的勇,渚前的三點水代表我可以像水一樣包容所有人,大概意識就是正直和善的勇者噠!”
“喂!不要歪解我名字的含義啊,信不信我把你頭擰下來?”
“噗噗生氣了吧,星星上的野人?!?p> “您可閉嘴吧!你個注水的勇者!”
“注水怎么了!注水了我也是勇者,比你野人好多了?!?p>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像是回合制一樣,不停的反駁著對方。
“你們關(guān)系還真好啊,但是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嗎?在叢林里說話這么大聲,不怕引來其它生物嗎?”星野背上的明紗看著二人互相斗嘴竟是露出燦爛的笑容,慘白的臉頰都紅潤了些許,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不過高興之余還是不忘提醒下二人現(xiàn)狀。
“這個...”前面那段話被二人直接無視了,而后面那段話則是讓吵鬧的二人瞬間沉默了。
確實如此,在即將靠近營地時,二人竟是下意識的放松下了警惕,這不像是平常的他們,但卻因為跟第三者對話,以至于他們的注意力被分散,最終引導(dǎo)到了拌嘴上邊,一時竟是沒有注意防備四周。
“呀?真的來了哦?!?p> 明紗驚呼。
星野也是在這一聲呼聲下,雙腳踏了起來,拖住明紗雙腿的十指更是用力了幾分,將其抓得更加牢固。
“吼吼吼!”
吼聲震顫叢林,密密麻麻枝干被隨機(jī)的撞擊著,但吼叫聲仍在不斷靠近,氣勢不減。
“小心!”
“嘖...”
勇渚咋舌,皺起眉頭銳利的眼神半瞇著,腰間的兩把『賽骨雙刃』被快速拔出。
“砰!!”
“吼吼吼?。?!”
巨大的黑色身影鋪天蓋地的襲來,勇渚就是往回看了那么一眼,那一瞬間一股史無前例的壓迫感襲卷而來,頓時感覺自己拔刀的動作蠢極了。
“為什么!為什么這里會有這種大型生物??!”
勇渚的驚呼聲,沒有人能否回答他,因為沒有人知道。
長著巨猿的身體,嘴角長著和猛犸一樣的粗牙,直立著拍打著胸膛嘶吼,嘴中唾液飛濺。伸出那黑壓壓與樹干差不多大的手臂,朝著身側(cè)用力一砸。
一顆結(jié)實的樹木硬生生的被砸斷了開。
巨大的轟鳴聲直接把周圍僅剩的生物驚嚇了出來,在這塊區(qū)域四處逃竄。
“勇渚!”
“我知道了!”
星野一聲怒吼,身后的勇渚猛地加快速度,像是彈簧穿梭而過,猛地躍起,手中的雙刃猛地斬?fù)粝蛞u來的『利毛鼠』。
它的尾巴瞬間硬化其上的毛發(fā)如同刺球一樣襲來,雙刃與其撞擊竟是擦出了些許火花。
“吱吱吱?。 ?p> “啊啊啊啊!”
那尖銳的叫聲和老鼠如初一則,勇渚的聲音也不甘示弱,怒喝了回去。
抓住『賽骨雙刃』的手劇烈的顫抖著,明明只是一只松鼠,但力氣卻不可思議的大,要不是勇渚有鍛煉臂力和腕力都上升了不少,不然在這次攻擊中就不是對峙,而是雙刃直接被彈飛了。
阻擋住『利毛鼠』讓星野和黑色精靈明紗安全通行。
“勇渚別理它了!快跑!”
“就算你不說......唔!,我也知道!”
勇渚緊咬著牙,憋了一口氣怒喝出聲,整個人以左腳為軸心,順時針旋轉(zhuǎn),將突刺而來的『利毛鼠』順勢拋向了身后的猛犸黑猿。
“吱吱吱!”『利毛鼠』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直直的朝著黑猿飛去。
而剛飛到黑猿面前,一直巨大的手臂則是伴隨著劃風(fēng)的呼聲,將『利毛鼠』直接拍飛到一旁的樹干上。
整只鼠身隨機(jī)撞擊到樹木上,無數(shù)的枝干被撞斷,身上的毛發(fā)保持著硬化的狀態(tài),本來就這樣飛出去是可以活下來的,但耐何它運氣不好,撞到了一顆『鋼樹』上,身上的毛發(fā)直接被折斷撞擊向硬度極高的樹上,瞬間變成了一坨肉泥。
勇渚清晰的看見了那松鼠的死狀,自己手上的雙刃都因為切它堅固的毛發(fā)導(dǎo)致刃面變得凹凸不平,就算是這樣,它的毛發(fā)還是一根都沒有斷。就這樣堅硬程度的毛發(fā),竟然被那么隨意的一掌給拍成了碎末,這到底需要多強(qiáng)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