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楚慍肯定是要討一杯的,他面上笑嘻嘻,心里mmp:看我不撕了新郎。
剛打算上前,聽見一人道:“今日買來的妞不錯,長得可真美,那身段,嘖嘖。”他哧流一聲,發(fā)出將口水吸進(jìn)嘴里的聲音。
楚慍一聽,感覺有必要先撕了他,個臭不要臉的貨色。
“娘們兒見過不少,這樣標(biāo)志的,還真是頭一次,你們不曉得,當(dāng)時我看著那小嘴,都想上去咬一口?!?p> 咬一口?楚慍閉眼:果然肥膩,該宰了。他想即刻上去縫上他的嘴。
“比你那相好的怎么樣?”另一人詭笑。
“這還是個未開封的,與千帆過盡的牙根不是一回事。”
“這你就不懂了,千帆過盡的才有味。也不知道這小娘們能不能將大哥刺激好!”
“難說,這都上來多少女人,最后還不都原封不動地送回去了?咱們二當(dāng)家對大當(dāng)家那可是真愛啊?!?p> “寨主之位讓了,還給他找女人。換著旁人誰能做得到?”
沖喜?真愛?什么跟什么?楚慍還是第一次聽說為隱疾沖喜的,他奶奶的,活的不耐煩了。
他動作麻利,很快將幾個醉醺醺的人放倒,只留了一人帶路。他還將山匪的衣服套在身上。
有個人帶路省時多了。
上了山頂,燈火通明,空曠的寨前人頭顫動,熙熙攘攘。
楚慍很快摸到后院,精準(zhǔn)地找到‘新房’。他將帶路的人打暈藏起來,脫了身上臭烘烘的衣裳。
后院門口站著兩個小廝,站姿十分懶散。楚慍輕松躲開,翻上屋頂。
比起前面,這里安靜多了,諾達(dá)的院子,幾乎看不見人,園內(nèi)掛了不少燈籠,雖然清冷了些,可喜慶還是很明顯的。
廂房門外的大紅燈籠,將夜色映在紅暈里,周圍散著曖昧的氣息。
楚慍趴在屋頭,打量著院內(nèi),真是奇怪,這院子哪里像土匪窩?更像小姐的閨閣。這完全刷新了他對匪窩的印象。
他估摸南方的匪與北方的不同?果然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匪。
管不了那么多,他一個飛身下到院內(nèi),上了九曲廊,廊下有水流淌過,月光下的水面閃著磷光,四周暗香浮動。
楚慍邊走邊納悶,他越來越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不一會,有人從屋子里出來,他身體一閃躲在柱子后面。
“今晚這姑娘可真水靈,大當(dāng)家怕是有希望?!币黄抛拥?。
楚慍閉眼咬牙,他也是搞不懂了,難道美色還有這等本事能治好一個沒用的人?
這是云瑤,若是別的姑娘,可沒人來救,一輩子跟著這個土匪,與床第之歡絕緣?這不是純粹糟蹋人?
另一婆子語氣擔(dān)憂,“這可不一定,從前買回來的那些姑娘也不錯?!?p> “別提了,從前那些我看著都不行,要不皮糙肉厚的,要不營養(yǎng)不良,要不風(fēng)塵味十足?!辈粌H如此,來了尋死的尋死,哭鬧的哭鬧,別說治好大當(dāng)家,怕是他一看,根本就不想好起來。
“也是,每次都是你給姑娘檢查身體,你最有發(fā)言權(quán)。”
“這姑娘發(fā)育好,前凸后翹,皮膚光滑水嫩,那握起來一把把的小腰,柔軟無骨,這樣的小可人,男人摟在懷里,什么病治不好?”
說完兩人笑嘻嘻出了院門。
楚慍嘴角勾了勾,等聲音徹底消失在耳邊,他才悠悠地回到廊下,“小腰一手握?”他好像錯過了什么,那天竟然沒有握一下,真是后悔啊。
淵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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