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慍故意搖搖頭,往云瑤身邊靠了靠:“好香?。∥衣劼?。”
云瑤剛想將花送到他鼻前,卻見他湊到云瑤的脖子旁,一副陶醉的模樣:“真香?!?p> 云瑤懵了,“你不是要聞花?”
“不,我對花香過敏!”
“我覺得你皮開始癢了?!?p> “嗯,癢,真的癢,要不找個地方松松?”
楚慍的畫風(fēng)完全變了,真正的好色之徒,明的暗的占這丫頭的便宜。
“你.....”云瑤扔掉手中的花,氣呼呼往回走。走了一大截,后面的人都沒有追上來,她回頭,看他正笑容滿面盯著自己。
這就尷尬了,為什么自己要回頭?為什么要停下來?為什么她認(rèn)為他一定會追上來?
哥哥也喜歡逗她,每次逗她她總是跑,哥哥總會追上來道歉,哄好長時間才能哄好。
人前她是個遭人輕賤的女子,除了哥哥,哪里還會有人哄她?可是她想有,就想云小姐那樣,生氣難過會有許多人哄。
她握緊拳頭,低頭站在那里。
楚慍拾起地上的花,小跑兩步上來,“你這意思是咱們回去關(guān)上門松?也對,這里給人看見了,怪難為情的!”說完將手里的花塞進籮筐,拉著云瑤往回走,“回去松皮,采藥采個錘子!”
云瑤氣得說不出,她伸手摸進懷里,楚慍一看,這是她習(xí)慣性的動作,那懷里有藥,想怎么死的藥都有,特別聽她說最近研究了一種藥叫癢癢粉,一旦碰到,絕對讓你癢的舒爽,死的凄慘。
他急道:“我錯了,我打嘴,只是你為什么生氣,松皮不是你說的么?”
“我的松跟你的松不是一個意思?!彼凉M面緋紅,“你剛才明明就是輕視我?!?p> “輕視?”哪來的輕視?剛才的舉動看起來有調(diào)戲的味道,但是他卻認(rèn)為是在調(diào)情,“沒有,我就是懷疑你給我下了癢癢粉,對,剛才我聞了一下你身上的香,現(xiàn)在渾身癢的不行,想讓你松。”
“滾,我身上哪有什么香?”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不是香,是甜甜的香,好想啃……”
“閉嘴!”云瑤沒等他說完,果斷用手指捏住他的嘴。
她的手軟軟的,香香的,楚慍握住,眼里有了片刻的慌亂,他強迫自己放手,可是手卻不聽使喚。
真的無藥可救了,已經(jīng)到了時刻想撈油水的地步,他咽了咽口水,目光灼灼。
云瑤似水的大眼睛也看著他,“又想耍什么花樣?”
“別怕!”楚慍依舊沒有放手。
云瑤低頭:“那你放開我。”
“你抱我一下,我就放開你?!边@樣撩妹的機會,可不能放過,他低頭親了云瑤一下。
云瑤眉頭一皺,嘴角動了動。她有種錯覺,兩人好像多年前就認(rèn)識了。內(nèi)心散發(fā)的好感不是一見鐘情,不是日久生情,而是一種長久的等待,終于相逢的感覺。
楚慍在心里警告自己,親一下便收住,可此刻,他管不住自己,儼然將所有的東西都拋到腦后。
他雙臂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手掌托住她的背,迫使她靠近自己。雙臂往上一聚力,云瑤不自覺踮起腳尖,上半身貼在他的胸口,臉就在咫尺之間。
只對視了片刻,楚慍湊過來,云瑤想推開他,唇左右躲避,“求你了,求你了。”能不能別這樣猝不及防地撩妹?能不能正經(jīng)一些。
“說喜歡我!”楚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