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一眾人等見兩人就這么聊起來了,十分生氣,但此刻媽媽的臉上卻表情怪異,她以為楚慍不過是個路過此地的有錢人而已,從未想過他與權(quán)勢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她好像改觀了。
‘爺’這個稱呼比較特殊,加之這毀容的臉和不凡的身手,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很快她恢復(fù)平靜,改了口氣道:“或許是有什么誤會,大家都退下?!?p> 面對媽媽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大家又一陣懵懂,但不得不收起好奇心,各自退去。
笙歌剛要說話,便被媽媽一句話堵回去,“什么真面假面的?還不退下?”
被她這么一數(shù)落,笙歌眼里的恨意全部投給了云瑤,云瑤覺得真是躺了鬼,明明就是她自己作妖,故意為難,不自省還怨恨別人。她突然想起云夫人和云裳,她們就經(jīng)常這樣,自己的錯卻把氣散在別人頭上,那些小妾通房還有府上的小丫頭,哪一個不是水深火熱?
這樣的女人云瑤可不想慣著,見笙歌要走,云瑤喊了一聲:“等等,這盒雪花膏我不要了,還給你?!闭f著也不等笙歌反應(yīng),就直接拿起雪花膏塞在她手上。
笙歌一臉嫌棄,雖然那是她的東西,可是被云瑤拿過,“弄臟了,我不要。”說完隨手一扔,雪花膏精致的琉璃瓶在陽光下折射出光芒,慢慢滾下臺。
云瑤嘴角含笑,哼了一聲,是臟了,這樣惡毒的人用過的東西,臟的讓人惡心。
人盡散去,媽媽走到楚慍面前,一改之前的冷傲態(tài)度,謙和道:“誤會了?!?p> 楚慍也不屑在此廢話,淡淡道:“算了?!?p> 段塵意味深長地奉勸一句:“收起好奇心老實本分地做生意,免得禍從天降還不自知?!?p> “是是是。”
一看她嘴臉,云瑤覺得就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若不是段塵出現(xiàn),怕是她還要扒楚慍的臉,真是討厭。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段塵問。
“可以,可以!”
楚慍拉著云瑤朝段塵使了個眼色后走向春妞和夢藝。剛剛孟藝挺身而出,又將春妞護在身后,讓楚慍對他有了另一種看法,他再一次肯定這個男人不錯。
段塵等兩人下了臺階,回身湊近媽媽,“我們爺?shù)恼嫒菽憧床黄穑瑒e在他身上找事。”
媽媽已經(jīng)懷疑楚慍的身份,但是不敢想,只能點點頭,“今日是我等唐突了。多有得罪,還望包涵?!?p> 段塵笑笑,“媽媽收起好奇,一切自然而然就過去了。要不糾糾纏纏實在不好?!?p> 媽媽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楚慍,渾身一哆嗦。送走幾人后她悻悻地命人收拾臺子,今日這店慶做的她頭痛。
原本打算回去好生罵一罵笙歌,都是她闖的禍,可誰知剛進(jìn)天香樓,便聽說笙歌渾身癢的難耐,臉和身上都被自己抓爛,已經(jīng)去請大夫了。
……
楚慍等人隨意聊了幾句,春妞的目光一直盯著段塵,有意無意和他走在一起,孟藝黑著臉被冷落在一旁。
幾人進(jìn)了茶館,期間春妞更加有恃無恐,明的暗地勾搭段塵,視孟藝如空氣。云瑤多次提醒她,可她不為所動。楚慍搖搖頭,眼里無聲地忠告孟藝:這個女人放棄吧。
段塵似乎看清這里面的關(guān)系,他故意使壞,對春妞欲拒還迎,搞的春妞心花怒放,固執(zhí)地認(rèn)為段塵對她有意,動作和語言上更加大膽。
五人坐在一起,楚慍和云瑤安靜地喝茶,段塵與春妞滔滔不絕,楚慍知道段塵是故意的,要不早就一腳將他踢飛。
淵露
謝謝小可愛。明天上架了,萬字更新,不知道有沒有小可愛們看,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