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丁浩大喝,自己乃云虹宗天才,豈能被無名之輩壓著打?心中發(fā)狠,猛然提取元氣,沖破槍影,飛天而去。
在空中揮灑劍招,很快結出劍網,長劍斜指,直沖向暉。
“能在我的劍網下活下來,我甘拜下風!”
丁浩先前太憋屈,羞愧得失去些許理智,竟放出如此狂言。
能認輸最好不過,向暉果斷收了烈焰搶,施展四象炎火決,四道光幕在周身輪轉,直至不辨華光。
四象才成,劍網便籠罩而來。
向暉所在,變成一個純白的光球,刺眼白光讓人看不清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所有人都在屏氣凝神,等待著最后的結果。鮮少有人看好向暉,恐怕不死也的殘吧。
劍網極度收縮,卻不能更進一步,越是僵持,丁浩越是發(fā)虛,但他還是不相信向暉能夠活下來。
處于絕對中心的向暉正如丁浩猜測的那樣,并不輕松,還異常危險,稍有懈怠,便會被劍網切成肉絲。
兩人拼到最后,變成了元氣的相耗,雖說筑基巔峰的丁浩占據優(yōu)勢,可是他舍棄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
就是肉體的皮實和貫通的經脈,如今比拼元氣,只能讓他更快速的凝聚出被消磨掉的劍網。
向暉有火珠做后盾,此時消耗的元氣都是他從火珠抽取的火屬性元氣,所以他只要堅持下去,有足夠耐心,就能不攻而勝。
隨著時間的流逝,丁浩臉色愈發(fā)難看,最后直接變得蒼白無力,無神的眼眸死死盯著光球。
直到他虧盡元氣,從空中落下來,才閉上了眼睛。
劍網失去了維護,變成黯淡流光,逐漸消失掉。眾人終于看見了向暉,向暉并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凄慘。
當場有人破口大罵:
“去你媽的云虹宗天才,云虹宗都是廢物……”
“廢物,可憐老子二十塊靈石就這樣沒了……”
“你才二十,我……我……我不想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
現場喧囂一片,不過都能理解,輸了靈石,誰都不好過。
裁判之前沒機會喊開始,這時他連忙竄出來,高聲結尾,喊道:
“陸人,勝!”
他這一喊,讓丁香梨花帶雨,讓余應山捶胸頓足。
向暉狀態(tài)還好,走過去拖住昏厥的丁浩,向臺下眾人道明:
“諸位,陸某不才,小勝云虹宗天才,決斗前,有賭約在身,勝者為主敗者為奴,還請大家做個見證,莫要讓云虹宗以勢壓人,反悔才好?!?p> 勝者為王不錯,當即有人聲援道:“閣下且放心,我等全看在眼里,任云虹宗再勢大,也賴不走兄弟的利益?!?p> “對,什么狗屁云虹宗,都是廢物,害老子積蓄全無,不用理他們這群混蛋……”
………
向暉有眾人的擁護,也不再存懼怕的心思,哈哈大笑,“多謝諸位同道捧場。”
向暉領了五百靈石,扛著人走出決斗場,才出來,就有人堵住了去路,向暉看著臉色憤憤的丁香和余應山,“你們想搶人?”
“交出我哥,不然云虹宗不會放過你的,要不了多久宗內就會有人來!”丁香威脅道。
向暉沒給她好臉色,“你有人,我沒人?如果不敢搶,我就走了。”
向暉說完騰空而起,去找蘇胖子。來到客棧斜對角的酒樓里,蘇胖子正在那。
“咦,你不是去買藥嗎?怎么買來一個人?”蘇胖子很稀奇,向暉出去這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沒等向暉回答他,丁香和余應山就追趕到了酒樓。向暉冷聲道:“你們最好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p> “于師兄說他愿替換我哥,給你做奴仆。”丁香拉著余應山,就怕他跑了似的。
余應山連道:“師妹,我可說清楚,我做了這件事,你一定要嫁給我!”
丁香一言不發(fā)的點點頭。
蘇胖子還在懵圈狀態(tài),什么奴仆,什么嫁人。
向暉只煩這女人真是事多,外面還有人盯著,此地不宜久留,“我不換,我想要天才做奴仆?!?p> “好,你會后悔的。”丁香氣的眼眉發(fā)顫,“于師兄,我們跟著他,好與呂進師伯聯系?!?p> 余應山既慶幸又悵然若失,先搖頭嘆息,再向丁香點了點頭,算是答應跟著向暉了。
還真是沒完沒了,向暉拿出飛毯,叫上蘇胖子,破空而去。
突發(fā)情況,丁香連忙大叫,“快追!”
他與余應山追了出去。
………
暗中盯哨的人沒有追出去,否則行動太明顯了,他回到交易閣,給掌柜的復命。
交易閣暗室內。
“這么說來,他們和宗內的人有關聯?”掌柜的問道。
“是的,他們先后離開了交易市場。我也不知是哪個長老門下的。
你看,就是這幾人。看他們的關系,似乎不太好?!?p> 掌柜的看著他凝聚的人像,搖了搖頭,“我常時不再宗內,沒見過這幾人?。〔贿^也能肯定他們不是仙盜山的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是。”
向暉和蘇胖子的嫌疑就這樣被解除了……
云天外。
向暉和蘇胖子坐在飛毯上,蘇胖子也搞清楚了情況,他們已經與左一和青湘娘取得了聯系。正前往接頭地點。不再知會蘇信。
丁浩躺在飛毯上,還是昏迷狀態(tài)中,如此正合向暉之意,就算醒來,也要弄暈他,免得誤事。
他們后面跟著尾巴,不過向暉沒去管他們,只要與左一兩人匯合,就算是云虹宗宗主來了,也有的周旋。
后方,丁香驅使云舟,全力追趕,就怕跟掉了,要跟上飛毯,可不容易。
“于師兄,我總感覺事情沒那么簡單?!倍∠阋а赖?。
“他敢拿丁師兄做奴仆,當然不敢留在這里,不過就算逃得再遠,也逃不出宗門的手掌心。”余應山心寬的很。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覺得他們只是散修,不管是之前他使用的法器,還是現在的飛毯,都不簡單啊!”
余應山譏笑道:“只怕是從哪打劫得來的,散修都是亡命之徒。”
說到打劫,丁香突然醒悟,“哎呀,剛才忘記將哥哥的儲物戒要過來了?!?p> “哎,是啊。”
兩人懊悔不已,只怕丁浩的東西都被取走了吧。
其實丁香還是覺得,這其中隱藏著什么陰謀。
但為了哥哥,說什么她都不會放棄,一路追襲……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