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占地足足三千平方米的城堡在獸人小鎮(zhèn)以北的山腳下落坐。
江明在浩浩蕩蕩幾十人的保護下,最終停在了在城堡門前。
“嗯,不錯不錯,你們干的很好?!苯骺粗蝗怨痰膰鷫蛧鷫蟾呗栠^城墻的城堡塔尖,心里樂開了花。
在他看來,除了堅固程度和城堡質(zhì)地要比他爹的江心堡差了點,無論是外觀還是氣勢都堪稱大氣。
哪個年輕人的心里不虛榮呢?
“江鎮(zhèn)主,里面請?!崩瞎芗矣松蟻恚⒎愿郎砗蟮膬蓚€奴隸打開大門。
“哈哈好!所有人隨我一同參觀?!苯鞔笫忠粨],帶著幾十人浩浩蕩蕩的走進城堡。
幾十人走進城堡后,就連江明也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幾口。
綿延160米長的石墻和背后的山崖圍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圈。而用來居住的領主城堡則靜靜矗立在山崖上。在城堡附近,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矮房工整的分部著。當整個城堡正式啟用的時候,這些也會漸漸就成為糧倉,兵器庫,馬舍等等地方。
這根本就是一個可以獨立運行的城市?。?p> 一行三十多人在進堡的時候還顯得熙熙攘攘浩浩蕩蕩,但從全都踏入城堡墻體范圍的一刻,就再也沒有了擁擠感,甚至每一個人都生出渺小的感覺。
“天吶,看來我這地方還得招不知道多少人來養(yǎng)..”江明喃喃道。
“你才知道?哼,也不知道你一個小小的鎮(zhèn)主弄這么大的城堡干什么?!备诮魃韨?cè)一個渾身裹在黑袍中的人嘲諷道。
許多士兵都對藏身于黑袍中的女人投以好奇的目光,心道誰膽子這么大竟然敢嘲諷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鐵角大惡。
“呵,你有意見啊,有意見晚上千萬別進來住,我可不給你留房間。還有啊,要走自己走,別帶走我的小侍女?!?p> 江明冷哼一聲,一把摟住江楚月,大踏步的走進城堡,只留姬紅葉恨恨的原地跺跺腳。
在姬紅葉過后,李約吩咐一眾衛(wèi)兵在門外警戒好,也大踏步的跟了進去。
“領主大人,這里是大廳?!惫芗彝崎_厚重的石門,一條紅毯從正門一直撲倒主座。主座下方的兩側(cè)是木桌和木椅,構(gòu)造很像皇宮的議事大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里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江明處理事物,接待來客和舉辦宴會的地方。
“兩側(cè)的石門后還沒有安置,一切等您根據(jù)實際需要我們再進行安排?!崩瞎芗抑钢叴箝T對江明說道,隨后帶頭沿樓梯上二樓走去。
“二樓共準備了有20間房,其中十間已經(jīng)被我布置為客房,床具已經(jīng)安置好。此外還有一間膳房和一間大浴室安置完畢。”老管家介紹道。
“嗯。”江明點點頭,道:“你記錄一下,在一樓建造一個長50米寬十米的游泳池,再在二樓給我安置一個健身房和書房?!?p> “???江鎮(zhèn)主,我們手中沒有經(jīng)費和工具?。∮绕涫怯斡境?,這是一個很需要技術(shù)流大工程??!”老管家驚道。
“慌什么,你只管去操辦,需要的經(jīng)費和工具我會給父親寫一封信,跟下一批鐵角城送糧的隊伍一起運送過來。”江明皺眉道。
“這樣的話..好吧?!崩瞎芗颐嗣樱坏么饝聛?。
“嗯,這樣的話三樓就是我的居所了吧?!苯鼽c了點頭,眼中流露出隱隱的期待。
“是的大人,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看?!崩瞎芗尹c頭。
踏上頂層的一刻,頂層的建筑風格便又是煥然一新了一次。
“此石門高達三米,預計需要三人合力才能開啟。”老管家說著,自己的眼中也流露出震撼的情緒。
之所以震撼,是因為江心堡堡主的臥房也沒有這么巨大。
姬紅葉也是眼中異彩連連。她可不是什么不知道哪冒出來的無名吸血鬼,而是一個正統(tǒng)的高純度貴族血統(tǒng)吸血鬼,小時候和父親不知道去過多少血族領主的城堡。
雖然材質(zhì)上根本不是這脆弱的石堡可以比擬,但無論是氣勢還是布局,那些城堡都是遠遠不及。
似乎是看到了她們的震驚,江明得意的說道:“你們知道為什么我的城堡這么恢弘嗎?”
“為什么?”姬紅葉下意識問道。
“這個圖紙可是幾年前我逼一個日升帝國的大建筑師連夜畫的?!苯骱俸僬f道,腦中浮現(xiàn)起了已經(jīng)很久的回憶。
還記得當年..一個日升帝國鼎鼎大名的建筑大師來鐵角城旅游,觀看最后一道防線。然后江明聽說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扮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狼人戰(zhàn)士,逼他給自己畫一個城堡圖紙。
老建筑師被狼人的名號嚇的魂不附體,連連畫了好幾個城堡,都被江明給直接撕了。
后來老建筑大師不敢再糊弄,不眠不休兢兢業(yè)業(yè)的畫了三天三夜,終于畫完了這個宏偉城堡的圖紙。
后來老建筑大師被放走后,還去城主府舉報有狼人潛進城。城主大驚,鐵甲營連夜派了一千人進城搜查,折騰的是天翻地覆。
后來..就沒有后來了。
“原來是建筑大師的作品,難怪?!崩瞎芗乙埠孟衩靼走^來。
“建筑大師?”李約皺著眉頭,好像想到了什么。
“咳..嗯,快搭把手。我自己推不開。”江明無意間看到李約好像在思索什么,暗呼不妙,趕緊岔開話題。
“三,二,,一,嘿!”江明喊著口號,幾人合力將門推開。
嘎吱。
隨著大門打開,房間內(nèi)的情形一覽無余。
然后江明就張大了嘴,其他人也愣住了。
本該空蕩蕩的房間,卻有一個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
似乎聽到有人進來,那人迷迷糊糊的坐起來,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尼瑪齊秦浩,你啥時候進來的,跑爺床上干什么!”
江明一個大飛腳將床上的人踢在地上。
“讓我們一起推開,見證這個時刻!”江明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