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船?”克勒夫疑惑的問道。
“是的,上面載著水和食物,但是上面的船員全部消失了,并且沒有搏斗的痕跡與血跡。”查理說道。
“他們希望我做些什么?”克勒夫說道。
“您對當(dāng)初的審訊還有印象嗎?”查理回答道:“我們希望您可以回憶一下當(dāng)成的談話,并作記錄下?!?p> 克勒夫點點頭:“那位醫(yī)生的,您們可以只咨詢那位醫(yī)生啊,他應(yīng)該記得比我更清楚?!?p> 查理想了想說:“這件事說來話長,簡短解說,那位醫(yī)生已經(jīng)死了,我們接到求救信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各種資料被銷毀后,馬上前去尋找那位醫(yī)生。
但是等我們找到那里的時候,醫(yī)生已經(jīng)消失了,等到我們找到那位醫(yī)生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具體場景我就不再敘述了,他只留下了這個?!辈槔砟贸鲆粋€信封:“這里面的信息我們已經(jīng)看過了好像沒什么異常?!?p> 克勒夫接過信封掏出信件:“看起來只是一副涂鴉?!?p> “是的,但是他好像是想要寄出去?!?p> 華利夫踮起腳看著信封。
信紙上是用黑墨水畫的一副涂鴉,潦草而混亂,像是一團(tuán)散亂的線團(tuán),沒有任何規(guī)則順序可言。
查理說:“茶具已經(jīng)進(jìn)行過仔細(xì)的檢查,不是煉金陣,各種常用的暗語也進(jìn)行過破譯了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信息,如您看到的,茶具說這些東西是無序而混亂的,而任何暗語都有順序可查?!?p> 克勒夫點點頭看向查理:“我能留下看一下嗎?”
查理點了點頭:“當(dāng)然可以,我?guī)н@封信來就是給您的,請您盡快將記錄做好,雖然您剛做完任務(wù)回來,但是很抱歉,這邊正在急著用?!?p> “我會盡快的。”克勒夫收起信封說。
“非常感謝,那我就不打擾幾位了?!辈槔硇α诵ο蛉诵卸Y。
“再見。”克勒夫說道。
查理答應(yīng)一聲旋即離去。
“是什么事情啊?!比A利夫好奇的問道。
一個耀靈重傷昏迷兩個圓月一死一失蹤,雖然等級并不代表就圣痕十分強(qiáng),但是處事經(jīng)驗絕對非常豐富。
“管你屁事?!笨死辗蛘f道。
華利夫:……
“好了也到飯點,先去吃飯吧。”克勒夫說道。
三人一起來到了德普克酒館。
華利夫推門而入,店內(nèi)顯得十分熱鬧,一個陌生的身穿女仆裝的女性面帶笑容的說道:“請問幾位?!?p> “你是?”華利夫疑惑的問道。
女子笑了笑:“我是新來的女招待,特藍(lán)妮。”
“梅麗莎呢?”華利夫面帶笑容的說:“我是她的弟弟,華利夫·德普克?!?p> “哦,不好意思?!碧厮{(lán)妮笑了笑:“梅麗莎在后廚。”
“哦?!比A利夫點了點頭笑道:“那我先進(jìn)去吧,你們兩個坐吧。”
克勒夫點點頭和捷克坐在了吧臺旁邊。
華利夫提著袋子進(jìn)入了后廚,梅麗莎正在忙活,收拾各種食材,不過因為是酒館,這里的食物都十分簡單,所以并不顯得是忙碌。
“嘿,梅麗莎?!比A利夫笑著招了招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
梅麗莎抬頭喜笑顏開:“回來了華利夫,工作怎么樣?”
華利夫深吸一口笑道:“很棒,不過比起這個我覺得給你帶的禮物更棒?!闭f罷將袋子遞給梅麗莎。
“你給我?guī)Я耸裁础!泵符惿χf道,將袋子打開,頓時驚訝的說道:“我的天吶,好漂亮的衣服?!?p> 袋子里赫然裝的就是華利夫的女裝衣服,不過不是同一件。
“要不要穿上去試一下。”華利夫笑了笑說道。
梅麗莎有些羞澀的說道:“算了吧,我手上臟,而且這衣服一定很貴吧?!?p> 華利夫啞然失笑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金龍鈔票:“放心,我現(xiàn)在有錢?!?p> “金龍鈔?”梅麗莎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小星星:“這有多少金龍???”
“二十二個,而且以后會有更多的。”華利夫顯得很是得意。
梅麗莎臉上的笑容逐漸變?yōu)橐苫螅骸澳阍趺磿赀@么多,你是不是用權(quán)利撈錢了?。课腋嬖V,我們德普克家族掙錢要堂堂正正,不能搞歪門邪道,我開這酒館從來沒有給酒里加水過,當(dāng)然客人要求除外?!?p> “不,”華利夫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訕笑道:“放心吧姐,我這錢干凈的很,衣服你就放心的收下吧?!?p> “確認(rèn)嗎?”梅麗莎眉頭輕挑看著華利夫。
“當(dāng)然?!?p> “好,那我就收下了,但是我告訴你如果我知道你在受賄,那我第一個弄死你?!?p> 華利夫縮了縮脖子:“不敢不敢?!?p> “梅麗莎,12號的客人又催了?!碧厮{(lán)妮伸進(jìn)來個頭,烏黑的發(fā)亮的頭發(fā)被規(guī)矩的包在頭套里。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華利夫你先出去吧?!泵符惿π?。
華利夫點點頭:“那我先把衣服放樓上了?!?p> “嗯?!?p> 華利夫走出了后廚。
兩人吃過晚飯(因為捷克沒有吃)后,克勒夫和捷克離開了。
安妮和玩伴告別回來了。
“爸爸?!毙“材菘匆娍死辗蝻@得十分高興。
“嘿,小安妮?!比A利夫抱起小安妮逗得她咯咯直笑:“爸爸不在的時候,小安妮有沒有乖乖的呢?”
“老師都說了,班上的學(xué)生就屬安妮乖了?!毙“材菅鲋橈@得很得意。
“是嗎,爸爸就知道,安妮最乖了。”華利夫笑笑。
“那爸爸明天能陪安妮一起去參加手工課嗎?老師讓安妮帶著父母去?!毙“材萜诖目粗A利夫。
“明天啊。”華利夫故作思量的想了想:“爸爸好像有點事情?!?p> “爸爸……
小安妮失望的癟著嘴。
“騙你的?!比A利夫哈哈大笑:“爸爸肯定去?!?p> “哼,爸爸壞。”
“好了,安妮該睡覺了,華利夫,這好像是你的朋友掉在這里的。”梅麗莎將信封遞給華利夫。
華利夫接過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不過今天已經(jīng)晚了,我明天再去還給他吧?!?p> “好?!?p> ……
華利夫又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現(xiàn)在錢多了華利夫想著要不要找個房子,畢竟這里真的很難受。
不過今天已經(jīng)晚了,就算了。
華利夫?qū)⑿欧夥旁谡眍^下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像是早晨醒來一般,華利夫睜開了眼。
卻看到一個陌生的房間,靠近窗戶的是一張辦公桌,上面放了鋼筆和一些文件,靠著窗戶兩邊的是一個個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
大多數(shù)是關(guān)于解剖學(xué)心理學(xué),醫(yī)學(xué)一類的書籍。
而在辦公桌前放著的是一張茶幾在茶幾兩旁分別放了一個三人沙發(fā)和兩張單人沙發(fā)椅。
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正坐在沙發(fā)椅上。
華利夫奇怪的看著他。
并不是因為這個人,而是因為自己又做了這種奇怪的夢。
距離上次的怪夢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但是現(xiàn)在自己居然又做這種無理由的怪夢,因為這個地方無比的陌生。
而自己的意識十分清晰。
這無規(guī)律的夢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
是因為那封信嗎?
華利夫想著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形可以自由的移動但是仍有一定的局限性,沒辦法從這個房間出去,另外自己的最低只能降到一米左右。
忽然門敲響了。
“請進(jìn)。”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放下手中的書籍,華利夫瞥了一眼。
《人類與自然科學(xué)》
華利夫的身體漂浮起來,門被推開了。
走進(jìn)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胡須和頭發(fā)因為長時間的沒有經(jīng)過打理而顯得雜亂不堪,白襯衫輕微的發(fā)黃,衣領(lǐng)上還有些淺褐色的物質(zhì),看上去像是咖啡,他提著一個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什么東西。
他端坐在沙發(fā)上,看的出來,他有些拘謹(jǐn)。
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拿起來桌上的東西,看了一下微笑道:“查爾斯先生,您好?!?p> 查爾斯先生緊張的咽了口唾液他看向我,躊躇了一會,似乎在醞釀什么。
他終于開口了:“陳醫(yī)生,您還記得前幾天的發(fā)生的海難嗎?”
陳醫(yī)生點了點頭,打開了筆記本。
他仔細(xì)想了一會:“您說的是飛躍號遭遇了颶風(fēng)那次?!?p> 查爾斯先生苦笑一聲說道:“那上面奇跡般生還的船員就是我?!?p> “那可真是場災(zāi)難。”陳醫(yī)生嘆息道,將左腿放到右腿上,換了一個看起來能讓他坐著更舒服的姿勢:“那么您是想談?wù)勱P(guān)于海難事情嗎?”
查爾斯說道:“是的,”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我下面說的話可能會使您懷疑我是一個精神錯亂的病人,但是我敢對上帝發(fā)誓這一切絕對是真實的,
這一切都要從出海那天的傍晚說起,飛躍號是一艘捕魚船有時候也會幫人捎帶一些貨物,我們往返于特維爾海港與昆特利海港之間,那天我們像往常一樣從特維爾海港出發(fā),船長克里爾先生幫一個陌生人帶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克里爾先生不允許我們看那個物品,起初我還以為是yp什么的,然后我們正常的出了港?!?p> 查爾斯先生停止了講話,他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眼睛因為驚恐而變得極大雙手撕扯著頭發(fā):“那是個噩夢,那是一場噩夢!”
琚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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