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熟悉的臺詞,你……就是saber嗎?”
白光散去,妖刀姬成功被召喚到現(xiàn)世:“不,我是妖刀姬。”
“我還以為召喚出了個不得了的東西。”
借著月光,楚非發(fā)現(xiàn)妖刀姬比游戲中的建模還要好看,可惜她是妖怪,不然……
咳……說遠(yuǎn)了。
妖刀姬給荒打了個招呼:“荒大人,晚上好?!?p> 荒只是點點頭。
楚非看著妖刀姬,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妖刀姬是不能回到手機(jī)里的,那今晚怎么辦?被喬婉看到的話,會覺得很奇怪的吧。自己出去一趟,就帶回來一個拿著大刀的少女,萬一喬婉也玩陰陽師,那就更麻煩了。
妖刀姬看出了楚非的煩惱,問:“陰陽師大人,你似乎有些煩惱?!?p> “是的?!背前炎约旱臒栏嬖V了妖刀姬。
妖刀姬將手中的大刀放到身前:“陰陽師大人不用擔(dān)心,我可以回到刀里,你帶著這把刀就行了?!?p> 不過很快,妖刀姬又立馬反駁自己剛才的話:“不對,陰陽師大人現(xiàn)在太弱了,接觸妖刀的話,說不定會因為承受不住妖刀的力量而直接死掉呢?!?p> 楚非:“……”
你們這些式神扎心本事都是與生俱來的嗎?
突然,楚非發(fā)現(xiàn)妖刀姬似乎有些不對勁。
妖刀姬那原本黃色的眸子此刻竟然是紅色的,嘴中還念著:“死掉,死掉,全都給我去死!”
說完,妖刀姬就抬起頭來,看著楚非,像是一個屠夫看著砧板上的肉一樣。
楚非感覺有些不妙,這妖刀姬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荒也發(fā)現(xiàn)了妖刀姬的異常,不過荒完全不慌,喝道:“妖刀姬!”
就在楚非懷疑荒這一聲有沒有用的時候,妖刀姬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清醒過來的妖刀姬有些驚慌的看著四周:“還好沒有隨意殺戮,感謝荒大人?!?p> 楚非覺得,自己以后的日子,將會異常艱難,不能隨意說死這個字,也不能讓妖刀姬和其他人接觸,萬一不小心讓妖刀姬發(fā)狂,真的會搞出人命的。
“所以我無法接觸妖刀的話,該怎么辦呢?”
對此,妖刀姬表示并沒有辦法。幸好楚非還有荒這位大佬護(hù)航,荒說:“妖刀姬,你先回刀里,我給你加個封印術(shù),暫時削弱妖刀的力量?!?p> “是,荒大人。”妖刀姬十分聽話的化成白光回到了刀中。
隨后荒在空中畫了一道楚非看不懂的符,這道符緩緩的落在了那把巨大妖刀上。楚非覺得,這封印術(shù)有和沒有好像沒什么感覺,正常小說里封印什么東西不都有點什么異象之類的嗎?
楚非看著荒,確定他沒有后續(xù)動作之后,問:“這就好了?”
荒點點頭。
得到荒確定的回答,楚非小心翼翼的靠近妖刀,輕輕的摸了摸。
“陰陽師大人,你這樣亂摸我會很不好意思的。”從刀中傳來妖刀姬的聲音,聽語氣似乎有些害羞。
“你能感覺到?”
“是的,所以請陰陽師大人不要到處摸。”
楚非小心翼翼的握住刀柄:“這樣拿沒問題吧。”
“沒問題。”
傳來妖刀姬肯定的聲音之后,楚非拿起妖刀,突然感覺手上一沉……
這刀好重……
楚非估摸著,這怎么也有個八十斤了吧,而且刀身加刀柄比自己還高一點,相當(dāng)于抱著一個比較瘦的少女了。
想到抱著比較瘦的少女,楚非便猜測會不會是因為妖刀姬在刀里面所以這刀才這么沉的。
也許下次可以試試……
“走吧?!?p> 荒又帶著楚非下了天臺。
當(dāng)楚非拿著妖刀進(jìn)賓館的時候,前臺小姐不再是那么冷漠的表情,而且一副驚訝的樣子。
這家伙要干嘛?他不會要殺人吧……
前臺小姐突然就開始害怕起來,但是她還是弱弱的說:“那個……刀是不能帶進(jìn)來的?!?p> 楚非微笑:“你沒有玩過陰陽師這個游戲吧,明天大河街66號不是有個漫展嗎?這個是cos用的工具,別想太多?!?p> 聽了楚非的解釋,前臺小姐并沒有懷疑,因為她剛好知道大河街66號明天確實有一個漫展。
前臺小姐又換回了那副冷漠的表情:“原來是這樣,那沒事了?!?p> 楚非敲了敲自己房間的門:“喬婉,你好了嗎,能不能開下門?!?p> 幾秒之后,門開了。此時的喬婉穿著長長的睡衣,臉色微紅,顯得十分可愛。
“我可以進(jìn)來嗎?”楚非問。
“進(jìn)來吧?!眴掏裉苫卮采?。
很快,喬婉就發(fā)現(xiàn)了楚非帶著一把大刀,而且這把大刀怎么這么眼熟?
“你這刀,好像是……”
楚非這才想起來,喬婉也要去那個漫展,那她肯定是會玩陰陽師的。
于是楚非迅速接上話:“妖刀姬的刀嘛,cos用的?!?p> 喬婉“哦”了一聲,沒有多說什么。
楚非見喬婉沒有起疑心,在心中暗暗佩服自己:“這個理由果然好用,我真機(jī)智啊。”
然而他不知道喬婉心中的想法。
“想不到這個人雖然是個好人,還喜歡女裝,還cos妖刀姬……現(xiàn)在的男人怎么都喜歡女裝,希望他cos的不要太難看吧?!?p> 此時,喬婉已經(jīng)在內(nèi)心給楚非打上了“女裝大佬”的標(biāo)簽。
把刀放在了房間的角落里,楚非看了看時間,十點,還不急著睡覺。
“我說,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你在火車上為什么那樣說?”楚非問。
“后來從密室逃脫出來之后,你的室友一直試圖不讓我們回去,還勸我們晚上別回去了?!?p> 楚非心道:“畜生啊。”
沒想到這三個宅男竟然做出這種事,怪不得后來連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只是可惜了趙俊的一千五百塊了。
楚非感嘆:“戀愛這事,果然不能操之過急啊?!?p> 剛說完,兵傭的聲音就在楚非腦海中響起:“主人,不可說臟話。還有,青坊主讓我轉(zhuǎn)告你,請放過那位叫做之過急的女施主,有什么沖他♂來?!?p> 楚非:“……”
這些式神,天天腦子里都想的什么事!還有,青坊主那句有什么沖他來是認(rèn)真的嗎!
“你給我閉嘴!”楚非在心中說。
“是,主人。”
之后,楚非和喬婉沒有再繼續(xù)聊天,本就不熟,而且楚非也不是那種會撩妹的性格,于是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不,只有喬婉比較尷尬。因為她沒有手機(jī),這間房間也沒有電腦電視,所以她只能躺在床上默默的發(fā)呆……
玩了一會,楚非也發(fā)現(xiàn)了,便準(zhǔn)備洗漱一下,同時將手機(jī)給喬婉:“給你玩吧?!?p> 原本喬婉是拒絕的,但是看著在廁所洗漱的楚非,最終喬婉還是拿起了楚非的手機(jī),打開了陰陽師……
洗漱完之后,楚非把充電器和耳機(jī)給喬婉:“明天早上8點半出發(fā),記得給手機(jī)充電?!?p> 說完楚非拿了一床被子和枕頭,鋪好以后就睡了。
“這家伙,還真是老實……”
第二天七點,楚非準(zhǔn)時起床。多年以來的習(xí)慣,已經(jīng)被楚非養(yǎng)成了生物鐘。
喬婉此時還沒起床,楚非洗漱了一下去吃了個早飯。再回來時,喬婉已經(jīng)醒了。
“給你帶了早飯,放桌子上了。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隨便帶了點。”
喬婉有些臉紅:“謝謝?!?p> 沒想到這個老實人,意外的貼心?等等,她還喜歡女裝,還貼心,該不會是……
想到這里,喬婉意味深長的看了楚非一眼。
一切準(zhǔn)備就緒之后,楚非和喬婉開始出發(fā)了,在賓館樓下打了輛出租車去漫展。
只是妖刀太長,不太好放。最后決定把妖刀放車廂背后,露出一點也沒關(guān)系。
楚非問:“師傅,去大河街66號多少錢?”
出租車師傅雙手合十:“八戒,為師不知?!?p> 這話逗的喬婉拼命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楚非:“……”
最近怎么了,不僅式神愛扎自己的心,連隨便打的出租車的司機(jī)都這樣。
這時出租車師傅解釋:“現(xiàn)在都是打表計費的,我也不知道過去要多少錢。”
“這樣啊,那走吧?!背遣]有計較司機(jī)說他是豬的事。
車啟動之后,出租車師傅開始和二人攀談起來,說是攀談,基本只有他一個人說話。
“兩位是情侶?”
喬婉聽了立馬反駁:“不是不是,普通朋友?!?p> 出租車師傅又問:“哦,我看你們好年輕啊,大學(xué)畢業(yè)了嗎?”
“沒有。”
“那挺好的,趁著還在學(xué)校,好好抓緊機(jī)會,出來以后最好就去做和機(jī)器人有關(guān)方面的工作,以后肯定是這個行業(yè)吃香?!?p> 剛好開到紅綠燈,出租車師傅趁著等紅綠燈的時間,喝了口水,繼續(xù)說:“但是做什么行業(yè),都不如拆遷好啊。像我就是太無聊了才出來拉客,打發(fā)一下時間。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家里待著。現(xiàn)在我除了我爸說的話,其他人說的我都不聽……”
楚非立馬打斷了出租車師傅的話:“前面左轉(zhuǎn)?!?p> “好的。”
喬婉又一次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笑出來,這群人太逗了!
出租車師傅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妥,繼續(xù)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的經(jīng)歷。
四十分鐘后,楚非和喬婉終于抵達(dá)了今天的目的地。
大河街66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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