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戰(zhàn)斗練習
“咦——?”
等注意到的時候,回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方。
一望無垠的荒野,看不到地平線的另一頭。
不斷吹來的狂風夾雜著黃沙,刺痛了我的眼睛。
呆然立于其中,回味著熟悉的感覺。
似曾相識的這片風景,似乎有著我失去了又回來的東西。
究竟是什么呢?
茫然的情緒充斥著靈魂。
視野搖曳著注視著低沉布滿齒輪的昏暗天空。
似乎永遠是在夕陽的世界總是被染成紅色。
地面也是鮮紅,卷起的黃沙之下,暗紅的地面像是凝固的血液。
更多的血從周圍盤踞的無數(shù)劍鋒流下,在地面匯成溪流。
好像有哪里不對。
身體泛起了不協(xié)調(diào)感。
為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在那里的是——
只有一條血的河流。
搖曳的并不是我的視線,而是化成血流的自己的身體。
自己正在溶解,融入了這片荒蕪的世界。
~~~~~~~世~~界~~需~~要~~分~~割~~線~~~~~~~
“士郎、士郎,醒了嗎?”
將我從可怕惡夢中喚回的是遠坂的聲音。
遠坂的聲音正在從門外傳來。
我在被窩里睜開眼睛。
第一件事便是抬起手檢查自己的身體。
還好,并沒有什么異常。
如果不算從骨髓里傳來異樣的排斥感。
有著嘔吐的欲望,身體卻提醒自己完全正常。
身體像吃了什么不好的異物,胃里又空蕩蕩。
就像是——
身體吃掉了夢里的那片世界般撐飽了。
又因為吃下是一無所有的荒蕪,所以只會有空虛的感覺。
突如其來的想法更讓我惡心反胃。
——
無聲無息地,Archer突然直接穿過門飄了進來。
“哼,還活著啊,男人可不要讓女士久等?!?p> 雖然見過這副場景,我還是猛地從被窩里彈了出來。
“等、等等,你怎么隨意就進來了,我馬上就出去?!?p> 我簡單地把自己收拾完畢,來到客廳時注意到掛鐘顯示的時間,還在凌晨五點半。
客廳里Saber也在,她已經(jīng)換上了平常穿著的洋服,正坐在一副沒精打采的遠坂身邊。
“Saber醒了啊,大家怎么都起來這么早?”
“當然是為了戰(zhàn)斗的事啦。Archer先說明你的情報。”
一臉昏昏欲睡的遠坂努力打起精神,首先便召出了自己的Servant。
這次我注意到Archer似乎受了傷,雖然外表已被魔術(shù)治愈,但他的氣息弱于平常。
“我在圓藏山發(fā)現(xiàn)衛(wèi)宮士郎進入了柳洞寺,跟過去時被Assassin攔住了,那家伙自報真名為佐佐木小次郎。”
“啊哈——佐佐木小次郎?!”
遠坂不可置信地驚叫起來,睡意一掃而空。
“雖然不了解是何許人也,但對方的劍氣純凈,是一名正直的武士,所報的名字應該是真名無疑。”
沒有與Assassin交過手,Saber還是從她的角度對Assassin給出評價。
“嘻嘻——沒想到傳說中的武士也會被召喚出來啊。一定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帥?!?p> 這真是遠坂嗎?
竟然還會有這種花癡的表情。
我與Saber面面相覷。
似乎早知道遠坂會露出這副表情,Archer苦笑著接著說下去。
“Assassin放衛(wèi)宮士郎與Saber離開后,我找到了Saber戰(zhàn)斗的痕跡,然后又與偵察的Lancer打了一場。與Saber對戰(zhàn)的應該也是一名高強的劍客,不知道Saber遇到了誰?”
“我在去柳洞寺的途中被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攔住了,他的名字是弗里德里希·馮·愛因茲貝倫,又有個日本名字叫木村正秀。與我交戰(zhàn)的是他Servant——Killer,是與Assassin相近的東方武士。就劍術(shù)而言——與我不相上下?!?p> Saber頓了頓,不甘心地補充了一句。
“什么——Killer?!”
又是一個沒有聽過的名字。
圣杯戰(zhàn)爭有七名Servant。
Saber、Lancer、Archer、Rider、Berserker、Assassin、Caster已經(jīng)全部全場。
另外Archer曾遇到Fighter。
加上Saber遇到的Killer。
這場戰(zhàn)爭難道會出現(xiàn)九個Servant嗎?
惟一能解答這個問題只有對圣杯戰(zhàn)爭最了解的遠坂吧。
“遠坂,你不是說只有七個Servant嗎?”
一向自信滿滿的遠坂也苦惱地思考著。
“我們已經(jīng)遇到除Caster外的六個Servant,愛因茲貝倫的Servant,會跟Caster有關(guān)系嗎?”
我舉起了手,提供出自己的情報。
“當我在柳洞寺時看見過Caster,她能夠召喚骷髏兵,還有空間禁錮、空間轉(zhuǎn)移的能力,應該屬于傳統(tǒng)的魔術(shù)師。遠坂,Caster能為別人召喚Servant嗎?”
“凜,Caster作為魔術(shù)師的確有召喚Servant的能力,Assassin應該就是對方召喚出來守門的。然而Fighter與Killer更可能都跟那個愛因茲貝倫的男人有關(guān)系?!?p> “Archer,你的理由是什么?”
“愛因茲貝倫家族的魔術(shù)在人偶方面有極高的造詣,又參與過圣杯的創(chuàng)造。最近在魔術(shù)上又有了新的成果也很可能?!?p> 憑著手中過于稀少的資料,遠坂也束手無策,只能囑咐Archer要更多的收集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信息。
遠坂本來一直對Archer與Saber的合作自信滿滿,現(xiàn)在也不那么自信了。
“士郎,你遇見的不是Rider嗎?Caster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Saber突然說道。
于是我把自己的情況也說了一遍。
先被Caster差點奪去令咒。
Caster被Rider趕走后,又差點被Rider開膛破肚。
臨走時又遇上Archer的恐怖一箭。
真是倒霉透頂?shù)囊雇怼?p> 咦咦——
“遠坂你這是什么表情?!”
“啊哈哈——,沒想到士郎還看么強呢!一晚上對上了三個Servant。如果再晚點,會不會還遇上Berserker呢?”
遠坂壞笑著毫不留情地說出了上面的話。
這家伙——
總是能從我的痛苦中找到快樂。
被遠坂嘲笑打擊的我,忽略了另一個人的感受。
“士郎——!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
客廳一下子沉默了,只留下了Saber的咆哮。
紅色的少女小心地閃在一邊,收斂起自己的存在感,把主角讓給了Saber。
“當、當然,所以我要感謝Saber救了我——”
“如果你不去柳洞寺的話,就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Master只要呆在后面等待我給你帶來勝利就可以!”
“我怎么可能呆在后面什么都不做——?!明明沒有把握,Saber為什么還要去戰(zhàn)斗?!?p> “又是這問題嗎?Servant要戰(zhàn)斗是當然的,只有戰(zhàn)斗才能取得勝利,士郎才是——身為Master的你,為什么叫我不要戰(zhàn)斗?”
“不、那是——”
我不禁說不出話來。
既然決定了要身為Master而戰(zhàn),就不能叫Saber不要戰(zhàn)斗。
我擔心的并不是Saber無法取得勝利。
我只是不想讓Saber面對Berserker時的那景象重演。
“士郎好像很厭惡戰(zhàn)斗的樣子,但你以為這樣能在圣杯戰(zhàn)爭中活下來嗎?”
——怎么會。
如果有人惹到我頭上,我會毫不客氣的反擊。
不過那是完全不一樣的事,我不能讓Saber戰(zhàn)斗。
“不對,我不是厭惡戰(zhàn)斗,我是——”
我有著,更單純的理由。
簡單來說,我就是——
“——讓女孩子受傷是不行的,是為男人不可能看著這種事發(fā)生?!?p> “什么——你打算把身為武士的我當成女性看待嗎?!請更正你剛才的話,士郎!”
Saber睜大眼睛逼近著我。
但是,我不會被她的氣勢壓倒的。
說什么——自己雖然是女性,但更是一位騎士。
用那么纖細,連我都抱得起來的身體在胡說八道什么……!
“誰要更正?。‰m然Saber說不定是很強,但也還是女孩子吧!讓Saber一個人戰(zhàn)斗的事,我做不到。”
“那么——你覺得自己能做什么?自己跑到敵人的陣地?”
——
我說不出話來。
大意地說出了不自量力的話。
沒有魔術(shù)天賦的我,連在后方援護Saber的事都做不到。
更別說正面對上Servant。
Rider早已用她的劍告訴了我這一點。
但我一定能做到——
“——我有能做到的事……一定有,不管你怎么說,我不會躲在Saber后面。”
腦海里浮現(xiàn)出熟悉的黑白雙劍,華美的劍身喚出了我的勇氣。
雖然過程很痛苦,戰(zhàn)斗很艱難。
全身總是像撕裂了的痛,可能下一刻就會被敵人殺死。
但握住了那對劍,我就有了面對任何敵人的勇氣與力量。
只要更好地、更快地揮出腦海中的無雙劍舞。
面對任何敵人,我也能做到。
——
Saber張大了眼睛瞪著我。
吃驚于我不自量力的話語、無謂的勇氣,全場都陷入了沉默。
這種話,已經(jīng)是無法理解的程度。
“你、你……瘋了嗎,士郎?竟然說、說出這樣的話!”
沉默了好久,遠坂終于第一個有了反應,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
“明明知道自己對付不了Servant,還要說這樣的話!你這樣想絕對會死!絕對會死!!”
一向冷靜的少女手指著我暴跳如雷,臉脹得通紅,恨不得打開我的腦袋檢查一下里面是什么構(gòu)造。
“早就跟你說過,Servant本來就是要戰(zhàn)斗受傷的,所以不能投入太多的感情,更別說要自不量力的保護她。你把我的話全當耳邊風了嗎?”
“凜,請不要再說了,士郎的錯誤想法,我來給他糾正?!?p> “啊——什么?”
遠坂停下來看向Saber,一時不能理解Saber的意思。
Saber深吸了一口氣,朝我轉(zhuǎn)過來。
“士郎!”
“你想說什么?Saber。”
“你一直抱著這個想法的話,今天開始不要去學校了?!?p> “啊——?”
“在這段時間里,我將教你劍術(shù)?!?p> 也就是說Saber要陪我練劍……
“等一下Saber。要教士郎劍術(shù)?算了吧,不可能這么輕松地就能跟Servant匹敵的不是嗎?”
“那是當然的,但還是比完全不懂劍術(shù)來得好吧。如果士郎一直保有這種想法,那么我會讓士郎一一次嘗到戰(zhàn)斗至死的結(jié)果,使他明白自己真正能做到什么!”
Saber盯著我說完這句話,便站起身輕輕地道別離開,一點也沒有要聽我的意見的意思。
“Saber——”
——這個結(jié)果也好。
不用再爭論,還能熟悉自己的力量。
所以我也不用再說什么了。
“嘿嘿——,你讓Saber動真格的了呢!”
遠坂走到我身邊,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
“這次,看來Saber真的生氣了啊?!?p> “既然決定了就認命吧,我會幫你料理后事的。”
——我可一點也不想這樣。
“晚上我也來教你魔術(shù)吧,士郎,千萬不要死了哦?!?p> 遠坂突然嚴肅的說完了一句,我驚訝地向她望過來時,她又恢復成懶洋洋的樣子。
“我回去補個覺了,早餐好了叫我一聲?!?p> 說罷便也離開了。
——
看看時候也到六點了,確實該準備早餐了,說不定等藤姐還要過來,不多準備點可不行。
正準備離開時——
突然發(fā)現(xiàn)客廳里還留有一個人。
究竟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紅色的Archer緊緊地盯著我。
臉上沒有讓我看著就不爽的笑容,也沒有惡劣的殺意。
復雜難明的表情,想不起該用什么詞語形容。
到底是想要說什么呢?
“Archer也想嘲笑我吧,想要說什么盡管說?!?p> 說了那可笑的話的我,是他嘲笑的最好時機。
我可以想象對方能如何冷嘲熱諷,讓我怒不可遏。
“哼——”
然而,Archer最終什么也沒說。
只是對我發(fā)出一個無法體會其意義的音節(jié)后,他便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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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了晨間的會議,在我準備早餐的時候,櫻第一個過來了。
“學長怎么這么快就起來了,我可以來準備早餐的。”
“總是是麻煩櫻也不好,今天就嘗嘗我的手藝吧?!?p> 要做一頓豐盛的早餐,感謝Saber又救了我一次。
自己早上更要吃好點,迎接上午的訓練。
不過待會兒要拜托藤姐給我請假了。
“那么讓我也來幫忙吧,學長。”
就這樣,在兩個人的努力下,早餐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
“櫻,麻煩去把遠坂和Saber叫起來吧?!?p> “好的?!?p> 櫻離開了廚房,這時,藤姐聞著美食的味道出現(xiàn)了。
“啊哈哈——,今天有這么多好吃的呢。我全要吃……”
貪食的老虎對豐盛的食物激動得咆哮起來。
話才說到一半聲音又低落下來,藤姐在屋子里兜了一圈,又磨蹭著挪到我旁邊。
“士郎,遠坂還在這里住吧?”
“啊、是的,有什么事嗎?”
老虎出乎意料的扭捏起來。
“那個、那個叫Archer的也住在這里的吧?!?p> “你找Archer嗎!”
難道老虎的春天來了嗎?
緊盯著藤姐直到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終于確認了這一點。
大大咧咧的老虎平??刹粫羞@種表情。
“啊——!”
看穿了我的想法,藤姐狠狠地在我的額頭敲了一記。
“小孩子別多想,告訴我他在哪就行?!?p> ——告訴你Archer是個鬼魂,所以連房間都沒給他分配。
“Archer,大概在院子吧?!?p> 糊弄的話還沒說完,藤姐便一溜煙跑了出去,無視了心愛的弟弟還有滿桌的美食。
Archer,下面就拜托你了。
最好消失別讓藤姐找見,我可不想藤姐跟你扯上關(guān)系。
意外的是,最后藤姐是跟Archer一起來吃早餐的。
看起來還經(jīng)過了一番愉快的談話,藤姐的眼睛笑得只剩下了一道縫。
她是怎么找到幽靈的嗎?
我不禁與剛被櫻叫來的遠坂面面相覷。
雖然沒有算到Archer,但參考老虎的胃準備的早餐還是足夠的,五人份的早餐分成六份也不見少。
尤其是老虎的早餐中有大部分堆到了Archer的碗中。
“來嘗嘗士郎做的早餐吧,我吃不了這么多?!?p> 藤姐咽著口水,給Archer勻了一部分。
應該說她把眼前的Archer當成了美餐吧。
我注意到對面的遠坂臉色不太好。
“遠坂,今天的早餐不合意吧。”
“哼,沒什么,一般般……”
“遠坂同學怎么這么說呢,士郎可是經(jīng)過多年鍛煉的高超廚藝啊?!?p> “米飯應該再悶久點,這菜的油沒有混足,身為一個少年,也就鍛煉到這種程度了。”
……
這話是誰說的?
我放下了碗筷。
一直很安靜地吃飯的Saber與櫻也停下來,吃驚的看著出言不遜的Archer。
“Archer,身為一名騎士可要保持公正。”
還好有Saber在聲援我。
“Archer君——對學長的招待不滿意嗎?”
這是櫻以一副柔弱的可憐表情向Archer控訴對方的不公。
剛?cè)嵯酀膬扇送瑫r向Archer發(fā)難。
——這就是我的后援。
我經(jīng)過十年修行才培養(yǎng)出來的堅定后援。
區(qū)區(qū)一名Servant,絕不可能在這方面挑戰(zhàn)我。
“不是啦,Archer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有點不合我的胃口?!?p> 遠坂出口聲援她的騎士,臉色莫明的好了許多。
“Archer也有很好的廚藝嗎?真沒想到啊?!?p> ——說這話的可惡家伙。
無視她、無視她。
無視這個為了一點美色就可恥叛變的叛徒。
“如果藤村小姐愿意的話,晚上我可以讓藤村小姐嘗嘗的手藝。”
Archer微微一笑,在藤姐看來充滿魅力的笑容,只會讓我想痛扁他一頓。
——這是Archer對我的宣戰(zhàn)。
——我,衛(wèi)宮士郎。
——在此接受挑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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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哪總是這樣,一有重要事情的時候,從不肯說明原因?!?p> 早餐后,藤姐選擇了和大家一起去學校。
明明是為了在這里多呆點時間。
對于我突然的請假,藤姐只是抱怨了一通便同意了。
還是感覺對不起一直照顧我的姐姐。
洗完碗筷,跟Saber說好先清理一下道場再開始。
雖然這里一直有最低限度的清掃,但也有幾年沒有像這樣跟別人練習了。
不先用抹布擦一下,對道場或?qū)aber都很失禮吧。
以前有跟切嗣用竹刀比試過,但只是外行人般互打罷了。
沒想過自己會正經(jīng)的學劍道,只是想學會當對手持有武器時該如何應對而已。
好不容易收拾完休息的時候,我張開自己的手,回想起拿起干將時的感覺。
雖然沒有底,但當時持劍的那種程度,自己一定還能做到。
開門聲響起。
Saber準時走了進來。
“久等了,今后就要在這里讓你教導了——”
“怎么了士郎?你的表情好像很意外?!?p> “啊——不是,我還以為Saber會穿上鎧甲過來呢?!?p> “如果士郎說武裝比較好的話我就去換?!?p> “不,Saber穿這件就好了,對Saber來說,對付我也不需要穿上鎧甲吧?!?p> 我拿了兩把墻邊的竹刀過來,一把交給Saber。
“那么,鍛煉的方針就由Saber決定吧?!?p> Saber皺起眉頭,接下了竹刀。
“用竹刀嗎?!不過這樣才更好吧?!?p> “那么先從哪里開始呢,跑500圈鍛煉體力嗎?”
“那完全沒必要,士郎的體力很好。我能做到的,就是盡可能地讓Master體會到戰(zhàn)斗這件事。”
“也就是說,只要多比試就行。”
“是的,Master,不要手下留情,以殺死對方為目的進行的互打吧,我想你馬上就會理解以是怎么一回事了。”
Saber輕輕地握住竹刀。
雖然有點不寒而粟,但我也學Saber握起竹刀。
呼——
世界一下變黑了。
手才勉強舉起,我便被擊倒。
簡單來說,Saber要教我的只有一件事。
不管做什么事。
不管用什么計策。
贏不了的就是贏不了,就是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