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生劍米斯特??!’勝利之劍被景夏反手一把插在了地上,金光奪目的槲寄生劍又是飛到了他的右手上,再次雙劍齊出,一劍正面迎接上劉新的盾牌,另一支手牽動著強大的烈焰劈在了劉新的腰間!
“弱點攻擊?”何成陽一驚,這劉新的機關(guān)師這樣當王八可不是個事啊,景夏此刻所展現(xiàn)出的實力,簡直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居然能只靠兩次攻擊,就能精準的破開機關(guān)師的防御。
劉新此刻已經(jīng)不是踉蹌了,景夏的這一劍勢大力沉,而且還附帶‘剝奪’效果,自己的防御值被槲寄生劍所剝奪,到了景夏的身上了!
但是景夏可不會給對手思考的時間,‘圣劍古拉姆’。懸浮在景夏身后的最后一把大劍飛出,而景夏將手中的槲寄生劍一把扔出,徹底將劉新試圖阻擋自己的傀儡給轟飛。
接過圣劍古拉姆,‘賢者之賜’的buff盤繞上了景夏的身體,帶著急速猶如閃電般的速度,人劍如同流光飛向了劉新。
‘噗嗤’,巨大的慣性將劉新的角色轟飛,然后卻是死死的釘在了身后的書架上。景夏看著這般景象,冷冷一笑。
“怎么,繼續(xù)玩王八戰(zhàn)術(shù)???”
聽著景夏的聲音,劉新的心底滿不是個滋味。他對陣過的頑勇劍心也不少,但是還真沒見過景夏這般瘋狂的,幾乎不考慮后手,一個字,就是殺,再殺,接著殺,那般的氣勢,誰能能敵?
天穹戰(zhàn)隊的眾人臉色都是不好看起來,可以用臉色煞白來形容。那是被景夏給嚇的。這是哪里來的人物,這實力全球進前一百綽綽有余了吧?原本卓然的取勝能拿意外來安慰自己,可這如同殺星降世的景夏,已經(jīng)讓他們的內(nèi)心升騰起了恐懼。
景夏戲謔的看著身體被圣劍古拉姆釘在書架上的劉新,‘裁決’亮起,金色的長劍化作黑紅色,重劍如同有著生命一樣,跳動著,無數(shù)血管般的東西涌入了地上,蔓延到了劉新的角色邊,而這些血管之中,伸出了一只只血手,再次糾纏上了劉新。
此刻的劉新真的是苦啊,角色的技能全黑,顯然是被硬控住了,根本沒辦法掙脫。而更該死的是,景夏提著黑色的重劍正緩步的向著他靠近,腳步鏗鏘有力,震動著劉新的心臟。
漸漸的,景夏走到劉新跟前,手中依然是雙持重劍,將順道撿起的勝利之劍緩緩的舉過頭頂,‘裁決·必勝之心!’沖天的光芒至勝利之劍涌現(xiàn)而出,彷如神明審判般。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景夏的聲音傳到了劉新的耳朵里,而他此刻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那抹光柱穿透了自己的身體。
‘Victory’
滿血虐殺,真正意義上的滿血虐殺,景夏居然一點血皮都沒有掉。
“何哥,這...,這家伙也...,也太變態(tài)了吧,這真的是人能操作出來的嗎?”林杰此刻都有點牙齒打顫了,景夏表現(xiàn)出的操作,精準,手速,簡直是讓人有點無法理解。
何成陽此刻也是滿臉的陰沉,今天本來是想來教訓教訓下這些閑的蛋疼的富二代的,可沒想到,這群自己眼中的富二代的實力,完全和他們天穹選拔挖掘來的大神不是一個檔次。
“別慌,這是職業(yè)被克制了,你上,你是圣靈法師,牽制走位,別讓他近身就能贏?!焙谥樀暮纬申枌χ纸苷f道。
這話何成陽盡量說得平靜,讓隊友不要因為景夏的實力而慌張,可這職業(yè)克制一說,真的是無從說起,要真的算下來的話,劉新的機關(guān)師反倒是更加的克制景夏的頑勇劍心的。
林杰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事已至此,他現(xiàn)在不上也得上了,看著烽火戰(zhàn)隊那邊滿是看好戲的眼神,咬了咬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Victory’
兩分鐘,林杰下場了,失魂落魄,仿佛丟掉了靈魂。何成陽本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的,可突然發(fā)現(xiàn)舉起的手居然在發(fā)抖,頓時怔在了當場,只能看著林杰佝僂著身體回到了隊伍中。
“額...,老大,今天算了吧。”黃勇濤此刻說話都有點打哆嗦了,這個景夏太恐怖了,讓他都是有些膽寒了。
“放屁!”何成陽此刻聽見了黃勇濤的話,頓時就炸開了,心底的恐懼都化作了羞惱。
比起對手的嘲諷,隊友的不戰(zhàn)而慫,更加讓他無比的窩火,只聽見他怒吼道,“你給我上,趕緊,立刻,馬上!”
看著對面已經(jīng)是面臨崩潰的天穹戰(zhàn)隊一伙,白菜不由得嘖嘖一聲?!鞍?,這群人真是倒霉。”
顯然白菜這些觀戰(zhàn)的人也是看出來了景夏的意圖,就是搞對面心態(tài),PK的時候極盡的羞辱加碾壓,絲毫不給對手一點點的機會。
而硬著頭皮上場的黃勇濤相較林杰更加的快,一分鐘,一分鐘就被景夏給砍翻了。
“好了,今天比劃也比劃完了,各位還有什么事情嗎?”景夏默默的起身,冷冷的看著對面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天穹一行人。
何成陽此刻已經(jīng)是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這原本是來踢烽火戰(zhàn)隊的館的,可現(xiàn)在卻是變成自己不知死活的撞到人家的槍口上了。
“快滾,別礙著你家朱爺爺?shù)难劬?。”白菜也有些不耐煩了,看著這些人的神態(tài)雖然有點好笑,但是剛才景夏也證明了,這天穹戰(zhàn)隊才是真正的土雞瓦狗。
何成陽聽著對面囂張的話語,嘴巴砸巴了幾下,但是終是沒能說出什么例如放學后別走的豪言壯語來。他轉(zhuǎn)過頭,看了景夏一眼,似乎想看透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將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景夏也是注意到了何成陽在看著自己,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微笑,“哦,對了那個誰?何什么的,你們打得不錯,夠參加小學生杯《彼方》大賽了,到時候我會去觀戰(zhàn)的哦!”
古人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殺人莫誅心,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是景夏卻是沒來這一套,這句話仿佛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擊碎了天穹戰(zhàn)隊的自尊,自信。
“林經(jīng)理?送客!”小沫見這些人聽了景夏的話后,各個都還是傻站著,于是沒好氣的說著。
林經(jīng)理一直在訓練室外面等著,聽著小沫這么一叫,立馬拉門進來,看著天穹那群如同喪家犬般的表情,再看了下白菜那得意洋洋的臉。頓時間就喜笑顏開起來,顯然是他們烽火樓贏了,二話沒說就叫著寫字樓內(nèi)的保安,將這一行流氓打扮般的五人給轟了出去。
而出得大門的五人,頓時是有些扛不住了,那喪家犬的表情其實已經(jīng)算是內(nèi)心最后的支撐了,委屈的淚水掛在了他們的臉上,這一次上門尋事,倒是把他們給打哭了。
“哭什么哭?真沒出息!”何成陽訓斥著這些不爭氣的隊友們,可他的眼角也是流下了幾滴悔恨的淚水。
“你們給我聽好咯,今天這事誰都不許說,老板要是問起來,就說我們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還想混下去,都給我嘴巴嚴實點!”何成陽帶著咆哮,終于是說完了這最后的交代。然后就是掩面而泣,兩腳一軟,蹲在了墻角。
這時的五人,心中對著電競的不切實際的幻想終于是破滅了。寫字樓的第18層是烽火俱樂部的,但是走廊中還是有不少其他公司的人員穿梭,他們都是見到了門口這一行五人,哭得像個孩子般,都不由的笑出了聲。
“看來這城際聯(lián)盟的門票,我們烽火俱樂部能穩(wěn)穩(wěn)的拿下?。 边@是小沫的聲音,語氣中透露著欣喜。
景夏也是點了點頭。不過天宇卻是緊緊的鎖著眉頭,說道,“我剛才查了下他們用的角色,都是在PK榜上有著名字的。按四個賽區(qū)平均下來,在龍魂區(qū)也是前兩百名的實力啊。為何如此的不堪一擊?”
景夏聽天宇這么說,立馬就笑出了聲?!澳阒牢覟槭裁床蛔屇銈?nèi)K場提升名次嗎?”
眾人一聽,還真沒反應(yīng)過來,按理說在PK榜中切磋拿去勝點,不光能證明自己的實力,而且還可以提升知名度,這樣的好事,景夏卻是禁止他們?nèi)ジ桑@本是很不和情理的事情。
見到大家的疑惑,景夏無奈的聳了聳肩?!澳銈冎篮谏址▌t嗎?”
眾人疑惑的搖了搖頭,只有天宇是個理科男,像是知道,半真半解的點了點頭。
“所謂黑森林法則,就是在漆黑的叢林中,生活著很多的捕食者與被捕食者,要是誰先踩下樹枝,弄出了動靜,誰就會如同明燈般暴露在這黑森林之中。如此一來,深林中無論是弱者還是強者,都會注意到你,他們?yōu)榱俗约旱纳?,會瘋狂的試探你,收集你的情報,甚至是直接吃掉你?!?p> 聽到這里,除了白菜,大家都是恍然大悟起來。
“瓜娃你沒事講個什么童話故事呢?說得這么不明不白的?”白菜最討厭的就是說話遮遮掩掩的人,這就是他經(jīng)常和景夏拌嘴的主要原因。
雨泄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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