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鏗鏗鏘鏘……”
“這什么東西啊,這么硬?!”
地下隧道中,已經(jīng)和黑人無異的姜淵明,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他從今天上午開始,就一直卡在這礦石面前不動了,至于為什么知道是上午,因為他的神識一直在計算時間。
姜淵明索性暫停一下,看向身后的小動物們。
“你們?nèi)ツ膬毫耍俊?p> 姜淵明大喊一聲,黑暗中陸續(xù)有冒著綠光的眼睛出現(xiàn),好家伙,原來這些動物也全部都被塵土染黑了。
坐在一旁的黑熊,毛發(fā)比之前更黑了。這黑熊因為這事情,嘆了無數(shù)次氣。
“不是,我們這是掉進(jìn)煤窩了嗎?”
姜淵明下意識用手摸了摸臉,可是黑漆漆的雙手,比臉還黑。
“真難?!?p> 姜淵明很無奈,明明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卻堵在一半進(jìn)不去了。
……
云水宗。
“老蔣,你咋又在修煉呢?”
江少白撓了撓下巴,看著盤坐在青石上修煉的蔣咿咿。
自從徐欽離開之后,蔣咿咿就發(fā)瘋了一樣修煉。
蔣咿咿睜開眼,好看的雙眸當(dāng)中閃過一絲煞氣,她右手成爪,馬上又緊緊握住,這動作讓江少白下身一緊。急忙撤退十幾丈,害怕成了試驗品,畢竟,他的境界可比不上蔣咿咿。
“老徐可真慘,咿咿肯定已經(jīng)記恨上了老徐,以后老徐要是想開了,蔣咿咿肯定會把老徐吸成人干?!?p> 江少白害怕地?fù)u搖頭,雖然那種事情很爽,可是被吸成人干,是一件無比恐怖的事情。
正當(dāng)江少白思考徐欽未來悲慘日子的時候,凌霜玥也過來了。
“凌道友,你這要好好開導(dǎo)一下啊?!?p> 江少白靠近凌霜玥的旁邊,下巴對著蔣咿咿的位置揚了揚,意思不言而喻。
誰曾想,凌霜玥也伸出右手成爪,狠狠握緊成拳頭。
“誒喲喂,我先走,咳,我先走?!?p> 江少白感到渾身一陣劇痛,那是來自于男人的陰影,這兩個女人都發(fā)瘋了。
他趕緊捂著自己的肚子落荒而逃,香水有毒,女人強者,竟恐怖如斯!
……
徐欽坐在藏經(jīng)閣中,如同一個人形電腦,一條一條地輸入玉簡當(dāng)中蘊含的法術(shù)。
龐大的信息量讓他的頭昏腦漲,但是同時,收獲也是巨大的,他會了很多的基礎(chǔ)法術(shù),雖然說都是一些沒啥用的基礎(chǔ)法術(shù)。
小紫月坐在一旁的地上,自顧自地玩耍,可是深感無趣。
直到晚上之后,徐欽才一個頭兩個大,從藏經(jīng)閣出來,帶著疲倦的小紫月回到了房間。
徐欽給小紫月蓋好了被子之后,揉了揉漲漲的太陽穴,直接跳上了屋檐,看著一直等著他的老姐。
“喂,你等我很久了吧?”
徐欽晃晃腦袋,坐在了徐虹月的旁邊。
“怎么和我說話的呢?”
坐在一旁的徐虹月,直接將右手臂搭在徐欽的肩膀上,挽住了徐欽的脖子。
“哼,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在陰峽山早就知道我身份了,還跟我演戲,很好玩是吧?”
徐欽撇撇嘴,他那種自以為完美無缺的演技,后面想清楚了,實際上早就被徐虹月看穿,他就好像一個在透明廁所蹲便的人,以為廁所玻璃只能從里面往外看,外面看不到里面。
徐虹月聞言一笑,湊近徐欽的腦袋促狹地說:
“還別說,我看著你裝模作樣,還挺開心的,還秦旭,好名字啊。”
“和我說說,怎么想的?”
徐欽無奈搖頭,巴咂幾下嘴,感覺不是滋味,這種感覺就和一群人都知道你生日,并且為你準(zhǔn)備了驚喜,可是你卻不知道,被蒙在了鼓里,不過是從一群人變成了一個人。
徐欽決定反客為主。
“你開心不?筑基一階了。”
“開心啊,怎么了?”
徐虹月被徐欽這么一問,忽然很疑惑,松開了挽著徐欽脖子的手臂。她歪著頭,秀發(fā)垂落到腰際。
“你覺得我實力怎么樣?”
徐欽露出和善的微笑,言語之間絕對沒有任何的威脅之意。
“筑基圓滿吧,聽爹說,就算幾個長老加起來,也不會是你的對手。”
徐虹月稍加思考,便點點頭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嗯,那你覺得你是我對手嗎?”
徐欽眼睛一瞇,露出危險的目光,猶如一只猛獸,看待徐虹月這只獵物。
“喲,這是開始準(zhǔn)備報復(fù)我咯?”
徐虹月雙眉一豎,叉著腰不服氣了。
“不然你覺得呢?嘿嘿嘿?!毙鞖J露出邪惡的壞笑,搓了搓雙手,準(zhǔn)備動手的樣子,“以前欺負(fù)我很爽是不?現(xiàn)在我要你全部還回來?!?p> “徐欽,你敢試試看,我是你姐姐,你這么做……你這么做是大逆不道……是……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徐虹月的雙手被徐欽一只手嵌住,徐欽拿著一根長長的羽毛撓著徐虹月的腰和脖子這些怕癢的地方。
“錯了沒有?!”
徐欽用一身修為震住了徐虹月的反抗,一直折磨著她。
“啊哈哈哈,我……我才沒有錯,……你你……你快放開我,不然……別……啊哈哈哈哈?!?p> 徐虹月拼命扭動著身子,狂笑不止,她的眼角笑出了淚水。
“錯了沒有?!”徐欽再一次加大了力度。
“錯了,啊哈哈哈!錯了,我錯了……”
徐虹月終究是服軟,放棄了抵抗,開始求饒。
她渾身的肌膚發(fā)紅,因為笑過頭,開始不停地喘氣,胸膛在上下起伏,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散發(fā)著羸弱的誘惑光芒。
徐欽看著這一幕,將視線轉(zhuǎn)向別處,徐虹月從實際上來說,不算他真正的姐姐,畢竟,真正的徐欽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里了,他是從地球而來的靈魂,有著地球現(xiàn)代思想。
“哼,臭弟弟,你長大了,知道欺負(fù)姐姐我了?!?p> 香汗淋漓的徐虹月,解開了領(lǐng)子的一顆扣子,雪白的肌膚和好看的鎖骨一下子和皎潔的月光相得益彰,從雪白脖頸處流經(jīng)過鎖骨的汗水,有著異樣誘惑。
再看看兩頰通紅的徐虹月,微微喘息,渾身散發(fā)著濃厚的雌性荷爾蒙。
徐欽看著這充滿野獸的一幕,咽了咽口水,徐虹月是他這一世的姐姐,說沒有任何幻想是不可能的。每個男人在年少的時候,都對自己的姐姐有過各種憧憬,徐欽也自然不能例外。
不過,徐欽強行讓自己再次轉(zhuǎn)移了視線,畢竟,這種禁忌的東西,他心中還有有著三綱五常和倫理道德束縛著的。
可是,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徐虹月提起了女人的話題。
“徐欽,你這外出一年,有中意的女子了嗎?”
徐虹月用手扇著自己微微發(fā)燙的臉頰,眼神卻看著遙遠(yuǎn)的月亮。
“中意的女子?”徐欽聽到這話,腦海中第一個浮現(xiàn)的,竟然是蔣咿咿的身影,第二個則是凌霜玥那具美好潔白的身軀。
“沒有,怎么會有呢?”徐欽直接搖頭,笑著掩飾。
“是嗎?蔣咿咿不是挺不錯的嗎?比我長的好看那么多,而且看樣子也喜歡你啊,不考慮一下嗎?”
徐虹月用說媒人的語氣,要撮合徐欽和蔣咿咿的姻緣。
“姐,你想太多了吧,我和蔣咿咿沒什么的?!毙鞖J直接反駁,不愿意和蔣咿咿在這種事情上面扯上關(guān)系。
“是嗎?這么說,我弟弟還是個……”
徐虹月的眼神瞟了瞟徐欽的腹部,嘴角浮起壞笑。
“你怎么這么猥瑣,從哪學(xué)的?!”
徐欽被徐虹月這眼神嚇了一跳,急忙后退,坐的地方離徐虹月足足有三米。
“哈哈哈哈哈,你忘了姐姐我在軍營里待過了?那些將士聊污穢的事情,我哪一句聽不到?”
徐虹月此時就如同一個歷經(jīng)風(fēng)塵的老女人,捂著嘴偷笑,風(fēng)情萬種不一般。
完了完了,沒想到徐虹月也淪落了……徐欽心中覺得世界都完蛋了,他覺得這萬惡的世界真是能把啥東西都污染。
“不要怕啊,我的好弟弟,離我那么遠(yuǎn)干什么?”
徐虹月趴在房梁上,像一只貓咪一樣,妖嬈起伏的身姿向徐欽一步步接近。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徐欽直接逃跑,徐虹月笑著追上徐欽逃跑的聲音,嘻嘻哈哈的笑聲傳遍了整座上天門。
“秀文,好吵啊。”秀武揉著自己的眼睛,推了推秀文的背。
“別吵,這好像是少門主和徐大小姐的聲音?!痹缇托褋淼男阄?,聽著屋頂?shù)膭屿o。
“仙人就是好,大晚上都可以不睡覺的。”秀武聽著遠(yuǎn)去的聲音,打了個哈欠。
“秀武,你這就不懂了吧,以前少門主哪里和徐大小姐這么親密無間,其中肯定發(fā)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p> 秀文發(fā)揮自己縝密的思考能力,自我肯定。
“行了,秀文,你就早點睡吧,少門主一回來你就開始胡思亂想,明玉的事情你忘了?”
秀武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墻,秀文哪一點都好,就是腰子不好,還有喜歡胡思亂想肆意揣測,雖然有時候能蒙對一些事情,但是很多事情都蒙錯了。
“睡吧睡吧,你這沒腦子的,如何更好地琢磨主子的心思,更好地服侍主人,是我們的本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