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當擋箭牌可是風(fēng)險很大的?!?p> 江流的話音,十分直接,竟然連想都沒想,就主動拆穿了秦汝彤的套路。
直接的令秦汝彤俏臉一片紅暈,頃刻間傻了。
這家伙。
要不要這么直白?
就不能稍微機靈點,陪她演一出戲?
直男!
鋼鐵大直男!
這是江流給秦汝彤留下的第一印象。
“汝彤,原來這只是你隨便拉來的擋箭牌?我說呢,你怎么會看上這種貨色呢?”
聽著江流的直言不諱,再看著秦汝彤略顯尷尬的模樣,周郎一下子笑了,笑的很高傲,很得意。
“汝彤,你說找人冒充男朋友就算了,但你瞧瞧,你找的是什么貨色?就他這樣的男生,不論家世、背景、還是圣修天賦,周郎都能碾壓他的吧?”
得知秦汝彤是拉著江流冒充男朋友,張紅與蕭雅兩人,也是不由嗤笑了出聲。
一件滿是褶子的白色T恤!
一條黑色的破洞牛仔褲!
一雙不超過五十塊的帆布鞋!
無不在透露著一股寒磣的吊絲氣息!
就江流這模樣,怎么配成為秦汝彤這位女神的男朋友?
“汝彤,這種窮吊絲朋友,你是怎么找到的?還是說,這是你隨便在大街上找了個小乞丐就來冒充你男朋友的?拜托,你就算要找,也找一個稍微像樣一點的嘛?!?p> 張紅與蕭雅的嗤笑之聲一出,在她們身后,剩下的那兩男一女中,一名從未開口說話的年輕男生,嘴角帶著一抹不屑的譏諷,也是嘲笑出聲。
聲音不大,卻也不小,根本就沒有避諱江流,就連周圍不少路過的武學(xué)院學(xué)生,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而隨著他這話一出,張紅與蕭雅兩人,更是直接笑彎了腰。
他們那高傲得意的神情,對于江流不屑輕挑的蔑視,盡是在享受著高人一等的快感。
就仿佛,在她們的眼底,江流只是滄海中的一粒砂礫,渺小而不堪。
她們平日里,可是一直被秦汝彤多方面碾壓。
無論是長相,還是容貌,亦或者是圣修天賦,都比不上秦汝彤。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個取笑秦汝彤的機會,這簡直就是難得一遇。
她們不抓住這個機會才怪。
“你們說夠了么?”
此刻。
秦汝彤一臉冰霜,神色冷暗至極。
面對周郎、張紅、蕭雅幾人的嘲笑,她惱怒訓(xùn)斥著,語氣都變得稍顯激動起來。
只不過。
對于這種情形,江流卻是沒有太多在意,甚至,都沒有多看周郎幾人一眼,直接無視著他們,偷摸著就要離開。
擋箭牌有風(fēng)險。
還是趕緊溜。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能不參與就不參與。
“慢著!”
然而,只可惜。
此時的周郎,卻似乎并不想放江流就這樣離開。
只聽得他發(fā)出一聲冷笑,隨即,走到了江流的跟前,用著居高臨下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江流幾眼。
最后,他的眼神,落在了江流胸前的學(xué)生名牌上。
“文學(xué)院、詩詞系、江流?”
一經(jīng)看到江流胸前名牌上的名字,周郎瞬間眼神一亮,來了精神: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咱們江南大學(xué),鼎鼎有名的圣修廢物啊!”
“什么?他就是咱們學(xué)校傳聞的江流?”
頓時。
隨著周郎的話音一出,張紅、蕭雅、以及她們身后的那兩男一女,皆是大叫出聲。
江流的大名。
對她們來說,可是如雷貫耳!
江南大學(xué),唯一一位,還沒踏入圣修門檻的廢材。
從進入江南大學(xué)到至今,連一首達到通靈效果的作品,都沒有寫出過。
她們原本還猜想著,這個窮吊絲究竟會是哪個院系的學(xué)生。
原來,是文學(xué)院、詩詞系的圣修廢物?
“他……就是江流?”
聽著周郎幾人的話音,再看著江流那張清秀的面容,面容一片冰霜的秦汝彤,瞬間覆蓋上了層層驚異。
她的美眸,閃過縷縷晶瑩的波瀾,她的紅唇,更是不可思議的微微張起。
從周郎與張紅、蕭雅幾人的譏笑神色來看,她們似乎還不知道,她們口中的這個圣修廢物,早在今天上午,就寫出了三首入品評級的詩篇。
可她們不知道,秦汝彤卻是知道。
在學(xué)校的公告碑與校碑更新的第一時間,她可是就去看了眼。
嘶~
一想到這一點,秦汝彤整個人都愣了。
她看向江流的神光,蕩起抹抹漣漪,就像在看著一個炙熱的天才一般。
這家伙。
不僅創(chuàng)作出了一首下二品評級與下四品評級的歌曲。
甚至,還寫出了下四品評級的詩篇。
才學(xué)橫跨文學(xué)院與歌唱院兩大院。
這種天賦,怎么可能會是圣修廢物?
這放在整個江南大學(xué)之中,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位了吧?
“你……你真的是文學(xué)院、詩詞系的江流?”
秦汝彤有些不敢相信,她本來隨便找的一個男生,竟然是剛剛不久,列入校碑之上,在學(xué)校之中引起一陣轟動的熾熱人物。
“哈哈哈,汝彤,你估計也沒想到吧,你隨便找的冒充你男朋友的人,居然會是咱們學(xué)校鼎鼎有名的圣修廢材,唯一一位還沒有踏入圣修門檻的廢物?!?p> 看著秦汝彤的呆滯面容,周郎一臉的得意高傲,還以為秦汝彤是被江流的圣修廢物之名給驚詫到了。
“所以說啊,汝彤,下次如果你再要找人冒充你男朋友,拜托擦亮你的眼睛,你說你找誰不好,偏偏找這么一位圣修廢物,多晦氣!”
周郎一旁,張紅也是諷笑著出聲,看向江流的眸光之中,充滿了不屑的鄙夷。
整個江南大學(xué)之中,就算剛?cè)雽W(xué)的新生,再不濟,也踏入了圣修門檻,進入了圣道階段。
可這江流,兩年時間,連圣道一層都無法踏入。
這種天賦,真的很渣,渣的超乎人的想象。
她們好不容易親眼見到這個傳遍整個學(xué)校的圣修廢材,不狠狠打擊嘲諷一次,都感覺浪費了江流的廢物名頭。
“鄙人不才,正是文學(xué)院、詩詞系的江流,你們聊你們的,別在意我,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只是。
對于秦汝彤的關(guān)切詢問,以及周郎、張紅、蕭雅幾人的肆意諷笑,江流嘿嘿一笑,就要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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