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見一個高大身板直且留著寸頭的青年正走向呂陽這伙人。
白廣義一看到這個寸頭青年,就趕緊上前去弓著腰說。
“青哥,這群就是那些不怕死的。”
寸頭青年示意地招了下手,先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柳依依,接著就望著呂陽和阿豪點了點頭,一臉不屑地問:“涼州人?”
呂陽冷冷地嗯了一聲。
寸頭青年歪著頭說:“可以嘛,還蠻有膽量的。”
“付爺呢?”阿豪迫不及待地問。
“付爺?這兒呢?!贝珙^青年笑里藏刀地說,接著就帶著后面的人往前走。
阿豪聽后也跟著寸頭青年后面,此時,呂陽發(fā)現(xiàn)身邊的光線越來越暗,心中便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寸頭青年帶著他們走到了監(jiān)獄,呂陽一進門就看到監(jiān)獄房里的付明升。
付明升滿身的傷,顯而易見地,他被烙鐵燙傷過,被皮鞭使勁抽打過,就連脖子以及手臂胳膊和腳踝處全都是被繩子勒過的痕跡。
阿豪看到眼前的付明升失去了以往的生機,如今被折磨的身不如死就攥緊拳頭。
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就朝著身后的寸頭青年揮一拳過去,沒料到的事,寸頭青年似乎知道自己會被偷襲,瞬間拿出把槍對著阿豪。
“看來你很像趕緊嘗嘗槍子兒的滋味!”楊青目不轉睛地看著阿豪說。
阿豪心中的怒火依然在燒,看著眼前拿槍指著自己的楊青,思前想后,覺得自己不能太過于沖動,否則,現(xiàn)在就會被他打死。
站在一旁的柳依依被眼前拿槍指著人的畫面給嚇了一跳。
此刻,白廣義感覺自己這方占了上風,就上前用自己锃亮的皮鞋使勁踩著阿豪的腳,驕傲地說道:“就在不久你還挺囂張的嘛,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呢!”
“對了,你個小菜雞之前裝的也挺有能耐的嘛,這個時候咋不出手相助你的阿豪和付明升了呢?”白廣義得意洋洋地對呂陽說耀武揚威的看著呂陽道,在他看來,呂陽一定沒料到九龍莊這個地方還有槍。
正是如今這個節(jié)骨眼上內陸對私人擁有武器的打擊力度比較大,大部分人私底下都不敢搞這種東西,更不敢跟執(zhí)法人員對著干,因此,要想在平常生活中看到槍還是極度困難的。
在暗道里,也有人賣槍,不過價值不菲。
楊青手里的槍就通過大量人脈關系,砸了近百萬才搞到手的。
“難道你就這點能耐?”呂陽望向一旁,無奈地說。他還真沒想到白廣義就搞把槍來叫囂他,認為自己真是太瞧得起他了。
“瞧不起我?”白廣義懵逼地說,“你被嚇傻了吧?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看,青哥手上的硬家伙?”
呂陽看都不看一眼就說。
“奧地利格洛克17型手槍,初速360米每秒,槍管長114毫米,彈匣容量17發(fā)沙漠之鷹,0.357英寸口徑,出膛射速378米/秒,彈容量8發(fā),1983年研制,不錯把?”呂陽說完便瞥了一下楊青。
“你怎么這么了解?!”楊青很是疑惑,前思后想,總覺得這個呂陽和普通人總是不一樣,無論是處事的神態(tài)還是說話的語氣。
呂陽擺了下手,即使呂陽對一切槍支了如指掌,不過他師父陸鳴淵從不讓他接觸。
因為陸鳴淵告訴他,習武之人一旦接觸現(xiàn)代技術就會產生依賴心理,最終會失去習武的初心,也學不到什么真本領。
呂陽就是因為這樣才從未接觸過槍。
呂陽即使擺手否認,不過楊青還是感到疑惑與不解,他以前是當過兵的,所以他也知道其實槍也是有對手的。
槍的對手根本不會把槍放在眼里,只覺得是它一種工具,也會有對付槍的辦法,不過,這類對手武功蓋世,在平時幾乎就不會露面
楊青神色左猜右想,便小心翼翼地問呂陽:“在下莫非是武者?”
呂陽聽后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只見他嘴角上揚了一下淡淡一笑。
呂陽即使什么都沒說,但就憑這個淡定的氣場就使楊青心慌意亂了,倘若眼前的這個呂陽就是鼎鼎大名的武者,此刻自己幫白廣義的事必輸無疑,反而還會跟武者的人結下梁子。
武者身邊的人也都是權利至高無上的人,會武功的必然也不少。
要是呂陽死在他的底盤了,那今后就會不斷有人上來尋仇。
“倘若在下就是武者,那你就直接把人領走吧,別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睏钋嗉词剐睦餂]個確定的答案,但他也不想冒這個險,拿自己日后的生死開玩笑。
如果在這里把呂陽辦了,日后還會有無數(shù)個呂陽的高手朋友來尋仇。
那如果呂陽這次死不了……
之后的后果楊青想想不禁全身打顫,武者的能力也有大小,再弱的武者面對把槍的威脅,對付還是綽綽有余的,在弱一點的陸地神仙也是不會輸給一把槍。
可就算是陸地神仙,神門內的那些師兄弟武功哪一個不是一等一的??!
“青哥……”白廣義也亂了陣腳,其實心里最多還是疑惑,怎么呂陽說了個槍的型號就把楊青給嚇著了。
“別說話!”楊青狠勁地瞥了下白廣義,白廣義頭腦也太簡單了,如果呂陽真是武者怎么辦?況且還是個這么年輕的武者!
年輕真的太可怕了,只能說明兩個問題,一是資質不凡,二是靠山更不一般。
比如前段時間的古雄為了達到武者的境界,硬是花了四十來年的時間,這只能說明古雄是靠努力,再加上古雄的同門師友的造詣也不是很高,即使古雄身為一名武者,但是楊青自己卻認為沒多大必要要把古雄放在眼里。
但是,現(xiàn)在這個呂陽卻不一樣,楊青還是沒有摸透他是什么身份,在沒弄清之前,他是不想冒這個險。
“你覺得這僅僅是傷和氣的問題?你欺負人都已經欺負到我的人身上了,事情怎么可能會那么簡單?”呂陽不屑地瞥了眼楊青,楊青真是有眼無珠,發(fā)生這種事情還想拉攏人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