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眳侮栃χ溃鞏|良也真是找死,跟他比什么不好,非要比喝酒,他可是修煉出勁氣的武者,無論喝多少白酒下去,勁氣都可以直接將白酒蒸發(fā),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千杯不醉。
徐東良臉色變了變,也沒說什么,端起一杯白酒,便一飲而盡,不過這次喝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像前兩次那么輕松了,感覺面部有些微微發(fā)燙。
他酒量雖然好,但也沒好到那種把白酒當(dāng)水喝的地步。
“還能再喝嗎?”呂陽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東良道。
“有什么不能喝的!老子這才剛剛熱身?!毙鞏|良硬著頭皮道。
“希望如此?!眳侮柹钜庖恍?,又打開了一瓶茅臺,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眾人眼睛都看直了,甚至生出一種,呂陽這是在喝水的感覺。
“砰!”
徐東良將酒杯重重摔在桌上,面紅耳赤的看著呂陽。
呂陽拿出茅臺,繼續(xù)一飲而盡。
兩人你來我往,短短三分鐘,桌上便多了八個空酒瓶。
呂陽一人獨飲八瓶茅臺,而徐東良雖然喝得少,但加起來也快有兩斤了。
再看呂陽跟個沒事人一樣,徐東良的一張臉,卻已經(jīng)紅的跟個猴屁股一般,顯然是白酒的勁兒上來了,此時的徐東良,只覺眼前的到處都是人影。
呂陽又一瓶白酒下肚后,徐東良終于忍不住了。
“服務(wù)員!給我滾過來!”徐東良眼睛赤紅,大聲喊道。
“先生,請問您有什么事嗎?”幾個服務(wù)員慌慌張張的過來。
徐東良指著呂陽面前的茅臺,罵道:“你們的茅臺,TM是不是假的!”
假酒?
聽到徐東良這樣說,為首的服務(wù)員面色頓時大變,忙忙道:“先生,這不可能,我們?nèi)A旗公館,可是金陵最高檔的餐廳,每一瓶酒,都是從茅臺酒廠直接拿過來的最正宗的白酒,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假酒?!?p> “放屁!要不是假酒,為什么他一個人喝了八瓶還不醉!”徐東良指著呂陽,道。
“八瓶?!”為首的服務(wù)員也是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呂陽的面前,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八個空酒瓶,而呂陽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站著。
“這位先生,你真一個人喝了八瓶?”服務(wù)員不可置信的看著呂陽問道。
呂陽點了點頭。
“您等等,我去叫我們經(jīng)理過來?!狈?wù)員面色凝重的道,她感覺事情有些大條了,如果呂陽真喝了八瓶,還沒事的話,那酒恐怕真有什么問題。
幾分鐘后,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我叫劉博,是華旗公館的大廳經(jīng)理,很抱歉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打擾了各位的用餐?!敝心昴腥嗣鎺敢獾目戳吮娙艘谎?。
隨后他又將目光移向了徐東良,問道:“這位先生,您說我們?nèi)A旗公館的茅臺是假酒?”
徐東良此刻有些上頭,發(fā)起了酒瘋:“哪怕不是假酒,也一定摻了水,要不然他一個人能喝八瓶?”
劉博打量了一眼呂陽,對于呂陽一個人喝八瓶,他也很是震驚,不過他很確定,這一批茅臺都是從廠里直接拿的,根本不可能有假酒。
“這位先生,您的懷疑很有道理,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桌上的所有的酒,都是同一批次的茅臺,也就是說,您喝過的茅臺,和這位先生喝過的八瓶茅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眲⒉┎患辈痪彽牡?。
“那又怎樣?”徐東良的意識有些不清醒,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劉博話里的意思。
劉博嘆了口氣,道:“這位先生,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們的茅臺是假的話,您根本就不會喝醉?!?p> “放屁!老子沒喝醉!”徐東良惱羞成怒,他也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哪怕是假酒,那也是一樣的假酒,喝下去之后,呂陽沒醉,他卻醉了,再怎么說,都是他不如呂陽。
劉博無奈的道:“好好好,先生,您沒醉,不過我也可以向您保證,我們的茅臺,絕對沒有問題,接下來,我會當(dāng)場給您檢驗?!?p> 劉博說著便將呂陽喝過的八個空瓶擺到了面前,開始一一掃描二維碼,很快,八瓶白酒的生產(chǎn)批次和編號都出現(xiàn)了,顯示正是國窖酒廠出產(chǎn)的正宗白酒,沒有絲毫假酒的可能。
“先生,您也看到了,我們這白酒的確是真的,您要是還不相信的話,您還可以讓工商的人過來繼續(xù)檢查。”劉博正色道。
徐東良臉色有些難看,又懷疑道:“會不會是你們的服務(wù)員,中途打開過酒,然后把他要喝的白酒,摻了水?!?p> 劉博眼底劃過一抹冷色,徐東良這樣已經(jīng)是在胡攪蠻纏了。
“先生,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能亂講,您這樣說已經(jīng)是在污蔑我們?nèi)A旗公館的名譽(yù)了,如果情況不屬實,您可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劉博冷冷道。
一聽要負(fù)法律責(zé)任,徐東良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就冒了下來,酒瞬間清醒了大半,華旗公館的背后,可是楊家,如果今天真是他搞錯了,那楊家絕對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對不起對不起,劉經(jīng)理,我喝多了,是我搞錯了?!毙鞏|良忙忙道歉。
劉博的面色依舊冷厲,以他的眼力勁,自然能看出來,徐東良和呂陽不對付,兩人估計是在酒桌上拼酒量,結(jié)果徐東良輸了,而后惱羞成怒,想將鍋甩給華旗公館,好給自己個臺階下。
可這里是華旗公館,不是外面的小餐廳,想讓華旗公館背鍋,你徐東良算什么東西!
“劉經(jīng)理,不好意思,我們良哥的確喝多了,他說的話您別往心里去,你們的酒沒有任何問題?!蓖跫衙纫灿樞χ鴰托鞏|良打圓場,徐東良的確是喝上頭了,這可是華旗公館,別說他們的酒沒問題,就是有問題你也不敢說啊。
“哼,酒量不行就別逞能,再有下次,我可不會跟你這么客氣?!眲⒉├浜咭宦?,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徐東良忙忙點頭,一張臉紅的跟猴屁股一般,這要是別人,敢這么羞辱他,他恐怕當(dāng)場就會沖上去甩上幾個耳光,但劉博可是華旗公館的經(jīng)理,借他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拿劉博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