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呂陽苦笑,看來霍紅顏這小妞還是代表不了霍家啊。
“呂少,我可以去求爺爺,爺爺他會答應的?!被艏t顏弱弱的看著呂陽道。
呂陽搖頭一笑:“不用了,霍小姐,無論霍家答不答應我的要求,這株冰蒂蓮我都會賣給霍小姐的,就當結個善緣吧?!?p> 與呂陽而言,冰蒂蓮雖然重要,但卻也沒有重要到不可割舍的地步,反倒是霍家這樣的助力,呂陽更加缺乏一些。
“謝謝呂少?!被艏t顏笑靨如花,她沒想到,呂陽會這么好說話。
“霍叔叔,冰蒂蓮市場價是多少?”
霍紅顏問道。
“十五億左右?!背烈髌毯?,霍青松報出了一個數(shù)字。
“啊!”
霍紅顏不由驚呼一聲,十五億?!怎么這么貴?
“小姐,像冰蒂蓮這種天材地寶,一般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前幾年法國的蒙特利娜號游輪上舉行的一場國際拍賣會上,就有一株冰蒂蓮賣出了十三億高價,現(xiàn)在幾年過去,冰蒂蓮的市場價只會高不會低……”霍青松苦笑道,他知道,霍紅顏根本就沒那多錢。
“呂少,我手里現(xiàn)在只有五億,剩下那十億,能不能打個欠條,我三年之內還清?!?p> 霍紅顏有些尷尬的看了呂陽一眼,道。
她的確沒那么多錢,她雖然是霍家的小公主,在霍家內部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但她名下的幾個公司,她都沒怎么用心經(jīng)營,一年撐死也就賺兩三個億,這次來內陸,已經(jīng)花的差不多了。
“不用打欠條了,霍小姐,冰蒂蓮我就五個億賣給你吧?!眳侮栃α诵Φ溃畟€億雖然很多,但現(xiàn)在他并不怎么差錢,倒不如順水推舟送霍紅顏個人情。
五個億?
霍紅顏目瞪口呆,有呂陽這么賣東西的嗎?別的賣主,都是生怕自己的東西賣不出高價,結果呂陽倒好,一下少十個億。
是十個億,不是十塊錢。
哪怕在霍家,十個億都不是一筆小數(shù)字。
“不行不行?!被艏t顏忙忙擺手,小臉通紅的道:“呂少能將冰蒂蓮賣給紅顏,紅顏就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怎么還能占呂少的便宜呢,就十五個億,剩下那十個億,紅顏會打個欠條,三年之內,紅顏必然會還給呂少?!?p> 見霍紅顏一臉堅定,呂陽便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那呂某就卻之不恭了?!?p> “嘿嘿?!?p> 霍紅顏俏臉上這才出現(xiàn)了笑意。
“侯文,你讓付明升和老韓他們帶幾個兄弟,再弄幾輛重卡過來過來,把這黑蛇運回去?!?p> 呂陽將目光移向了侯文,其實這次的玉泉山之行,最大的收獲并不是冰蒂蓮,而是眼前這條黑蛇。
確切的來說,是這條黑蛇的尸體。
從體型來看,這條的壽命必然超過了兩百年。
兩百年,是個什么概念?
哪怕是一頭豬,活了兩百年也都會成為一頭與眾不同的豬。
更何況可以吸收日月精華的黑蛇。
兩百年的時間里,黑蛇早就進化成了另一個層次的物種,它的鱗片刀槍不入,若是做成內甲,防護性哪怕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納米防彈衣,都比不上。
除了鱗片外,這黑蛇的蛇膽,也是罕見的珍寶。
常人只需要吞服一點,就可以延年益壽,百毒不侵。
再配合冰蒂蓮這種天材地寶,哪怕是對武者也大有裨益。
總之,這條黑蛇渾身是寶。
它的價值,并不比三株冰蒂蓮來的小。
幾分鐘后,侯里就從水面冒了出來,他手中還捧著三朵雪色蓮花,晶瑩剔透,根瓣分明。
正是冰蒂蓮。
“呂少,找到了?!?p> 侯里有些興奮,冰蒂蓮是火毒克星,只要有冰蒂蓮,那黃老三的火毒,很快就可以治好。
“裝起來吧?!?p> 呂陽笑了笑,讓侯文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玉盒,將三株冰蒂蓮分開裝下,而后分給了霍紅顏一盒。
再三感謝后,霍紅顏這才帶著霍家眾人下了山。
三個小時候,付明升和韓龍帶著幾十號人手趕到,當看到如山岳般的黑蛇尸體時,全體眾人,都瞬間石化,臉上的震撼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就在付明升和韓龍震驚于黑蛇尸體之時,一架白色私人飛機降落在了涼州市的機場跑道上。
艙門打開,一個帶著黑色墨鏡,上身穿著紀梵希襯衣下身套著黑色短裙和長筒襪的高挑女子出現(xiàn)。
女子的皮膚瑩潤如玉,一張瓜子臉精致的仿佛是上帝親自雕琢的一般。
除卻臉蛋外,女子的身材也很是玲瓏,曲線極其誘人。
下了飛機后,女子摘下了墨鏡,露出了一雙狹長的美眸,此刻,這雙美眸里,滿是冰冷。
“那個野種現(xiàn)在在哪兒?”女子冷冰冰開口,語氣不帶絲毫情感。
“小姐,他今天一早就去了玉泉山,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迸由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耳麥的男人恭敬回復。
“去他家等他!”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后眾人坐上了一輛勞斯萊斯。
此時,薛淑華正在廚房里做飯,一邊切著菜,一邊哼著歌,心情顯然十分愉悅。
事實上,自從住進玉泉山后,薛淑華一直保持著這種心情。
從外人羨慕的眼神中,并不難發(fā)覺,她薛淑華現(xiàn)在成了人上人,邁入了的上流階層。
以前那些嘲諷過她的街坊鄰居,現(xiàn)在見了她,都是畢恭畢敬,左一句華姐右一句華姐的叫。
薛淑華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到達了巔峰。
“砰砰砰”
就在這時,一陣密集而又粗暴的敲門聲響起。
“來了來了?!?p> 薛淑華喊了一嗓子,放下了手中菜刀,向大門走去。
“砰砰砰”
門外的人似是有些不耐煩,再次加重了敲門的力道。
這下薛淑華就有些忍不了了,掂著嗓子便開始大罵:“敲什么敲?!把我家門敲壞了,你賠的起嗎!”
“砰”
話音剛落,實木防盜門,被一腳踹開,門板四分五裂,木屑橫飛。
薛淑華頓時眼睛瞪大,怒不可遏,噔噔噔,幾步走到門前,便準備破口大罵,可隨即卻對上了一道冰冷的不帶絲毫感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