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江臨月深吸了一口氣。
“算你識相?!眳斡⑷崮樕细‖F(xiàn)出一抹笑意,還以為江臨月是什么樣的貞潔烈婦呢,結(jié)果自己只是恐嚇一下,就露出了原形。
江臨月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呂陽的號碼。
此時呂陽正在下山的路上。
見來電顯示是江臨月,呂陽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喜色,這是這幾天以來,江臨月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
按下接聽。
電話里傳來了一道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
“呂陽,我們離婚吧,以后你不要再來我家了?!?p> “嘟……”
電話掛斷。
不給呂陽留絲毫反應的余地。
離婚?
呂陽心臟一緊,江臨月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她思考再三后做出的決定嗎?
另一邊。
在江臨月掛斷電話后,啪的一聲。
呂英柔重重一巴掌甩在江臨月俏臉上,直接將江臨月扇飛出去,砸在墻上,口吐鮮血。
“賤人!”
呂英柔咬牙切齒,臉色鐵青,顯然別氣的不輕,她沒想到,江臨月竟然敢捉弄她!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苯R月嘴角扯出一抹慘笑,毫無疑問,呂英柔是來找呂陽麻煩的。
以往,遇上這種找麻煩的,她都會選擇相信呂陽,她對呂陽都有絕對的信心,可這次,來的是呂家!
站在華夏巔峰的呂家!
呂英柔來勢洶洶,如此飛揚跋扈,要說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付呂陽,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江臨月的第一想法就是,不能讓呂英柔和呂陽碰上,哪怕是真要碰,也得有準備后再碰。
因為呂英柔身后那個白色勁裝老者,明顯不簡單。
呂陽若是貿(mào)然過來,還不知道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
“失望?”呂英柔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突然猙獰一笑:“不,我不失望!”
“我一點都不失望!”
“你成功點燃了我的怒火,我為什么要失望?!”
“賤人,你這么愛那個野種,想必那個野種也很愛你吧?!?p> “如果那個野種看到,你被我剝皮抽筋,你猜他會是什么反應?”
呂英柔的笑容很是猙獰,讓人不寒而栗。
江臨月俏臉也是一變,毫無疑問,呂英柔這是要折磨她。
“把這個賤人綁起來!”
呂英柔獰笑下令。
“是,小姐?!?p> 兩名保鏢恭迎點頭,而后迅速來到江臨月面前。
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江臨月五花大綁。
這時,呂英柔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匕,走到了江臨月面前。
“你要干什么?”
江臨月咬著銀牙,毫不畏懼的與呂英柔對視。
“干什么?”呂英柔戲謔一笑:“我想試試,我這匕首鋒不鋒利?!?p> “別動我女兒!有什么事沖我來!”
江城目呲欲裂,恨不得殺了呂英柔。
“打爛這老東西的嘴,看他還吵不吵了?!?p> 呂英柔冷冷的看了一眼江城。
“是,小姐?!?p> 黑西裝保鏢聞聲而動,抓住江城的衣領,便是幾個大耳光子甩在了江城臉上。
“別打了別打了?!?p> 噗通一聲,薛淑華跪在了地上,哭聲哀求。
“呂小姐,別打了,我這就給那個廢物打電話,讓他滾回來?!?p> 薛淑華說著便拿出了手機,哆嗦著準備給呂陽打電話。
但哪知,呂英柔卻是一巴掌將手機打飛,她滿臉冷笑:“現(xiàn)在想給那個野種打電話了?”
“遲了!”
“等老娘收拾完這個賤人,你再打也不遲?!?p> 呂英柔獰笑著,呂家內(nèi)部的消息里,提的次數(shù)最多的就是江臨月,她很清楚,江臨月對呂陽有多重要,說是呂陽的逆鱗也不為過。
江臨月對呂陽越重要,她就越開心!
因為她每一刀割在江臨月身上,都相當于割在呂陽的心上!會讓呂陽痛不欲生!
她現(xiàn)在很期待,呂陽一會兒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妻子身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傷口時會是個什么表情。
一定很精彩吧,呂英柔舔了舔嘴唇,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變態(tài)般的笑容。
“賤人,你說我是先劃爛你這張俏麗的臉蛋呢還是先從你身上割一塊肉下來呢?”
呂英柔匕首輕輕劃過江臨月粉嫩的脖頸,臉上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江臨月厲聲怒喝。
“殺了你?”
“不不不!”
“你這么好玩的玩具,我都還沒玩夠,怎么能殺呢。”
“要殺,也得我玩夠了再殺?!?p> “要殺,也得當著那個野種的面兒殺!”
提起呂陽,呂英柔的銀牙又是一咬,聲音怨毒如九幽惡魔。
“呂陽他究竟與你何仇何怨?”
江臨月氣的顫抖,她不明白,眼前的呂英柔究竟有多恨呂陽,要選擇用這么喪心病狂的方式報復呂陽。
“仇怨?哈哈哈哈!”呂英柔突然放聲大笑,而后她猛地一收笑容:“你想多了!”
“我與那個野種之間,沒有任何仇怨,我針對他,純粹就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如果非要說仇怨的話,那就是那個野種,沒有擺放好自己的定位。”
“狗就應該老老實實的當狗,不應該有任何越位的想法?!?p> 呂英柔這番話說的含糊其辭,但江臨月卻是聽出來了一些隱晦的含義,呂英柔之所以要對付呂陽,與呂陽是呂家繼承人的身份有關!
“賤人,你這張臉蛋這么漂亮,如果我劃破它的話,那個野種,他一定會瘋掉吧?!?p> 呂英柔舔了舔嘴唇,將目光放到了江臨月這張如玉般溫潤的俏臉上,同為女人,她很清楚,相貌對一個女人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如果她毀了江臨月的臉的話,呂陽應該會氣到吐血。
江臨月俏臉微微變色,強自鎮(zhèn)定威脅:“你最好不要亂來,呂陽他會殺了你的!”
“殺了我?”呂英柔嗤笑一聲:“賤人,你在跟我開玩笑嘛?”
“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
“如果那個野種敢殺我,不但他要死,你,他,還有她,總之,所有與那個野種有關系的人,都得死!”
呂英柔指了指江城和薛淑華,語氣極度囂張。
她并非沒有囂張的資本,她是呂家二房的二小姐,是呂家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