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武招親怎么還沒開始啊,是在等我嗎?溫廢物?”
人們目光被聲源吸引了過去,正是那方才在外邊鬧事的逍遙劍閣的弟子。
溫靜在招待樓上盯著那帶頭的俊秀少年,她臉上有些不好看。
不少趕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壯士鄙視看著這位俊郎少年,對待他們的女神溫靜竟然如此無禮。
“你是誰???竟敢當著我們的面罵溫仙女,菊花癢了?”
“你誰???誰給你的膽子來這砸場子,你是粉絲團的不?幾級了?進群沒?溫仙女的黑粉?”
“擅自黑我們家溫女神找死是不?”
一旁還在啃雞腿的蕭一刀一聽差點笑噴出來。
這異世界的人們真是先進,還有粉絲團這種東西,最騷居然還有等級。
蕭何拾起桌上的西瓜啃咬起來,吐著瓜子,成了一個吃瓜群眾。
“聽說過逍遙劍閣外門第一鐘唧唧沒,我們的鐘師兄年紀輕輕就能拿到外門第一名的稱號,你們溫女神給我們師兄提鞋都不配!”
那些壯士一聽這俊郎少年乃是大名鼎鼎的逍遙劍閣的弟子,大驚失色,聞風喪膽。
江湖上誰不知道逍遙劍閣的名聲跟地位。一流的江湖勢力,逍遙劍法何其了得,一劍破萬劍。
眾人紛紛大吃一驚,雖然沒有先前那種鄙視蔑視,但心里隱隱有些嫉妒這位鐘唧唧。他年紀輕輕就成為逍遙劍閣的弟子,還是外門第一,以后未來肯定不會泯然眾人矣。
眾人心里有些難受,如此年紀自己或許還在學一些江湖上旁門左道三腳貓功夫,這鐘唧唧已經成為逍遙劍閣的弟子。眾人瞬間臉色如灰,失去想要跟這人抬杠的心思。
那些逍遙劍閣的少年們眼看這些人失去跟他們叫囂的心思,于是更加堅定他們鐘師兄說的話。
“師兄說的沒錯,跟人對罵氣勢要磅礴?!?p> “鐘師兄真厲害,一亮出師兄的身份他們話都不敢說。一群蚍蜉撼大樹?!?p> 忽然一旁的蕭一刀爽朗的笑聲響起,人們紛紛望了過去。
只見蕭一刀笑的嘴都合不攏,一上一下拍著桌子,笑到肚子疼在地上打滾,一直嘴邊呢喃著
逍遙劍閣的少年們紛紛憤怒起來,就連鐘唧唧對蕭一刀也是極其憤怒。哪來的野小子在取笑什么?
“喂,小和尚,你笑什么?!”
蕭一刀捂住自己的嘴偷偷在笑。
“我沒笑??!”
“你騙誰啊,你以為遮住嘴巴我們看不出還在笑?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蕭一刀于是不再捂住嘴巴,明目張膽放開聲浪笑起來。
“是么?你們等等,等我笑完先我再告訴你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怎么這么逗,雞雞?!?p> 原本眾人一臉茫然,卻被蕭一刀悶騷的笑聲傳染了,也跟著一起放聲浪笑。
“雞雞,雞雞,雞雞,哈哈哈哈?!?p> “雖然我不知道這和尚在笑什么,但感覺很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么你們都突然笑起來,搞得我也笑起來!”
“哈哈哈!有毒!”
“我笑這和尚在笑?!?p> 逍遙劍閣的少年們不明所以,但老感覺這小和尚跟眾人在取笑他們的鐘師兄。
鐘唧唧面色極其難看,陰鷙盯著這個浪笑的和尚,他能感覺這和尚在取笑他什么,卻又不知道這和尚到底在嘲笑什么。
“你笑什么?!”
逍遙劍閣的少年們率先對著蕭一刀吼道。
蕭一刀這才止住笑,但是他兩只鼻孔時而方法,憋笑中,忍俊不禁,不厚道又笑了起來,根本停不下來。
“你到底在笑什么?!我忍你很久了!”
鐘唧唧終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句。
蕭一刀還是憋笑中,鼻孔時而變大變小。
最后蕭一刀終于忍住笑了,眾人的笑聲也跟著停止。
蕭一刀一臉正經說道:“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鐘唧唧怒吼道:“什么高興事情?!?p> “我想起美人魚名場面?!?p> “什么美人魚名場面?!?p> 眾人也是詫異,就因為這個東西他們跟著笑了好久?
“說錯,我想起母豬變美人魚的畫面?!?p> 鐘唧唧氣得頭上青筋都凸出來了,吼道:“你八輩子沒見過母豬變成美人魚么?這么笑?!?p> 蕭一刀笑道:“我是八輩子沒見過,莫非雞雞你看過母豬變美人魚?”
招待樓上溫靜嘴角微微上揚,匆匆一笑。
那旁邊的丫鬟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出現(xiàn)幻覺看到自家小姐笑了,眨了眨眼睛看到自家小姐還是那副冷漠模樣,安慰自己昨晚沒睡好出現(xiàn)幻覺了。
鐘唧唧有些慌張說道:“我當然見過,我還見過母豬上樹?!?p> “你這小和尚竟敢直呼我們鐘師兄的名字?”
逍遙劍閣的少年們怒氣沖天看著蕭一刀。
蕭一刀回了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說道:“那叫他雞雞師兄還是雞雞公子?!?p> 鐘唧唧聽蕭一刀一直念他名字,肯定有些嘲笑成分在那里,俯視看著蕭一刀。
“你喊我鐘大哥就行,順便給我提個鞋子,我就讓我們逍遙劍閣外門長老收你這個外門弟子如何?”
蕭一刀一聽,這小子怕是在想屁吃,懶洋洋躺在椅子上。
“唧唧騷年,洗洗睡吧,夢里啥都有?!?p> “不識抬舉的家伙,你們給我弄他?!?p> 一群少年圍著禿頭少年正要動手,突然一聲低沉怒吼。
“你們在干什么?!是誰在我溫家門口鬧事?!?p> 招待樓多了一個胖胖的熊貓老頭子,正是溫家老爺子,他怒視著下面正要搞事情的少年們。
少年們一聽也不敢在鬧事,鐘唧唧也沒說什么。
溫靜攙扶著溫老爺子小聲說道。
“爹,他們是逍遙劍閣的人?!?p> “哦?逍遙劍閣也來了?”
鐘唧唧一聽,知道有戲了,這下他無論如何都要將溫靜這小婊砸拿下。要將這女人羞辱自己的都羞辱回來,敢退婚。
“岳父大人,我是逍遙劍閣的外門弟子第一人鐘唧唧?!?p> “鐘唧唧?”
溫老爺子一聽,這名字怎么這么熟悉,旁邊的丫鬟一解釋就明白了。
這鐘唧唧是城中商人的鐘家的兒子,算是溫家遠房親戚的孩子,血緣關系比較淡薄。
他小時候極其喜歡自家女兒,算是眾多追求者一人。奈何自家女兒眼高手低,要求極高,拒絕這鐘唧唧求婚也就算了,居然百般羞辱人家。
說鐘唧唧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母豬都看不上。最重要,溫靜還侮辱他父母,兩個長得像癩蛤蟆生出一個癩蛤蟆一樣的孩子。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門不當戶不對。
又說溫家家大業(yè)大,一個分部商店都夠買下鐘家所有店鋪。鐘唧唧拿什么來娶溫靜。
記得那時候鐘唧唧傾家蕩產砸鍋賣鐵買溫靜任何喜歡的東西,結果卻溫靜卻背后笑他是一條狗,一個只會舔她鞋子的狗。
最后鐘唧唧家境江河日下,家里財產只剩下一條褲衩的時候,溫靜說拋棄就拋棄他。
鐘唧唧付出真心,哭得兩行鼻涕直流。一直在問溫靜:“靜靜,你不是喜歡我嗎?”
溫靜嘲笑看著他,罵道:“你算什么東西?廢物。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錢也沒有武功也不會,讀書更不用說。你拿什么來愛我。再說我什么時候喜歡你了,那是你自認為,我從來都只是把你當狗使喚?!?p> 鐘唧唧受到從沒有過的打擊,背叛感跟侮辱感使他滿腔怒火無處安放。
于是他吼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他走向了逍遙劍閣,最后終于闖出了門堂來,今日就是為了洗刷當年那日的侮辱,順便也侮辱這個渣女。
溫家老爺子有些不喜,這家伙居然直接開口就叫岳父,都還沒比武呢,叫個雞兒岳父。
一旁的溫靜害怕起來,忙跟溫家老爺子撒嬌。
“爹,我才不要嫁給他。他說我廢物?!?p> “他說得挺對的?!?p> “爹!你還是不是我爹,他今天來是來攪渾你女兒終生大事。要是讓他贏得比賽這可怎么辦?”
“你怎么知道人家參加比賽?”
“為了報復我?!?p> “那不是更好,他說他是逍遙劍閣的外門第一人,很強的年輕人,要是他娶你,我覺得他日后值得培養(yǎng)?!?p> “爹!”
“溫靜,我跟你說。今日人家上門找你全是因為你以前恣意妄為,口嘴毒舌,這是有因果的。今日有報應,理所當然,你說人家廢物,怎么人家有本事了還不讓人說你廢物?你就準備接納這門親事,接下來這比武也就走過流程。逍遙劍閣的武功誰不知道,只有剩下的九個一流門派可以抗衡以外,這下面的散修沒幾個能撐過幾個回合。他要是拿了第一,你不嫁也得嫁,受了委屈爹也不幫你只幫他?!?p> 溫靜氣急敗壞,咬著嘴唇不說話。
溫家老爺子突然向下面的人喊道:“不管是誰,只要贏了就可以對我女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她的性命之外都可以。”
鐘唧唧一聽,冷笑著,溫靜這個女人終于有報應。還以為自己有多高貴,現(xiàn)在不也就是花瓶一個,毒尊的女兒那有怎么樣,還不是要嫁人。這女人這么廢,只會敗家,溫家遲早沒了。
溫家也只能靠個女婿看到希望,眼下鐘唧唧乃逍遙劍閣的弟子比一般江湖人士好的不是一點半點。
等比武招親結束,好好羞辱這女人一番。
不是鐘唧唧吹牛,能橫掃全場。在場的壯士們也就是個戰(zhàn)五渣,徒有虛表。
“那我贏定了各位,那我鐘唧唧不能再低調了,必須第一?!?p> 說完,鐘唧唧還不忘嘚瑟看向溫靜,眼里盡是陰鷙和蔑視。
溫靜生氣跺腳,整個人身子都因生氣而抖動著,腳下那雙靴子隱隱若現(xiàn)。(這里提到靴子,大家懂我意思吧,看我眼神⊙▽⊙)
“爹!”
“溫靜,我不能讓溫家后代的子子孫孫栽在你這個廢物手中!”
“難道我從小就是商品,我不是您的女兒嗎?”
“沒錯,就是一個腐爛的商品,除了徒有虛表,還能有什么用,一點價值都沒有。”
溫靜低下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手握拳頭緊緊的。
溫家老爺子一反常態(tài),滿臉嚴肅,突然大喊道:“比武招親,正式開始!鳴鼓奏樂?!?p> 蕭一刀還在下邊圍桌吃著瓜,冷不丁來了句:“這瓜有點毒啊,小說都不敢這么寫?!?p> 樓下人聲鼎沸,下人擊鼓鳴笛,比武招親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