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
兩日!
三日!
時間點點過去,李長歌這三天一直都在后院中忙活著事情,釀酒大計,可不能失敗了。
“隔!”
李長歌打了個飽嗝,很是滿意,這三天中,柳菲羽把他伺候的很好,好吃好喝的,每天兩個雞蛋,一只王八!
賊爽。
李長歌摸了摸臉蛋:“再這么下去,小爺我都要發(fā)福了,不過這二鍋頭可不能廢了,能不能騎大馬就看它了?!?p> 李長歌檢查了下密封的大壇子,一切正常,已經泛著微微酒香了。
柳菲羽拿著鞭子,一臉發(fā)饞:“這……是不是就能喝了?”
她之前看見別人酒坊,就這么干的,不過那酒很淡,這大米飯釀出來的東西,就是不一樣,聞著就香。
“喝個屁?!?p> 李長歌用指甲扣出卡在牙齒上面的王八肉:“這才剛開始呢?起鍋上籠,才是關鍵?!?p> “你……”柳菲羽氣的揮鞭。
“嘿嘿?!崩铋L歌連忙賠笑:“娘子,我這不是夸你的屁比它香嘛?!?p> “什么娘子?叫夫君!”柳菲羽瞪著李長歌,兇神惡煞的。
“夫……夫君?!崩铋L歌一臉媚笑,大丈夫能屈能伸,角色互換,也是一種情調嘛。
“這才乖嘛,今晚小爺給你搖個花腿。”柳菲羽一臉壞笑。
咕嚕。
李長歌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沫,上次回門搖床,現在想想都腿軟無力呢?
妖孽!
李長歌心中暗惱:“你就給我等著吧,這次把你灌醉,看我還不為所欲為,你敢揍我,老子就休妻,怕個球?!?p> 片刻功夫,李長歌將密封的米飯倒在大鍋中,又添加了水分,蓋過大米。
上鍋!
燒火!
開干!
李長歌檢查了下蒸籠,封閉尚可,引流裝置也正常,放了個大剛在口子下,安靜等待著第一滴濃度酒流出。
“你看啥呢?”柳菲羽用鞭柄戳了下李長歌。
噓!
李長歌做了個噓聲:“別鬧,等著出酒呢?”
滴~嗒!
終于,一滴酒水滴出,落在李長歌掌心,舔了一口——
嘶!
渾身通態(tài),真爽!
“咋樣?成功了么?”柳菲羽抿著嘴唇,滿是期待。
“湊合吧?!崩铋L歌甩了甩手,卻見驚人一幕,柳菲羽一聽到這話,二話不說就蹲下了身子,在那出酒處張開了嘴巴等著!
握草!
禽獸??!
李長歌還沒說話呢,就見一滴熱酒,落在了柳菲羽的嘴中,柳菲羽瞬間閉嘴,細細品味。
咦!
甜甜的?
熱熱的?
辣辣的?
真香。
“小娘子,你真厲害,這比外面的好喝多了?!绷朴鹫f著又蹲了下去。
“握草!”
李長歌怒了:“你給我起來,哪有你這么糟蹋的?”
這可都是寶貝呢?不能讓這小娘們禍害了。
啪!
柳菲羽一下抽出了鞭子,笑吟吟的看著李長歌:“夫君,你是不是想做游戲了?”
“你……”李長歌頭皮發(fā)麻,被這鞭子抽打一下,那可疼著呢?
眼睜睜看著好幾滴頭酒,落在柳菲羽嘴巴中,他就心疼的不行。
這酒水一鍋出來,也有三六九等呢?
最開始的一斤,是最好的。
中間的三斤算是一般,勉強能入口。
后面的就稍顯平淡了,一直到最后,就沒啥味道了。
這么一鍋能收到五斤酒水,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李長歌心中合計了下,這里現在的酒水,二十銅錢一壺,度數很低,也就和啤酒差不多。
但是這蒸餾酒,僅僅是后面的次品,都能秒它幾條街,賣個一兩紋銀一斤問題不大吧?
這一下就被這二貨婆娘浪費了一兩好酒。
真是造孽。
“你給我閉嘴?!崩铋L歌是個守財奴,可不能這么眼睜睜看著浪費,爆喝一聲,一腳踹在了柳菲羽身上。
噗通!
輕輕一腳,柳菲羽就倒地了。
“嘿嘿,好喝。”
柳菲羽打了個酒嗝,一臉滿意:“真好喝?!?p> 她小臉都是紅撲撲的。
“這就倒地了?”
李長歌嘿嘿一笑:“小樣,讓你跟老子斗,現在四下無人,何不……”
李長歌緊張的搓了搓手,看著地上的柳菲羽,呸了一聲:“李長歌,你可真是個混球,怎么能覺得羞恥呢?”
“這可是你老婆,陪你睡覺,天經地義嘛?”
“這一百斤肉都是老子的,摸摸又咋了?”
李長歌咧嘴一笑,蹲下了身子。
“哎喲!”
剛剛蹲下呢,柳菲羽就翻了個身,一個踹腿,正好踹在李長歌胸口。
李長歌摸了摸胸口,真疼?。?p> “可惡。”
李長歌罵罵咧咧的,就想餓虎撲食,卻見柳菲羽一下站起身子,一臉傻笑,揮舞著手中鞭子:“怎么有兩個小娘子呢?”
“不對,怎么又變成三個了?”
“小娘子,你怎么又變成大老虎了?”
柳菲羽又打了個酒嗝:“我家相公說了,武松喝了這酒,一拳打死了三個大蟲呢?我也試試!”
嘶!
李長歌嚇的后門吃緊:“握草,你可別亂來啊?!?p> 李長歌嚇的爬上了墻頭,柳菲羽像是個爺們一樣,大力踹墻。
“小姐,你怎么了?”
翆蘿也被驚到了。
“她撒酒瘋呢?”李長歌欲哭無淚:“給我把她帶下去,丟人現眼的。”
柳大武也被驚來了,廢了牛鼻子力氣,才將柳菲羽給帶走,又麻溜的跑了回來,一臉神秘的湊在了李長歌身邊:“長歌,你這在干啥呢?咋這么香???”
柳大武出身行伍,對酒可沒抵抗力。
“你想干啥?”
李長歌一下護著為數不多的頭等好酒。
“好女婿,你能不能讓我嘗一口?”柳大武吧唧嘴。
“不行!”
李長歌斷然拒絕,生怕這老貨會給自己浪費了。
“就一口嘛?!?p> 柳大武話語剛落,柳塵就慌張跑來:“爹,你在干啥呢?我們柳家現在被圍起來了?都想看看我們后院是啥,這么香!”
柳塵剛來,也不由打了個激靈,這味道——
真上頭!
“姐夫,你懷中是啥?”柳塵眼珠子都放著綠光。
“尿!”
李長歌捂得更嚴實了,這都是什么人???
“尿,我也要喝一口。”
柳塵被這香味饞的不行。
“你們喝那的。”
李長歌指著缸內,剛有的二等酒,柳塵父子對視一眼,隨即如狼似虎的沖了上去,李長歌連忙帶著這一壺美味跑路了,給藏得嚴嚴實實的。
這一大家子,可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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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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