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韓樂樂蹦蹦跳跳的,從車上跳了下來,像小孩子一樣,一下?lián)溥M了眼前美麗婦人的懷抱。
隨著韓樂樂的聲音,邢濤幾人望了過去,對于邢濤來說,眼前的一幕只能用震驚來形容。
一頭秀麗的頭發(fā)批在肩頭,微紅的嘴唇,白皙的皮膚,一身紫色緊身小禮服,盡顯優(yōu)容華貴。
再加上長期保養(yǎng),毫無皺紋的白皙皮膚,眼前的這位美婦人,看的旁邊的嚴謹只流口水。
這就是韓樂樂的老媽?你敢信?這簡直就是宅男女神??!
邢濤也是一副癡癡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美婦人,雖然沒有像嚴謹那么無恥,不過,也是一臉的豬哥。
感覺手臂一疼,扭頭看向力量的來源,卻發(fā)現(xiàn)田蘇蘇滿臉憤怒的看著自己。
哎呀,我怎么把這個小美女給忘了!
邢濤一邊朝著田蘇蘇歉意的傻笑,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膊,氣的小貔貅,只在邢濤的意識里,罵他是個混蛋,喜新厭舊。
其實,也真不怪邢濤癡呆,韓樂樂的媽媽,也確實是美得不可方物,而且,一身成熟女人的氣息,那是邢濤這種黃毛小子,能抵擋的住的。
“好了,別撒嬌了,給我介紹介紹后面這幾位!”
美婦人一邊寵溺的,揉著韓樂樂的腦袋,一邊讓韓樂樂介紹來的這一群娃娃。
經(jīng)過韓樂樂的介紹,美婦人對他們基本有了一些了解,而在和邢濤握手的時候,邢濤面紅耳赤尷尬的模樣,惹得美婦人咯咯之笑。
“我叫白鷗,白色的白,海鷗的鷗,是韓樂樂的媽媽,很高興認識你們!”
女人開朗大方的自我介紹,讓邢濤等人,對韓樂樂的媽媽好感倍增,畢竟在這個時期,有一個善良溫柔的大人,會給人一種安全感。
“媽,爸爸呢!”
韓樂樂問起自己父親的去向,惹得白鷗溫怒的白了她一眼。
“回來就找你爸,我這個媽媽不疼你嗎?”
顯然外面險象環(huán)生得處境,讓白鷗十分擔心自己的女兒,可女兒的同學(xué)們都在,又不好多問,好在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哎呀,不是的,這不是還找他有事嗎?這醋你也吃!”
韓樂樂撒嬌的在白鷗的懷里蹭了蹭,又惹得白鷗一陣嬌笑,這才說出自己老公的下落。
自從喪尸爆發(fā),韓樂樂的父親韓關(guān),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yīng),不僅僅保護了自己的家園,還救助了很多附近的災(zāi)民。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其實很難,韓關(guān)和自己的警衛(wèi)排,在大量喪尸的進攻之下,浴血奮戰(zhàn)了三天三夜,才保住了韓家的宅院。
警衛(wèi)排34個軍人,只剩下16人,其中還有5個身負重傷。
韓關(guān)雖然痛心,但是也毫無辦法,對于一名將軍來說,自己的兵就是自己心坎上的肉。
可人民生命大于天,這是韓關(guān)很早就接受的教育,所以,誓死保衛(wèi)宅邸,誓死保衛(wèi)這些災(zāi)民,也是韓關(guān)的責任。
“你爸在視察,你先帶你得同學(xué)去休息吧!”
白鷗像拍小孩子一樣,拍了拍韓樂樂的腦袋,示意她帶大家去休息,韓樂樂也是撇了撇嘴,顯然不喜歡白鷗的方式。
告別了白鷗,韓樂樂帶著邢濤他們來到屬于自己的小樓,一路上看到不少的帳篷,還有災(zāi)民。
災(zāi)民們也是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邢濤等人,不知道邢濤這些衣著光鮮的小娃娃,是從哪里來的。
感受著災(zāi)民的目光,邢濤覺得十分的別扭,這種眼神又讓他想起,手槍男臨死前的那一雙瞳孔。
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是內(nèi)疚?是懺悔?是害怕?是擔憂?
此時的邢濤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對接下來的生活,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
韓樂樂給大家安排了屬于自己的客房之后,拉著田蘇蘇就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看著偌大的房間,邢濤有些愣神,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心煩意亂的他打擾出門走走。
小貔貅一直在邢濤的意識里,安慰著邢濤,雖然它不太能理解人類的心情,但是,通過意識,它明顯能感覺到邢濤不開心。
邢濤也能感覺到小貔貅的好意,一人一物,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對于小貔貅的安慰,邢濤還是很感激的。
慢慢走到了房間的后面,發(fā)現(xiàn)是一個小花園,中間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池塘,池塘里鋪滿了荷花葉。
邢濤慢慢的走到池塘邊,發(fā)現(xiàn)荷花葉的中間,有一顆小小的荷花,正在努力的綻放。
雖然它很小,但是卻很可愛,那模樣就像一個,努力想要長高的小女孩,掐著腰在和邢濤炫耀,炫耀自己的成長。
雖然小荷花有自己的生命,邢濤無法用意識和它溝通,但是小荷花表達的意思,已經(jīng)在明顯不過了。
這就是努力的結(jié)果,一顆向上的心態(tài),一個完善自我的心態(tài)。
邢濤好像想明白了點什么,卻又不得其法,小貔貅也感受到了邢濤正在思考,所以并沒有出聲打擾。
就再邢濤左思右想,想不明白打算放棄的時候,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在邢濤的身后響了起來。
“小伙子,你是哪里的?外面很危險,你應(yīng)該回到保護區(qū)!”
邢濤一回頭,一個方臉大漢,一身軍裝的男人,豁然站在邢濤的身后。
滿臉的英氣,一看就是剛正不阿的人設(shè),筆直的身軀,莊嚴的氣勢,給人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男人身后的兩名軍人,端著沖鋒槍,嚴肅的站在男人兩側(cè),面無表情,隨時戒備。
不用說,這應(yīng)該就是韓樂樂的父親,韓關(guān),一名將軍!
說明了自己的身份,韓關(guān)笑了,雖然笑的不怎么好看,但是貴在爽朗。
邢濤很喜歡韓關(guān)的這一身氣質(zhì),就感覺像一個嚴厲,又不失溺愛的長輩。
從小就沒有父母的邢濤,其實對父愛和母愛十分的渴望,當韓樂樂在白鷗身上撒嬌的時候,邢濤其實就已經(jīng)十分的羨慕。
羨慕的并不是,可以靠近那一身美麗的嬌軀,而是母愛的光環(huán)。
“小伙子,有心事?”
韓關(guān)看著邢濤心事重重的樣子,出聲詢問,既然是女兒的同學(xué),也算是和自己有些關(guān)系的小輩。
能夠幫助一下眼前的這名少年,韓關(guān)也不會吝嗇,也算是為自己的女兒爭些口碑。
邢濤猶豫了再三,還是把自己的遭遇說給了韓關(guān),當然,子彈的細節(jié)他并沒有多提,畢竟那是自己最大的秘密,怎么可能輕易告訴他人。
韓關(guān)聽完了邢濤的話,沉默了良久,仿佛是在組織語言,又仿佛是在醞釀著什么。
邢濤的心里砰砰的直跳,他有點后悔,把事情告訴了韓關(guān)。
韓關(guān)畢竟是個軍人,雖然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可自己畢竟也是殺了人的。
所以如果韓關(guān)硬要把自己抓起來,自己還真說不出來什么。
忐忑的看著韓關(guān),等待著韓關(guān)的回答,此時的邢濤,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等著老師的責罰。
“你跟我來!!”
韓關(guān)并沒有解釋什么,而是交代了邢濤一句,率先朝小花園的另一側(c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