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下來就是不平等的,有的人含著金鑰匙,有的人帶著玉容顏。
還有比這些更過分的,叫做天賦!
在現(xiàn)世,智如高閣的比比皆是,但也總還是有那么兩三個凌駕空中。
修士輩出的世界,差距就更加明顯了。
有的人運道順?biāo)?,是天地寵兒,出個門撿到什么高深功法都不足為奇。
有的人骨骼驚奇,似仙人降世,簡單的吃飯睡覺便能破鏡無有壁障。
還有的人,天生便是五行靈根,天資卓越不說,還比任何人都要努力。
李禾就是這樣的人。
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但要做,他就要做最好。
好到?jīng)]有人可以嚼舌頭,好到?jīng)]有人可以說不服!
……
“你們放心,我不會去參加那個靈比?!?p> 李禾對這些事不敢興趣,唯一讓他上心的,就只有那個少年了,他相信,有召喚那種漩渦能力的人絕對不多。
現(xiàn)在拿到這塊碎片的自己,可以說是恢復(fù)了自由身,如今天大地大,還不任自己飛!
秦進也懂了。
對方應(yīng)該是特殊的靈士,而且不懂得靈比的規(guī)則,總之,少個敵人多個朋友是沒錯的!
“對于身份這塊,不止是我們劉家,即便是首都那的豪紳,也是難以伸手的,不過,對于先生現(xiàn)在的情況,我想,官方是會打開方便之門的?!?p> 秦進變得輕松了些,然后拍了拍劉銘的肩膀,輕聲道“少爺,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
劉銘撅著嘴,然后不情愿的拱手道“對不起了!”
李禾點了點頭,他雖然不喜歡這小孩,但他知道,這樣的貴族子弟不管在哪都有著古怪的傲氣。
“既然這樣,那先生不妨在我們與有關(guān)部門做好交流之前,到我們酒店歇息一番?!?p> 秦進笑著,然后讓開身子,躬身示意李禾先走。
“那就叨擾了!”
李禾走了出去,然后秦進示意了劉銘一下,轉(zhuǎn)身跟著出去為李禾帶路。
劉銘看了眼閆,然后跟了上去。
在路上時,秦進問起了李禾的名字,然后雙方互通姓名。
劉銘也才知道,那刺客閆的老大,自己的小弟,黑衣怪人的名字。
他看著前面的那輛轎車,問道“喂!閻秉!你說你和前面那個叫李禾的家伙誰更厲害???”
閻秉思考了一番,然后道“根據(jù)那位之前展露的靈氣來看,閆若是全力以赴,或可小勝。但對方似乎還有著除移動和寒氣外的手段,或許……我與閆聯(lián)手可以勝之?!?p> 劉銘坐在副駕駛上,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支支吾吾的道“那啥!嗯!之前在那恒久我喝多了!語氣有些不好,你們倆別介意啊!哈!我到不是別的意思,就是覺得跟對手都道歉了,那對你們這些自己人,就……哎!不說了!隨你們怎么想!”
刺客閆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左手撐著下巴,然后視線落了在窗外的光景上,只是那冷凜的眉頭開始稍稍舒展了些。
哼!喝醉便失態(tài),也不是個干大事的!若不是怕大人不開心,我還是要殺了他的!算了,看他以后的表現(xiàn)!
閻秉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然后思索片刻,道“我剛才感覺到了那神石的氣息,應(yīng)當(dāng)就在李公子的手上?!?p> 劉銘身子一直,然后又?jǐn)傇诟瘪{上,不再那么在意的揮了揮手道“管他呢?我還有一大堆的書要讀。”
想起來這個,他的眼中滿是幽怨,偏頭看著窗外,道“我銘銘那么有錢!為什么還要這么努力啊!”
車速漸漸降了下來,不遠(yuǎn)處的“銘銘國際大酒店”閃爍著五彩的光。
李禾在秦進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酒店,劉銘以“學(xué)習(xí)需要勞逸結(jié)合”的借口,支吾著跟進去躲開了那位司機。
最后的閆與閻秉并肩跟著,他傳音問道“老大,需要我再去一波嗎?”
閻秉搖了搖頭。
“若是還想要,就不能再以這樣的形式去了。其實,說起來,我也只是想讓你在主人面前展示一下。
現(xiàn)在,我們則是待令而動!”
刺客閆卻沒想到這些,現(xiàn)在聽閻秉解釋,他嘆了口氣。
初到時發(fā)現(xiàn)這里修煉的人很少,對第一個任務(wù)很是懈怠,也沒有想這些彎彎。
靠!我還傻了吧唧的看別人的笑話!我自己就是最大的笑話!mmp
他依舊沒有將這些說與閻秉,閻秉也依舊沒有詢問這些,他們是一對老朋友了。
就像閆會在閻秉面前藏著脾氣一樣,閻秉也會為閆的每一次失敗包底,他會默默的包容著閆的脾氣。
……
秦進當(dāng)晚便打了電話給劉景添,然后事情很快就得到了解決。
只是李禾的特殊性引來了些許注意,和一些條件。
“李先生,我們對于您居住我們?nèi)A國感到榮幸。但介于先生的特殊性,我們需要先生做出一些承諾,并在一定程度上履行不過份的義務(wù)?!?p> 汪偉國正色道“昨晚我們開了個會,列舉了一些可能,我們認(rèn)為像先生這樣的事件應(yīng)該不會是個例。所以,經(jīng)過我們討論決定,先生可以以公民的身份享受公民權(quán)利,履行公民義務(wù),只是在特殊時期,先生需要站出來!”
這間小會議室里,除去他和李禾外,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是名強大的異士,就站在汪偉國身后不過三步的距離。
門外,還有三位異士和一位天師。
這是汪偉國敢于與以為靈士交談的底氣,也是最后一道保障。
他已經(jīng)五十好幾了,作為一名見識過靈比的人,他深知靈士怪異的脾氣,還有那比脾氣還要大上幾分的實力。
他知道,就算來上幾百個異士也擋不住強大的靈士,但帶上他們,自己會有底氣一些。
本來自己的外甥也想跟著來的,但他沒有同意,哪怕那是這次被選上,代表官方參加靈比的人。
第一是對方的特殊性,明顯是沒有召喚者監(jiān)管的,天知道對方有什么本事。
第二是自己外甥才召喚靈士,還處于磨合期,出現(xiàn)個什么萬一的怎么辦?
第三,就是自己不忍。
一個半大孩子,還讓他站在我面前?還能不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