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被坑了的李正清反手在柯南頭上來了一拳,都怪柯南這出口定兇手的嘴,誤導(dǎo)了自己。
“好痛!你打我干嘛!”柯南對李正清怒目而視。
被誤導(dǎo)這種理由,自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雖然打柯南頭不需要理由,以后也會漸漸成為毛利大叔的一個樂趣,但出于人道主義,李正清還是給了柯南一個合理的解釋:
“誰叫你亂懷疑人,還懷疑到我頭上?!?p> “你本來就有很大的嫌疑!”柯南語氣很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他絕對不會屈服于暴力。
其實在柯南眼中,李正清確實是有很大的嫌疑,甚至是最大的嫌疑。李正清和他表示過和安西守男有仇怨,甚至有要他去死的意圖。
僅憑這一點,就足夠柯南起疑心了,更何況李正清還是案件第一發(fā)現(xiàn)者。而事實也是,柯南首先懷疑的,就是李正清。
雖然柯南和李正清私交還好,但這些并不會影響柯藍,他可是專業(yè)的偵探。
就算是小蘭,柯南也會懷疑。雖然這懷疑說出口就會被打。
柯南心里預(yù)估過,從這里到便利店來回的時間,足夠李正清犯下案了。
只是有一點柯南還有疑問,沖野洋子提出去買東西的提議是沖動型行為,不可控制時間,李正清是怎么精確計劃到時間把安西守男殺害?
如果不是提前準備好,事發(fā)突然在這遇到,激情犯罪,那現(xiàn)場一定有他沒有處理好的地方。
“報告目暮警官,兇器上有數(shù)個指紋,經(jīng)檢測是沖野洋子、豆垣妙子和死者自己的指紋?!边@時,一位警察拿著裝在密封袋上的兇器對目暮警官報道。
聽到這個消息,柯南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暗了下去。
柯南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不怎么懷疑李正清了,因為他知道,李正清出來時沒有帶手套這類可以隔絕指紋的東西。
畢竟,柯南可是和李正清一起換的衣服。
現(xiàn)在柯南的思考方向,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移。
“彭!”
“嗷!你又打我頭干嘛!”
“誰讓你這么久不說話,不回答問題?!崩钫辶x正言辭。
柯南幽怨的看了李正清一眼,沒有說什么。既然基本可以確定兇手不是李正清,那柯南對李正清就沒一點興趣了。
有和李正清糾纏的時間,還不如多去找些證據(jù)。
帶著這種想法,柯南小心翼翼的往目暮警官貓去??赡苁撬√瑳]有人注意到他,除了李正清。
李正清一直在關(guān)注柯南,他知道要讓這案子早點結(jié)束,少不了柯南幫忙。只是李正清看柯南一直在發(fā)呆,所以就輕輕的幫他清醒一下。
事實證明這很有用,柯南馬上就跑去目暮警官那里蹭證據(jù)了。
李正清看著柯南一路貓著過去,沒有引起任何注意,李正清知道,這個案子穩(wěn)了,自己可以準備休息了。
李正清蹲的有點累,他站起身,運動運動腿。一點紅色印入眼底,李正清低頭仔細看了看,是血跡。
李正清想了想,這可能是他觀察尸體時不小心沾上的,由于量不大,所以沒有出現(xiàn)“血腳印”這種情況。
也就是李正清動作大,抬起了腳,不然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一點。
李正清想了想,和沖野洋子打了招呼,就先偷偷離開。雖然血跡不多,但也挺惡心的,李正清決定去洗一洗。剛好他記得,這附近就有一條小河。
目暮警官手下人對李正清眼熟,沒有攔他。
李正清離開了,鳥居下的場面,才剛剛火爆起來。
“豆垣妙子小姐,請問你怎么解釋兇器上有你的指紋?”目暮警官審問道。
因為沖野洋子一直和小蘭在一起,互相可以證明沒有作案時間,所以目暮警官把火力對準了另一位嫌疑人,豆垣妙子。
“我在劇組打工,道具是我負責(zé)收起來的。兇器上有我的指紋,這很合理吧?!倍乖钭雍芾潇o的給出了回答。
“那為什么上面會有死者的指紋?”毛利小五郎插嘴問道。
目暮警官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沒有說什么。畢竟是公事很久的前同事,現(xiàn)在也是個挺有名偵探(雖然名聲背景板都是目暮警官),打斷問話也沒什么。
更何況,目暮警官自己也想問這個問題。
“這,這……”似乎這個問題正中紅心,豆垣妙子有些猶豫。
“豆垣妙子小姐,請回答問題!”目暮警官進一步施壓。
那智真吾不著痕跡的后退幾步,凸出豆垣妙子。
“妙子……”島崎裕二心疼的叫了一句。
柯南把這一切都收入眼中。
“我,我,”豆垣妙子掙扎了好幾句,最后還是吐了一口氣,“我招了……”
“匕首是我?guī)н^來的,但我只是想威脅安西守男,讓他不要再勒索我,我沒想殺他??!”
說到這,豆垣妙子哭了,哭的很傷心。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對視一眼,嘆了口氣,準備抓人。
島崎裕二快步走上前,攔在目暮警官面前,說道:
“這位警官,妙子她沒有殺人?!?p> “她都親口承認了,你還狡辯什么?”出人意料,說話的是那智真吾。
“妙子她沒有承認殺人,她只是……”島崎裕二回頭看了眼正在哭泣的豆垣妙子,也許是男人更理性,也許是沒有感同身受,島崎裕二沒有豆垣妙子那種哭泣的沖動。
島崎裕二知道不說清楚沒有辦法阻止目暮警官,而豆垣妙子的狀態(tài)明顯不適合敘述,所以他說道:
“妙子她只是拿著匕首去威脅安西守男,但在威脅過程中匕首被安西守男奪去,安西守男反過來威脅妙子,甚至想刺她……”
島崎裕二停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是我剛好趕到,把安西守男手里的匕首踢飛,把他打趴下,把妙子救了下來。”
“在這之后,我就把妙子帶回神社。”
“目暮警官,我只是把安西守男打趴下,并沒有殺他啊?!?p> 目暮警官皺眉,似乎在思考島崎裕二口中話的真實性。
毛利小五郎沒有那種耐心,他直接沖上去嘲諷開團了。
“呵呵,就這種漏洞百出的話,你要編也編個像樣點的好吧。”
“就是就是,這些話一聽就是說謊?!庇腥碎_團,那智真吾果斷跟上輸出。
柯南皺眉,他感覺這個那智真吾好像有點急?
“這位哥哥,你好像有點急啊?!笨履腺u萌的說道。
柯南說完,目暮警官和毛利大叔疑惑的眼光就轉(zhuǎn)了過來。
那智真吾嚇了一跳,趕緊解釋:“我是想快點找到兇手,而且現(xiàn)在這么晚了,我也累了困了想睡覺了?!?p> 目暮警官聽到這話,看了看周圍,確實很黑了,這么晚還要出警,警察也很累的。
想到這,目暮警官揮了揮手,說道:“先把豆垣妙子和島崎裕二帶回去,今天就這樣,其他人可以離開。”
島崎裕二想說什么,被目暮警官打斷了,“今天這么晚了,沒有證據(jù)無法證明誰是兇手,明天再審吧?!?p> 島崎裕二看了眼背后還在哭的豆垣妙子,默聲同意了。
柯南現(xiàn)在急了,在他的推理中,豆垣妙子并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只是沒有證據(jù),無法證明。
現(xiàn)在目暮警官要撤,其他人可以離開,那不是給兇手時間消滅證據(jù)?
可能是和李正清待久了,沾染了一些習(xí)性。柯南再一次貓著身躲在獅子石像背后,舉起右手,右手手表已經(jīng)瞄準了毛利大叔的后脖頸。
“唰。”正中紅心。
毛利小五郎晃晃悠悠往柯南藏身的石像倒下。
此時,提著一個袋子的普通市民李正清剛好路過,看到了這不堪入目的一幕。
這是李正清第一次親眼目睹柯南射毛利小五郎,他不由得感嘆道:“毛利大叔的屁股是有自動腚位功能啊,怎么被射都能坐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