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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來虐渣

邪教圣女18·統(tǒng)一陣營

女配來虐渣 泡椒雞腳 2220 2019-12-08 20:06:58

  李長生被一封書信急召回山,待他匆匆趕回瓊華派西廂處時,掌門已睡下,是服侍掌門的小弟子接待了李長生。

  小弟子聽聞李長生是被書信召回,他要來李長生的信仔細打量了眼,心下了然,道:“想必是因為慕師兄的事?!薄綆熜直闶钱斈瓯坏{教打傷,內(nèi)力全亂,辭別門派的人。

  小弟子道:“掌門前日派人去尋慕師兄,欲與蝶藍教做個對峙,卻不想慕師兄在一周前就已經(jīng)去了?!?p>  “已經(jīng)去了?莫非是蝶藍教……”李長生一驚,腦內(nèi)迅速思考著事情要害。掌門竟然悄悄派人去尋慕師兄,想必是不死心,仍對蝶藍教抱有敵意。而慕師兄居然也已經(jīng)去了,莫非是蝶藍教怕事情敗露,事先殺人滅口??勺蛲硐蚧荃笞頃r哭得委屈的樣子卻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叫他從心底里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小弟子是半年前才入門的,因著勤奮被掌門選做隨應,雖得掌門諸多照顧,但輩分還是比李長生低了不是一星點。他全程弓著腰,對李長生恭恭敬敬:“被派去尋慕師兄的同門回消息說,慕師兄在半個月前遭了山石災害,害了重疾,在病榻上輾轉了幾天便去了?!?p>  李長生疑惑:“真是天災?”

  “真是天災。秋末村里下了幾場大雨,導致山石滑落。聽聞是因著今夏,山里頭起了一場山火,燒壞了不少樹木。樹倒根死,沒了這能牢牢抓緊泥土的樹根,山石這才被大雨沖落,村子里因著這天災也去了幾個人?!?p>  李長生默然,心底悄悄松了口氣。他向小弟子微微欠身,便欲告辭。他原本擔心莫不是蝶藍教為了撇清關系,殺人滅口,卻不想盡是因為天災。山火一事他也有所聽聞,那是六個月前的事了,縱使蝶藍教再神機妙算,也不可能提前預謀兩場天災。如此看來,慕師兄一事可能確實是誤會一場。

  “師兄,”小弟子上前,叫住了欲走的李長生,道:“掌門因著慕師兄一事大為傷感,弟子好生安撫伺候,掌門才睡下。還望師兄明日莫提慕師兄一事,弟子不愿看掌門神傷?!?p>  李長生心想這小弟子到底是服侍掌門數(shù)月,對掌門倒恭敬,便滿口答應了。他本打算天亮便動身下山,接了向卉一同山上——下山的路天寒地凍,又無燈火,僅靠淺薄的月色完全識不清路。便是剛才上山,他便連同馬兒一起摔了幾跤。此時下山實在太過危險。卻不想翌日便諸多事宜纏身,誤了時辰。待他擺平手頭上的事,向卉已經(jīng)裹著斗篷在邊上等候好會了。見他終于閑下來,便三兩步宛若只小鹿般撞進他懷中。

  向卉是同賀懷信一起上的山。回瓊華后,她先是尋了阿爸說了賀懷信的事,然后便小跑著去找李長生了。兩人黏糊了半個下午,向卉才辭別李長生,動身回南廂。

  向卉回去時,賀懷信已經(jīng)在了。

  云拈花的阿爸與賀懷信并排坐著,兩人中間隔了個茶幾,桌上擺著個茶壺和兩茶杯。向來隨意的阿爸眼下卻板著長臉,神情嚴肅,眉宇間甚至彌漫著怒意,眼底的殺意呼之欲出。賀懷信搖著把鐵骨黑扇,撇頭看見進來的向卉,便起身朝向卉拱手打了聲招呼。

  見賀懷信起身朝自己行禮,向卉連忙回禮,招待賀懷信落座。

  向卉道:“賀公子不必多禮,快坐。”她拎起茶壺想為賀懷信添茶,手指摸上茶壺腹,發(fā)現(xiàn)里面的茶早就涼透了,“我去為賀公子重新熱壺新茶?!毕蚧芡顺鑫?,掂量著手中的茶壺。看樣子賀懷信已經(jīng)來了多時了,兩人似乎在談什么嚴重的事,這滿滿一壺茶幾乎未喝多少,就直接擺涼了。

  待向卉提著剛熱好的新茶歸屋時,阿爸要她搬個椅子落座,說是有要事。

  “拈花,坐,阿爸有十分要緊的事要與你說,你可切莫還賬?!?p>  向卉看著阿爸凝重的神情,心下有些發(fā)慌。她從隔壁屋搬了個椅子,老老實實地坐在了兩人對面。

  阿爸盯著向卉,問:“拈花,李長生可是向你許諾及冠便來娶你?”

  向卉不敢造次,乖巧答道:“是的?!?p>  阿爸聽罷,臉色微變,道:“你與李長生之事,暫且作罷。這些天你與李長生離遠著些,切莫著了他的道?!?p>  聞言,向卉一愣,扭頭瞥了一旁的賀懷信一眼。

  阿爸這番話乍一聽有道理,卻叫人細思極恐。向卉是故事的作者,自然知曉李長生和玉泉門的那些道道??砂植⒎窍蚧?,他對李長生一直欣賞有加,好在老早前就已將李長生視作未來女婿。如今僅因與賀懷信交談了一番,便改了觀念,要她離李長生遠些。向卉心知賀懷信本事了得,也不知他到底知道多少,又與阿爸說了多少。

  向卉故作疑惑,也不答是,只問到:“阿爸前些天都還答應了拈花的,今日怎的突然變了主意?!?p>  阿爸他雙手握拳,重重的錘在木椅扶手上,發(fā)出咚的一聲脆響。因著過于憤怒,手下力量也大了些,竟生生將扶手折斷。他目眥盡裂,似乎在盡力隱忍即將噴薄而出的怒意:“這個李長生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打得盡是折我教派的心思!且他與你互訴情腸時,他竟還在外有染!”

  賀懷信果然什么都知道。

  之后阿爸又與向卉說了些別的事,但都不如這事更叫人震驚。

  冬日里太陽本就落得早,待三人聊完,天上早就掛起了輪淺黃色的弦月。

  向卉受阿爸囑咐,將賀懷信送出門。

  路上兩人靜默無言,本以為會一直這般沉寂下去,賀懷信卻開頭挑起了話。

  “姑娘可是為李長生一事神傷?”

  向卉瞥了賀懷信一眼,含糊地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賀懷信接著道:“姑娘,李長生此人也許本質(zhì)不算壞,但原則不正,行事不端,他不值得姑娘你為他神傷身傷?!?p>  賀懷信的話讓向卉不解,她回望向賀懷信,眼里寫滿了疑惑——神傷身傷?

  神傷她尚且能懂,畢竟李長生做過不少讓云拈花傷心欲絕之事??蛇@身傷……眼下蝶藍教還未被玉泉門所害,云拈花也未因李長生而被玉泉門囚禁,更未被李長生所殺,何來身傷一說。

  賀懷信看懂了向卉眼中的疑惑,他道:“兩月前,姑娘淋著瓢潑大雨去尋李長生,賀某正巧在街邊店內(nèi)躲雨,先后目睹了李長生與昆侖派吳姑娘私會,以及冒雨尋人的姑娘你?!?p>  他說的正是向卉剛來這個世界那天發(fā)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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