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似是突然想起些什么,恍然大悟道:“哦,我記得了,郡主只比我小三歲,倒是般配……也好,等此番大梁皇帝降了,我便將你要了來可好?”
孟靜窈的臉色黑了又紅,一雙眼睛怒瞪著沈硯,近乎咬牙切齒:“你!”
沈硯卻漫不經(jīng)心地道:“怎么?是沈某理解錯(cuò)了?難道郡主并不是引著沈某往此處去的?”
孟靜窈漲紅了臉,知道自己這是著了對方的道,極快地否認(rèn)道:“自然不是!”
“很好。”沈硯滿意地挑了唇,然后負(fù)手回到溫琬身邊,當(dāng)著孟靜窈的面,用力將溫琬拉到懷里。
溫琬踉蹌了下,整個(gè)人撞進(jìn)沈硯的懷里,在孟靜窈面前這樣讓她覺得很難堪。
她覺得她這時(shí)候和小狗兒小貓兒根本無甚分別,亦沒有尊嚴(yán)可言,可即便心里抗拒,面上她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舉。
沈硯極為滿意溫琬的反應(yīng),低了頭,一邊把玩著溫琬柔軟的發(fā)絲,一邊對身后的孟靜窈淡淡道:“既然郡主說不是,那便不是罷!”
孟靜窈臉上漲紅,又看沈硯如此,就更是氣不打一出來,轉(zhuǎn)身便要拂袖離開。
沈硯用余光掃到孟靜窈惱羞成怒的表情,心里莫名覺得高興,于是唇邊的笑意更濃,繼而又道:“可既然不是,那郡主又為何要在此處等著沈某?”
“等你?”
孟靜窈面露不屑,立刻反唇相譏:“誰說我是等你了?沈大將軍莫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些?我不過是出來辦事,正巧路過此處罷了,如何就是在等你了?!”
沈硯自是不信,眉尖挑了下,又問:“大梁郡主來北齊的境內(nèi)辦事?”
孟靜窈這一次拔高了音量,傲然反問道:“怎么?不可以嗎?”
沈硯頓了頓,臉上笑容不減,“可以,當(dāng)然可以了!只不過郡主若是想做什么,大可同沈某直言,只要郡主肯開金口,沈某一定全力相助?!?p> “不必了!沈大將軍的好意,本郡主怕是無福消受?!泵响o窈冷哼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開,只是沒走上幾步卻又突然想起些什么,就又站定,目光一撇身后的沈硯,淡淡道:“哦,對了,既然來都來了,我想著有些事情必須要親自同你說清楚、說明白了才好?!?p> 聽聞這話,沈硯心中一緊,卻又故作輕松地問:“何事?”
孟靜窈冷笑,目光一瞥沈硯身側(cè)的溫琬,“這種事最好還是不要有旁人在場了。”
溫琬立刻明白了孟靜窈話中的意思,于是便識相地道:“大將軍和郡主有事相談,溫琬告退。”
“你不必離開?!泵响o窈驀然開口。
沈硯臉上的笑容一僵,手上將溫琬摟得更緊,“你想怎樣?”
“你跟我來?!泵响o窈說著話便翻身上馬,然后策馬往林子深處去了。
看著孟靜窈策馬離去,沈硯似乎再也做不到淡定自若了,他立即松開了溫琬,在對上溫琬愣忡的目光后,只丟下一句:“你在此處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