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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難為

自會給她名分

侍妾難為 四木醬 1007 2020-02-04 22:00:15

  翌日,溫琬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晌午時分,太陽升得正中,沈硯除了洞口的遮擋,陽光便能由洞口探進(jìn)來,將昏暗的空間填滿照亮。

  起來的時候溫琬發(fā)覺脖子僵硬得要命,左右動了下,然后支撐著身子站起來,陽光照得她微瞇了眼晴,而她這時也猛地發(fā)現(xiàn)沈硯不見了。

  “大將軍?”

  四處都尋不到沈硯,她才隱隱覺得害怕了,他……該不會趁著她睡著的時候一個人走了吧?

  而就在她思緒萬千的時候,洞口突然出現(xiàn)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溫琬一時又驚又喜,便聽沈硯揚(yáng)聲問:“害怕了?”

  對上沈硯玩味的視線,溫琬突然就想明白了,他出現(xiàn)的這樣及時,說明他方才應(yīng)該就在附近才對,所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溫琬覺得自己是又被這人戲弄了,于是立刻嘴硬否認(rèn)道:“沒有的事!”

  而沈硯下一刻就從洞口翻身而下,落地后就直直地走向溫琬。

  溫琬本能地后退,“你,你做什么?”

  他唇角勾了下,捧起她的臉就吻了上去,在將口中的水完全渡給她之后,才離開她的唇。

  溫琬擦了擦唇角,微微斂眉,“水?哪來的?”

  “雪水。”沈硯淡淡道。

  “雪?”溫琬眼睛亮了亮,“外面下雪了嗎?”

  “嗯,夜里下了場?!?p>  溫琬這才安了心,心中暗自慶幸,還好還好,不是口水就好。

  之后吃的依舊是烤松子,倘若是在別的時節(jié),應(yīng)該還能找到些別的野果子吃,可冬日里除了松子也找不到別的了,即便是有,恐怕也被這懸崖上的鳥兒吃得精光了。

  緊接著溫琬又用洞口的雪洗了臉,回來的時候沈硯正在纏藤蔓,她見他腦后的烏發(fā)披散著,就忍不住皺了皺眉,然后便在衣服上撕了條布料下來,走近去幫他攏頭發(fā)。

  “做什么?”沈硯纏藤蔓的動作一滯。

  溫琬咬了咬唇,伸出去的手也不知道是該繼續(xù)動作還是立刻收回,囁嚅著道:“你頭發(fā)亂了?!?p>  沈硯沉了半晌,繼而才道:“你可知在北齊,男子的冠發(fā)是要妻子來挽的?!?p>  只這一番話便叫溫琬的眼睛猛然睜大,她心中一驚,指尖如辭針芒,立刻縮回了手,“大將軍恕罪!”她方才的確沒有想那么多,只是看他頭發(fā)披散著,想要替他梳好罷了,而且她在大梁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說法啊……

  沈硯側(cè)過頭去看她,見她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似的,堪堪又要跪下,胸腔之中似是被什么瞬間填滿,他斂了斂眉,道:“這不是在軍營里,跪什么跪?起來。”

  見溫琬直了膝蓋,卻還是一臉受驚的表情盯著他,他便拉過她的手,然后放到自己的頭發(fā)上,“挽吧!”

  他突然想去看身后那個小女人的神情,奈何這里沒有任何能夠反光的物件。

  他方才又沒有要怪罪她的意思,怎么就叫她嚇成了這樣?他是吃人的野獸嗎?

  還是……他方才的話嚇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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