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落地后,許文宇立即上前慰問“江道人,勞煩您了?!?p> “無事?!痹S文宇說完話直徑走到玉閣雨面前,盯著玉閣雨看。
玉閣雨看了江安一眼,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一層白光,這白光還在不斷放大,到最后竟刺的他睜不開眼。
玉閣雨用手擋住,卻還是不能遮擋住這耀眼的白光,接連眨了好幾次眼都沒用,就在玉閣雨快要完全睜不開時,白光忽又消失了,剛剛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覺。
“玉公子,是小道面目太過兇惡,以至于公子都不愿直視小道?”話雖這樣講,但江安臉上的笑意并未消減。
“沒!不是~”察覺到視力恢復,玉閣雨立刻放下手,連道不是“剛剛前輩身上散著的白光有些刺眼,晚輩這才用手遮擋,并非有意為之?!?p> “白光!”
“白光?”許文宇有些詫異,他與江安相處數(shù)月,從未見到過什么白光,就算是現(xiàn)在,他亦不曾看見,玉閣雨這樣說是為何?
許文宇轉(zhuǎn)頭看向江安,見江安的臉上充滿了欣喜,聯(lián)合他剛剛吃驚的語氣,玉閣雨可能并沒有說謊,難道~看見這白光需要什么特殊的條件?
“玉公子,敢問師從何人?”江安欣喜過后,立刻詢問玉閣雨。
可玉閣雨哪有什么師傅,無奈只得再次搬出十來。
“十?”江安皺了皺眉,玉閣雨能看見自己身上的白光,修為一定到了當前境界的最頂峰,能走到這一地步的人就算是引仙門都必定進入內(nèi)門。
能教出這種弟子的人不可能毫無名氣,可他卻從未聽過此人的名頭,難不成是門內(nèi)前輩在門外物色的弟子?
江安決定測試一下,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玉公子,能否再告知一些尊師其他的信息?”
玉閣雨見到江安臉上的笑意丟失,不知道為什么,但他并不慌張,臨時想了說了一些半真半假的話“我還在很小的時候,就和師傅住在山里,從未出過山,師傅也只告訴過我他的名號是十,其他信息并未透露,這次出來是師傅說我修煉到時候了,需要出來歷練一番,等完成歷練了再回去找他?!?p> “原來是這樣~”聽到玉閣雨的解釋,江安臉上的笑意恢復,繼續(xù)與玉閣雨聊天,直到他問出“玉公子的師尊命玉公子前往引仙門,可有說明時間?”
“沒有。”玉閣雨搖了搖頭,十每次出現(xiàn)都很突然,也從來不主動說時間,每次都要自己問他才說,不過預計這次應該也不會太久,或許會比之前預料的還要快一些,因為自己好像馬上又要突破,這才幾天,似乎太快了些。
“那玉公子可愿跟小道一同回引仙門?”江安說完,便一直盯著他。
玉閣雨聽后稍微遲疑了一會兒,回絕了“謝謝前輩好意,只是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能跟隨前輩一起前往?!?p> “好吧~”江安見玉閣雨態(tài)度堅決,不在強求,“那還請玉公子一同赴宴,與小道喝一杯送行酒?!?p> 玉閣雨知道無法拒絕,再說他本來的目的也是來赴宴的,但現(xiàn)在樂盈舞還在昏迷,他有些擔心樂盈舞的狀況。
見到玉閣雨視線偏移,江安笑道“玉公子不必擔心,小姑娘昏迷不醒是因為傷心過度,殺氣造成的傷害并不重,我已喂過靈丹,休息一下便可?!?p> “多謝前輩!”玉閣雨向江安鞠了一躬道“還請前輩稍等,待晚輩將盈舞姐姐送回屋內(nèi)休息,就來赴宴?!?p> “好?!?p> 江安同意后,許文宇立刻示意守衛(wèi)協(xié)助玉閣雨,不過被玉閣雨拒絕了,就這點路,他還能自己走的,何況他還另有安排。
玉閣雨抱起樂盈舞,慢慢的將樂盈舞送回床上后,將靈域從體內(nèi)取出,“蝶兒~”
一陣白光閃過,蝶兒化成人形出現(xiàn)在玉閣雨面前。
“蝶兒,今晚可能需要你照顧盈舞姐姐,不能去吃好吃的了?!庇耖w雨撫摸著蝶兒的腦袋,有些愧疚,他每次都讓蝶兒有很高的預期,到最后卻總是失約。
不過蝶兒卻不生氣,只是嘟著嘴道“哼!蝶兒才不稀罕呢,笨蛋小雨!”說完,蝶兒接過靈域,轉(zhuǎn)身坐在床邊,一直守著樂盈舞。
玉閣雨看著蝶兒的樣子,微微一笑,慢慢走出門外,出門前,玉閣雨回頭看了蝶兒一眼,暗道今晚就算不要臉面也要把吃的給蝶兒帶回來。
。。。
“玉公子,請~”
玉閣雨出來后,被許文宇引到了大廳赴宴。
宴會開始后,所有人都如果忘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般,一片祥和歡沁。
很快,到了后半夜。
玉閣雨看宴會還沒有結(jié)束的兆頭,怕是要通宵達旦,便找了個理由提前離開。
哪知玉閣雨前腳剛離開宴廳,江安就跟了出來,再次向玉閣雨詢問“玉公子當真不與我一路同行?”
玉閣雨搖頭拒絕“多謝前輩好意!”
江安笑了笑,“那我就在引仙門等玉公子了?!闭f完,江安轉(zhuǎn)身走回了大廳。
玉閣雨看著江安的背影,對引仙門又多了一絲好奇。但他并沒有在原地停留多久,而是立刻趕回到了蝶兒身邊,將宴會中他偷偷塞進空間戒指中的食物全都拿了出來,讓蝶兒飽餐了一頓。
天明時,許文宇來探望,告知江安將會在一個時辰內(nèi)離去,如果玉閣雨現(xiàn)在還愿意一起走的話,可以和他一起離開。
玉閣雨自然沒有答應,此時樂盈舞都還沒醒,他還不知道具體原因,是肯定不會就這么離開的。
與此同時,玉閣雨也不想再繼續(xù)呆在這城主府,因為昨晚的事,宴會中已經(jīng)有好多人開始關(guān)注自己,若是自己還長期呆在城主府,恐怕會更加惹人注意。
所以即便許文宇挽留了很多次,玉閣雨依然在下午時分帶著蝶兒和樂盈舞回到了別院。
在別院呆了好幾天,樂盈舞遲遲沒有蘇醒,明明身體沒有任何異樣,但就是醒不過來。玉閣雨讓水兒出來,水兒也什么都看不出來。
最后,玉閣雨在蝶兒的慫恿下找了一位老大夫來給樂盈舞看病。
老大夫看了樂盈舞的狀況后,也覺得十分奇怪,樂盈舞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不應該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為了更近一步的了解樂盈舞的狀況,老大夫和玉閣雨申請使用靈力探查,玉閣雨想了一會兒,認為治病重要,就答應了。
卻不想這一探查,差點出事。老大夫在為樂盈舞探查身體時,不知為何總是心神不寧,好幾次失神,差點做出出格的動作。
好在玉閣雨一直站在旁邊,一旦老大夫稍有不對就立即提醒,這才讓老大夫的檢查繼續(xù)下去。
兩個小時過去,老大夫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起來,告訴玉閣雨樂盈舞醒不是不過來,是她自己不想醒過來,所以才會一直沉睡。
玉閣雨皺了皺眉,問“大夫,有什么辦法能讓她提前醒過來嗎?”
老大夫道“有一種叫做醒魂香的藥草可以讓她提前蘇醒,只是這種藥草這里沒有?!崩洗蠓蛘f完頓了一頓,又道“小姑娘體內(nèi)似乎還有一層禁制,可能因為時間過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潰散,如果不盡快修復的話~”
“會怎么樣?”玉閣雨有些著急,禁制的事情他聽游水靈仙提起過,似乎是為了保護樂盈舞而種下的,想不到已經(jīng)潰散了。
老大夫看了樂盈舞一眼,又看了看玉閣雨,有些吞吐的說道“現(xiàn)在禁制的功效還在,小姑娘可能不會那么~‘誘人’,不過禁制消失可能就~”
“誘人?”玉閣雨很奇怪,這老大夫到底在說些什么?
老大夫見玉閣雨一臉無知的樣子,嘆了一聲氣道“小姑娘的體質(zhì)特殊,含有一種特殊的氣息,這種氣息能使人喪失理智,趨向禽獸,這種體質(zhì)的姑娘老夫曾經(jīng)見過一位。”
“當時她不過五歲就差點讓她父親犯下大錯,好在她父親知道她的情況后就將她關(guān)在房內(nèi)十數(shù)年。等當時城主的兒子去他家游玩時,她父親故意將城主兒子引到她的房間,城主兒子本來也是一個文雅的人,從未對任何美色動過情,不想才一進入房內(nèi)就出現(xiàn)了異常,更是在見到成年后的少女直接昏了頭,結(jié)果第二天就傳出了城主兒子娶妻的消息?!?p> 說著老大夫又看了床上的樂盈舞一眼,嘆道“根據(jù)小姑娘體內(nèi)的禁制來看,這位姑娘的體質(zhì)恐怕比老夫之前看過的那位更加恐怖,還請公子做好準備。”
老大夫說完,一路搖頭直徑走出了別院,連玉閣雨呼喚都不曾停下腳步。
其實老大夫并沒有將他知道的完全說完,那少女嫁給城主兒子后體質(zhì)更加一發(fā)不可收拾,在一天城主去探望時連城主也沒有忍耐得住。最后事態(tài)爆發(fā),父子成仇,一死一殘,少女也因恥辱自逝,甚至在少女自逝之后,尸體都不知到去了哪里。
正因為如此,老大夫才會馬不停蹄的離開別院,甚至都產(chǎn)生了想要離開古律城的想法,因為,他不想再親眼目睹又一出悲劇了。
然而這一切玉閣雨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只想讓樂盈舞盡快蘇醒,了解清楚剛剛那老大夫說的到底是什么,因為他有預感,似乎有麻煩在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