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何玲華犯酒癮了
商淵見何玲華這般隨時(shí)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頓時(shí)有些頭疼,支支吾吾說道:“呃……這個呢…來自…來自,對了,是來自北疆冰域的!”
何玲華驚疑道:“北疆冰域?”
她沒聽過這地方,但不妨礙她有空回去問她師父。
商淵心虛道:“嗯,這酒杯是取自北疆冰域的鐵礦打造而成的,由于這鐵礦常年覆蓋寒冰,所以有中和酒的烈性效果,嗯,就是這樣的!”
何玲華狐疑地看著商淵,皺眉道:“渣淵,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商淵忙擺手道:“我能有什么能瞞著你的?”
何玲華見商淵也沒什么不對的地方就不追究了,挑眉道:“我?guī)煾竿饽阆葧簳r(shí)搬來幽月峰住幾天?!?p> 商淵聞言一愣,道:“什么?”
何玲華無奈道:“還不是三天前的事,我怕你被暴動的弟子打死,所以向師父請求讓你暫時(shí)先去幽月峰住,等事情結(jié)束后你再搬回來?!?p> 商淵道:“這么說能見到你師父了?”
“你還對我?guī)煾改钅畈煌??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何玲華見商淵這副欣喜模樣就感到來氣。
明明一開始的時(shí)候還說不喜歡看到比我漂亮的女人,現(xiàn)在竟然整天都在惦記著怎么見到自己師父。
呸,大豬蹄子。
男人的話果然是沒一句是真的!
商淵還不知道自己的人品在何玲華心中再次刷新下限,但他此時(shí)很興奮,馬上就要見到林嫣了,到時(shí)候多少能問出點(diǎn)當(dāng)年的事。
他呵呵笑道:“還是你厲害!”
至于三天前的弟子暴動在他眼里不過是過家家罷了。
何玲華沒好氣道:“倒酒!”
商淵臉上始終掛著笑意,直接把自己喝過的酒壇給何玲華斟滿一杯。
而何玲華好像沒發(fā)現(xiàn)一樣,接過酒樽一口喝完后又伸手過去,示意商淵繼續(xù)倒酒。
商淵只能接著給她斟酒,何玲華又是一口喝完,伸手過去示意他繼續(xù)倒。
就這樣,連續(xù)倒了幾次酒后,一壇酒商淵只喝了一口,剩下的全給她喝完了。
看著何玲華拿著酒樽又伸手過來,他無奈道:“妹子,都喝完了!”
“開多一壇!”
商淵只好又打開一壇酒,這次沒給她倒,而是整壇遞過去。
何玲華道:“你先喝一口!”
?????
商淵聞言滿臉錯愕,愣道:“為什么?這樣喝不會方便些嗎?”
何玲華給他個白眼:“本姑娘怕你下藥!”
商淵張了張嘴,只能無奈對著酒壇喝了口以示清白,他本想等多一會讓她看看有沒有下藥,卻沒想到剛喝完,她就伸手過來。
“倒!”
他只能當(dāng)起倒酒童子,給何玲華斟酒。
“倒!”
“倒!”
“…………”
這壇酒他只喝了一口,其余又是全讓何玲華給喝得一干二凈。
“繼續(xù)開!”何玲華見酒又喝完,讓商淵繼續(xù)開酒。
商淵只好順?biāo)?,一壇接著一壇酒的開,每次她都要求讓他先喝一口才倒給她。
他很不理解何玲華這么做有什么意思,但看她突然一副心情有些不爽的樣子也不好去問,只能做好倒酒童子的本分。
就這樣,他上次在焚月山山腳下小鎮(zhèn)順來的百來壇酒,只花了一個多時(shí)辰就讓何玲華給喝了一半。
商淵看著眼前這雙眼迷離,一副嬌憨神態(tài)惹人可愛的女孩,勸道:“你醉了,趕緊把酒氣逼出來!”
她的小臉紅得像成熟蘋果,醉意朦朧,渾身的酒氣濃郁到讓她身旁的水兒都感到一陣頭暈。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喝酒,也許是因?yàn)檫@酒樽能中和酒的烈性,又或許對商淵一直惦記她師父的事感到不爽。
總之,她就是想喝酒,想喝商淵喝過的酒,只有酒醉了她才能肆無忌憚,才能隨心所欲。
只有這樣,不管做出啥事到時(shí)候一句“喝醉了”就能頂回去。
微風(fēng)吹過何玲華額前的青絲,她迷離地看著商淵,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嘴里嘟囔道:“我沒醉!”
商淵喟然嘆道:“你醉了……”
何玲華直視著商淵雙眸,朗聲重復(fù)道:“我沒醉?。 ?p> 瞳中似燃火,目光若焚灼。
商淵輕微搖頭,伸手在空中抓過一團(tuán)靈氣,隨意揉捏煉化成靈力,在何玲華面上一抹。
她眼簾垂下,雙眸情不自禁閉起,傾倒在商淵身上。
“人渣這外號是徹底逃不了咯……”商淵無奈笑了笑,看著懷中發(fā)出均勻呼吸聲的何玲華,輕輕地將她貼在粉腮上青絲捋到耳后。
正睡得香甜的何玲華忽感到耳間微癢,伸手將商淵的手撥開,嘴里嘟囔道:“別鬧……”
水兒兩爪比劃又怕它夫君看不懂,只能抱起樹枝在地上寫字。
商淵看見這三字啞然失笑:“為什么?因?yàn)樗橇宙痰耐降?,而林家因我而滅,雖然這是被陷害,但歸根到底還是因?yàn)槲??!?p> 水兒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
他繼續(xù)道:“還有,別看我現(xiàn)在小日子滋潤安逸,但隨時(shí)可能會被盯上,所以啊,早早斷了她念想最好不過了?!?p> 水兒歪腦思考著這話是什么意思,以它不太靈光的小腦袋不明白為什么會被盯上,被誰盯上。
商淵眼神飄忽,也不知在看哪,隨口道:“等問出林嫣所知道的事后咱就沒理由繼續(xù)待在這了。”
“算了,跟你個只會嚶嚶叫的小智障說你也聽不明白。”
水兒:“……”它兩爪叉腰,氣鼓鼓地瞪著商淵。
…………
大元國,金鑾殿
殿內(nèi)只有寥寥幾人,為首坐著的是朝元派長老元守讓,兩邊坐著幾名中年男子,都是朝元派的人。
元守讓對面的則是臉色不太好的千秋雪,她后邊站著兩個身穿黑衣的護(hù)法堂中人。
角落處有一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靠坐在椅上似睡非睡地閉著眼,這老頭身穿一身邊繡金線的灰袍。
朝元派幾人千秋雪不在意,后面兩個保護(hù)她的也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那個沒動靜的老頭。
這老頭身份背景強(qiáng)大,是御魂宗的一名長老。
元守讓笑道:“老夫開的條件還行吧?你放心,有吳德長老在此,不怕老夫會反悔?!?p> 那名御魂宗的老者名叫吳德。
千秋雪內(nèi)心的怒火若巖漿般止不住地噴發(fā),沉聲道:“當(dāng)時(shí)都已經(jīng)說好了,你這么做未免也太不要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