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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的千面人生

第六十六話:盡力爭取

我在東京的千面人生 橙味巧克力 2046 2020-11-23 22:14:52

  綿葉芽衣離開之后,星海館還是和往常一樣,正常運(yùn)轉(zhuǎn)。

  不奇怪,她和吉原海邸一斗氣,經(jīng)常消失幾個月,玩順心了就回來了。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即將結(jié)婚的消息,還天真地認(rèn)為婚禮會無限往后拖延,拖著拖著就沒了也說不定。

  綿葉大小姐這樣可愛的女人,怎么能嫁給新田那么陰險的男人!

  萊德提前和三日月溝通了“新田義弘聯(lián)合吉原海邸仇家”的事,三日月星野被驚得不輕。

  他還處于吉原海邸和新田義弘之間只有“奪妻之恨”這一層,店長自帶極惡仇家才隱居于花天酒地之所,三日月怎么也沒想到。

  吉原......你和我原來是同一種人......

  所以才這樣照顧我......

  三日月不由地把目光投向鹿本信崇。

  阿信他也一樣......

  他,是為什么會來到星海館的?

  “吉原店長他怎么會惹上祿康那伙人?”

  三日月星野還是樸星燦的時候,也接觸過有關(guān)祿康的資料,他本該在東南亞縱橫披靡,怎么會不辭萬里跑來東京?

  鹿本信崇給他遞了張報紙,紙面散發(fā)著濃重的灰塵味道。

  報紙被扔在角落里很久了,脆弱得抖一抖都會化成灰似得。

  在報紙一角的豆腐塊上,寫了幾行非常小的字,總結(jié)下來就一句話:

  祿康老巢被搗毀,去向不明。

  三日月星野沒記錯的話,報紙上的日期,和他第一次遇見吉原海邸的日期非常接近。

  他朝鹿本信崇遞去一個眼神:

  阿信你的意思是吉原店長原來也干過臥底這一行?

  三日月更加震驚,不可思議。

  躲躲仇家也就算了,誰能想到吉原也是臥底,還是那么危險又成功的一個臥底。

  鹿本信崇點(diǎn)點(diǎn)頭,他可沒空去和三日月聊什么臥底的事,吉原海邸就算是臥底,那也過去那么多年了,身份早就洗白,他可能礙于這一原因才不敢和綿葉芽衣明牌。

  他的仇家可是比瘋子還瘋子,比死囚還不要命的主。

  要不是新田義弘,沒準(zhǔn)綿葉芽衣就被綁了去做人質(zhì)。

  祿康他們可不怕什么瑞綿銀行。

  “新田義弘要在婚禮當(dāng)天干掉店長,那我們就在同一天,干掉他!”萊德話語中帶幾分狠意。

  鹿本信崇分明看見萊德隱藏的一張身份牌亮了幾分。

  “......”

  難道萊德也是混極道的嗎?

  不會吧?看著不像啊!

  鹿本信崇將信將疑,在那張亮起的身份牌上,書寫“極道成員”幾個字。

  飚紅的“error”再次證明,他猜錯了。

  提到“干掉新田義弘”,三日月不困了。

  前幾天眼前兩人為了阻攔自己去送死,差點(diǎn)把命給搭上,現(xiàn)在莽起來一個比一個猛,樸星燦,你可不能跟著他們喪失理智?。?p>  要不然星海館的精銳就全沒了!

  三日月星野猛灌了一口冰鎮(zhèn)蘇打,努力將自己復(fù)仇的怒火往下壓。

  越是這樣的時候,越得冷靜才行!

  新田義弘不好對付的!

  三日月想起了那天夜里,見回重工的佐佐木知次郎,以及天羅地網(wǎng)般的包圍圈。

  要不是阿信、萊德和吉原海邸接連相助,再加上警視廳的亂入,他早就涼了。

  警視廳......

  回想到警視廳,三日月腦海中映入了中西功實跪倒在見回重工后面絕望地表情。

  他也是個臥底,當(dāng)警視廳的同仁和出云守組的伙伴同時倒在他身旁的時候,他是什么感受?

  三日月自己聯(lián)想了一下,如果是他的話......

  很快,他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作為檢察官的樸星燦早就被次長陷害自殺。

  他現(xiàn)在只是星海館的三日月星野。

  “那吉原海邸呢?他......”

  三日月還想再找點(diǎn)助力,對付新田義弘,沒有吉原可不行,突然他意識到什么,止住了話語。

  昨夜萊德、吉原、綿葉芽衣他們?nèi)齻€人出去,回來的兩個臉色都很差,萊德沉默不語,吉原則閉門不出。

  三日月還以為萊德被綿葉芽衣禁言,所以才沒說話。

  “店長沒有挽留芽衣,我很惱火,真的?!?p>  萊德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氣。

  即便吉原海邸才是星海館真正的店長,而且比他年長得多,人生經(jīng)驗也更加豐富。

  他在人家面前,只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孩。

  “吉原他可能是顧慮芽衣的安全......”

  三日月最終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萊德根本不聽,白費(fèi)口舌。

  “該爭取的力量應(yīng)該盡量爭取,店長比想象中要強(qiáng)?!甭贡拘懦缗呐娜R德的肩膀,示意他別再慪氣了。

  干掉新田義弘,不單單是為了綿葉芽衣,更是為了三日月、為了現(xiàn)在還趟在醫(yī)院的高木啊!

  “該怎么做?昨天你也在場的......”

  萊德憤慨道,正打算義憤填膺繼續(xù)演講,在鹿本信崇堅毅的眼神中停了下來。

  他突然覺得新人男公關(guān)阿信比自己要成熟很多,像極了家里那群中年油膩男人。

  表面滑稽不堪,卻在各自耕耘的領(lǐng)域中嶄露頭角,披荊斬棘。

  只是阿信比他們都長得年輕帥氣太多了。

  他這個年紀(jì)露出那樣的眼神來,總讓人覺得是在犯中二病,幼稚小兒努力去偽裝成年人的成熟。

  如果不是和鹿本信崇合作過好幾次節(jié)目,萊德肯定會這么想。

  “用晚上的節(jié)目吧......”

  鹿本信崇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

  “節(jié)目?”

  三日月不禁想起了那首《后會無期》。

  他是能聽懂漢語的,所以才破了防,失去理智去找新田義弘拼命。

  阿信又有什么主意?

  能夠打動人到中年的吉原海邸嗎?

  “《北國之春》。”

  鹿本信崇說道。

  萊德對這首歌不太了解,他喜歡新潮的東西,對他來說,《北國之春》屬于好幾個世紀(jì)前的考古文物那類東西。

  “這......可以試試!”

  三日月的第一直覺告訴他,可行!

  這次不止是阿信和萊德,他也可以一起登臺演唱。

  星海館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三位頭牌一起合作節(jié)目了,而且還是老中青三代一起。

  客人們看到如此轟動效果的節(jié)目,也一定會激動不已。

  三人開始著手晚上的節(jié)目,這是爭取吉原海邸的最后機(jī)會,如果他無動于衷,那么只能他們?nèi)齻€去找新田義弘決一死戰(zh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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