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兩極反轉,沒有開掛
這名士兵看到陸憶風的雙眼猛然睜開。
什么鬼?他震驚的倒吸一口氣,對陸憶風的扣下扳機,但除了濺起的泥土外沒有打中任何東西。
劇烈的疼痛使他脫力射偏,他無可作為,身體里像有潮水在向上翻涌。
陸憶風向側面一晃,又向反側一擺,短刀的鋒刃劃破了空氣。然后他沖向前,從側翼快速切入凱匹諾士兵隊伍中。
接下來的景象讓江琳既震驚又癡迷。
能夠看到陸憶風突進敵陣中央在槍林彈雨間火力全開,不斷給予敵人奪命射擊,就像傳說中的槍斗術一般起舞。
兩座肉山冰冷的黑色瞳孔又盯向了陸憶風。
第一座肉山將江琳拋到一旁,又沖了上來。
陸憶風在他堅硬的胸甲側面找到了新一處沒有標記的弱點,他刺穿了這座肉山的肋骨,然后立刻側到一旁躲開了反擊。
緊接著他看準時機沖上前,又補了一刀。又接連朝著傷口的地方切開兩道更深的溝。肉山的傷口一直在涌血,正常來說該死了。
而當另一名敵人向陸憶風砍來,他再度見縫插針,再次背刺已經(jīng)重傷的肉山。
他就像無情的獵手在捕殺大型獵物,這名凱匹諾戰(zhàn)士終于跪倒在地,身上布滿了彈痕與切口,鮮血流了一地。
她的上半身繼續(xù)保持直立了一段時間,吐出幾句咒罵,然后趴到地上一動不動。
她的同伴悲憤交加地咆哮一聲,手里的巨斧又一記野蠻的揮砍,擊退了正在尸體旁光明正大收獲戰(zhàn)利品的陸憶風。
然后他跑向倒在地上的伙伴,跪在地上用巨大的臂膀擁她入懷抱。他已斗志全無,對著夜空發(fā)出一聲慘烈、痛苦的哀嚎。
警報聲漸漸平靜下來,像是宣告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束。
陸憶風本準備上前進行最后一擊,但他猶豫了。他走到江琳濕透的尸體旁。
她正好倚靠著石壁,一只手垂在矮灌木上,身體被雨水沖刷的已經(jīng)快涼了。
陸憶風將她的身體端平,調(diào)整了一個姿勢,像那個肉山一樣把江琳琳尸體托在懷里。
“你又在飄?扶我???”江琳琳滿臉的問號,打字催促道,“快,我們應該已經(jīng)贏了?!?p> “他殺了你,我殺了那個女戰(zhàn)士?,F(xiàn)在好了,大家都高興了?!标憫涳L感嘆說?!安贿^,我還從沒這么清楚的看清你,很多地方?!彼挚焖偌恿艘痪?。
江琳琳深吸一口氣,看向自己的角色,一下明白了陸憶風的意思。但還是決定將不悅的心情推到一邊。
皮一下他是真的開心?雖然車輪子都軋到臉上來了,可她還是繼續(xù)專心的——至少不干擾他的完成這次的戰(zhàn)役。
陸憶風最后還是決定給出致命一擊。
他從腰間抽出刀,因為說不定也會爆出很棒的戰(zhàn)利品。那個已經(jīng)倒下的凱匹諾戰(zhàn)士可就爆出了很多有趣玩意。
“別殺他了,”江琳琳說道,“過關就行。”
兩座肉山——凱匹諾戰(zhàn)士,在他們的故事里,他們也許是親人、情侶、還是朋友?
陸憶風深吸一口氣,收起刀,從背包里拿出“戰(zhàn)役道具”——一顆能輕松摧毀一輛裝甲車的黏性炸藥,向檢查點走去。
那個凱匹諾戰(zhàn)士不理解他們的行為,但卻知道了他們的意圖。他抬起滿是憂傷的雙眼,重新站了起來,撿起武器。
然后他發(fā)出最后的戰(zhàn)吼,向陸憶風沖了過來。
他沒跑出幾步就跪倒在了地上——可能這正是他所期望的。然后他爬到了另一名戰(zhàn)士身邊,用最后的力氣把手伸向她,徹底咽了氣。
“這可不能怪我,”被戰(zhàn)利品包圍的陸憶風嘆了口氣,“游戲而已,別太走心?!?p> “走心的明明是你吧,這次再沒打過你可不得氣死,切。”江琳皺著眉頭說。
“可有一個問題,我剛才也倒地了,你是怎么起來的?”江琳繼續(xù)說,臉因為氣憤和不屑躺贏的羞愧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