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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夢夢浮生

第三十二章 遇狼群

浮生如夢夢浮生 七夜董董 4032 2019-11-22 23:02:09

  南宮瑾的心情卻更加美麗了,他知道她一開始的怔然,卻還是任由他將鐲子戴好了才將手縮了回去。這是他第一次在兩人都很清醒的情形下觸碰她,手上柔嫩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不由讓他想起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夢,他曾經(jīng)在夢中也是用這只手撫摸她的身體......

  想著想著,南宮瑾的身體不由繃緊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去剛剛的溪邊泡水冷靜一下,就因為摸了一下她的手,他的身體竟然就可恥的有了反應。但是他卻舍不得離開她,也不敢將她一人丟在這里,所以他只能在另一邊的位置上慢慢坐下,心里默念著清心訣,隔了好一會兒,才將自己的欲望壓了下去。

  此后的幾天,兩人正常趕路,再遇上宿在外面的情況,南宮瑾都很自覺地進到馬車里和穆思弦一人一邊地休息,甚至還能夜談幾句、互道晚安以后再休息。

  可是在后面的一個晚上,他們卻不大幸運地在露宿林間的時候遭遇了狼群襲擊。穆思弦聽著那狼嚎聲渾身冒雞皮疙瘩。

  南宮瑾立馬將自己的流光抽出砍斷了韁繩將兩匹馬兒放跑,他自己單手抱著穆思弦,另一只手舞著流光,將狼群阻擊了一段時間,看著馬兒已經(jīng)跑遠,狼群追不上以后,他就抱著穆思弦掠上一顆粗壯的大樹。

  “狼的數(shù)量太多,也沒必要將其都擊殺,我們在高處,它們發(fā)現(xiàn)沒有辦法了自然會離開。你不要害怕!”

  穆思弦聽著南宮瑾的解釋,看著下面的狼群閃著綠光的眼睛,自己又站在離地那么高的樹上,雖然知道南宮瑾不會讓她掉下去,但是身體的本能還是讓她渾身發(fā)軟。

  南宮瑾察覺到她的害怕,不由緊緊將她擁在懷里:“不怕,不要看下面。有我在,沒事的。”

  他知道他此時最應該做的就是用輕功將她帶離此地,這對他來說毫無難度。但是他卻貪婪地在享受著緊擁她在懷中的感覺,他舍不得放開她,如果到了安全的地方,她就不會那么依賴他了。

  他緊緊地抱著她,感覺她柔順地依靠著他,手也不自覺地環(huán)上他的腰,他在心里告訴自己:原諒我的自私,但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一直耗了三炷香左右的時間,狼群發(fā)現(xiàn)確實拿高處的人沒有辦法,只能慢慢退去。南宮瑾這才帶著穆思弦從樹上下來,看著馬車已經(jīng)被狼群糟蹋得不成樣子,他打算帶穆思弦去找個能夠暫時歇息一晚的地方休息。

  兩人在林間找到一處山洞,進去看了一下便打算在這里將就一晚。坐下來以后,南宮瑾怕穆思弦害怕,忙攏了一小堆火,安慰她道:“沒事了,不用害怕。以后我們不在外面過夜了,你不要害怕!”

  穆思弦緩下來以后也沒有多害怕,也沒覺得以后就不敢再在外面過夜,反正有南宮瑾在身邊,不會出什么事情,她反而覺得很刺激,果然這樣才是旅途,才像人生嘛!

  “不用,我現(xiàn)在不怕了,以后也正常趕路就行,反正你在旁邊,遇到危險也不會有什么事情?!?p>  南宮瑾聽著她話語中透出的信任,心中正高興呢,卻沒想到她話頭一轉(zhuǎn),問道:“南宮瑾,我記得你的輕功是非常厲害的,上次也帶我直接在房頂和樹上飛過,那么......剛才,我們是不是其實也可以從樹上逃走,而不是在那里干等著狼群離開呢?”

  微弱的火光下,穆思弦緊緊盯著南宮瑾的眼睛,南宮瑾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只能看向山洞里的其他地方,裝作一副沒想到的樣子,說道:“哦,對啊,我那時候怎么沒想起,啊.......不好意思,是我考慮不周全!”

  穆思弦早就發(fā)現(xiàn)南宮瑾說謊或者害羞時,臉上是看不出什么的,但是他的耳朵會紅,還會微微抖動一下。

  看著他的耳朵泛紅還抖動了一下,穆思弦就知道他絕對是故意留在那里的,而回想了一下,他們當時的狀態(tài),心里暗自鄙視自己的膽怯,同時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南宮瑾啊南宮瑾,說你陰險下流吧,你平時又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敢對我有什么不軌的企圖;說你正人君子吧,你又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經(jīng)常占我便宜。

  南宮瑾不敢看穆思弦的眼睛,卻感覺她一直在盯著他看,似乎已經(jīng)看透了他的偽裝。過了一會兒,她開口說道:“好了,休息吧,明早繼續(xù)趕路!”穆思弦可不會在這種時候拆穿他,一來拆穿了彼此都尷尬,二來她發(fā)現(xiàn)了南宮瑾說謊時的秘密,估計他自己都不清楚,所以她沒打算告訴他。

  南宮瑾終于松了一口氣,估計穆思弦是真相信他了吧,好險,萬一讓她知道他那么卑劣,她一定會生氣的。

  南宮瑾將山洞里的干草打整了一下,示意穆思弦睡在干草上,又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來給穆思弦蓋上。他此時不敢再問她要不要枕在他腿上了,怕被她看出他的謊言,識破他的私心。

  第二天早上,兩人從林間出發(fā),南宮瑾也不敢立馬提議用輕功帶她,只想著等她走累了再問她。

  可沒想到才走了半個時辰,就在山道上遇到了昨晚放跑的一匹馬,馬兒幾天都和他們一起,自然認識他們,而且不知是不是通靈性,也知道昨晚是南宮瑾救了它,它“噠噠噠”地跑到他們面前,乖順地看著他們。

  “我們的馬?”穆思弦問道。

  南宮瑾聽著她提的“我們”,心里一陣高興,他點頭道:“是呢,沒想到它倒是沒有跑遠!”

  “太棒了,有馬可以騎誒!”穆思弦激動地說道,她自打在青州學過兩天以后就再也沒有騎過馬,她還是比較渴望騎馬馳騁一段路程的。只是看了馬兒身上并沒有馬鐙子,韁繩雖然它頭上還有一截,但是以她的技術(shù),沒有馬鐙子之類的,她應該是駕馭不了的。

  “你想騎馬?”南宮瑾問道。

  “嗯,不過它身上沒有馬鐙子,我覺得自己駕馭不了!”

  “我?guī)阋黄穑 闭f完南宮瑾就將穆思弦抱起放到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馬坐到她背后,馬兒認得它們,并沒有什么掙扎。

  南宮瑾左手環(huán)著穆思弦,右手抓著韁繩和自己的劍,用腿夾了一下馬兒,馬兒會意就開始慢跑起來。

  穆思弦沒別的地方可以抓,只能抓著南宮瑾的手臂,雖然覺得兩人之間靠得太近了有些尷尬,但是她很快就被真正的騎馬新奇感給吸引了,一路欣賞著美景,有時還松開南宮瑾的手臂,自己張開雙手享受著清爽的風在身邊拂過,完全忽略了身后的人形靠背。

  南宮瑾可就沒有想象中的自在了,他剛一上馬就發(fā)現(xiàn)和穆思弦隔得太近了,他特意離她間隔了一點距離,但是隨著馬兒跑動又總會靠在了一起。等他適應了距離,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唇剛好靠近著穆思弦的耳朵,她是做了男子的裝扮,也沒有戴耳環(huán),白皙的耳垂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似乎在G引著他咬上去。

  好不容易將目光從她的耳朵上移開,卻發(fā)現(xiàn)她的衣襟微開,隨著她不時地將手張開又合上,衣服里面的淺綠色肚兜若隱若現(xiàn)。南宮瑾覺得頭頂要冒出白煙來,渾身的血液徑直往身體的某一處聚集而去,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起了邪念。

  他趕忙默念清心訣,但是由于騎馬的顛簸,眼前的女子不停撞在他懷里,他竟一時消都消不下去,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他想退開卻又舍不得退開,只能在冰與火的掙扎中不斷念著清心訣,試圖趕緊將自己的欲望消減下去。

  穆思弦在他起了反應不久以后其實就意識到了,她畢竟是現(xiàn)代人,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好歹是見過豬跑的,她本想開口問,但是突然間就反應了過來,再也不敢亂動。

  好吧,此時她堅信南宮瑾是一個正常的男子,身體沒有問題。他對自己有意,加上這樣的身體接觸,她不覺得他起了反應是什么可恥的事情,只是覺得萬分的尷尬,只希望他趕緊調(diào)整過來,她控制住自己盡量不要去貼著他,但是在馬上的身體不由她控制。

  穆思弦突然發(fā)現(xiàn)路邊有條小溪流過,忙對南宮瑾說道:“南宮瑾,那里有水,我們讓馬兒喝點水休息一下吧!”

  南宮瑾如蒙大赦,低聲道:“好!”聲音暗啞得不成樣子。

  他將馬兒勒停,將穆思弦抱到地上放穩(wěn)以后立刻松開,話也不說就牽著馬兒去到水邊喝水了。他在上游掬水洗了一把臉,有了冷水刺激,加上離開了穆思弦,清心訣終于起了作用,他終于緩和下來。

  心里狠狠咒罵了自己一句:不知廉恥!

  幸好穆思弦不知道他竟對她在馬上起了這等齷齪心思,否則都不知道她會多鄙視他呢。

  他緩和下來以后來到穆思弦旁邊,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說道:“一會兒我?guī)湍銧恐R,你試著自己騎騎看?”他自己是再也不敢和她共乘一騎了。

  穆思弦的臉色也還紅著,看他應該是恢復了正常,忙說道:“算了,我們還是走路吧!沒有馬鐙子,騎著也不舒服,腿也磨著疼,還不如走路呢!”

  “你腿磨破了嗎?”南宮瑾聽她被磨到腿連忙問道。

  “哦,沒有,這么短一會兒怎么可能受傷嘛,只是磨著不舒服而已,絕對沒有磨破!”

  南宮瑾看著穆思弦的臉色發(fā)紅,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怎么會問女子腿是不是磨破了呢?他的腦袋果真是漿糊了。

  兩人休息了一小會兒,就開始重新上路。只是馬兒就隨意地跟在他們身后,兩人就那么悠閑地走著,走了好半天,剛剛的尷尬才緩解下來。穆思弦又和平時一般地和他閑聊,南宮瑾才終于放下心來。

  兩人走到中午,南宮瑾帶著穆思弦在山間獵了幾只山雞和兩只兔子,來到水邊清洗的時候,穆思弦看著南宮瑾手上提著的山雞和兔子,再摸著手上的兔子開口道:“要不,我們把兔子放了吧?”

  南宮瑾看到她似乎比較喜歡兔子,想著以后可以買幾只給她玩。

  “好!”

  “你都不問為什么?”穆思弦看南宮瑾都沒問問理由疑惑道。

  “你想放,那就放!”他不在乎穆思弦到底是因為什么想放了兔子,或許是可憐它們,或許是喜歡它們,又或許是不喜歡吃兔肉。不管為何,只要她高興,他不會問理由。

  穆思弦似乎從南宮瑾這簡單的一句話里面聽出了他的態(tài)度,好像只要是不重要的事情,她說什么他都會照做。她看看兔子,不禁問道:“你喜歡吃兔子肉嗎?”

  南宮瑾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要他喜歡,那么她不會阻止他殺了兩只兔子。他嘴角含笑:“我對飲食沒有什么偏好,吃什么都一樣。”停頓了一下又接著道:“不過我覺得我以后可能會偏好麻辣一點的口味了!”

  穆思弦聽出了他的調(diào)戲之意,最近她的身體沒有問題,路過客棧吃飯的時候她總是會點兩幾樣酸麻辣的菜式,她記得第一次看南宮瑾吃小米辣蒸水豆腐的時候,他的表情似乎沒那么自然。他此刻說的改口味是為何,她心里明白。

  想到他不知什么時候又給她配了藥丸,吃完上火的東西以后都會監(jiān)督她吃藥調(diào)理,這么多天都沒有任何脖子疼的癥狀,身體也感覺更有力氣了些,想必這都是南宮瑾給她吃的藥丸的功勞。

  想著想著臉色有些發(fā)燙,她連忙轉(zhuǎn)移回剛剛的話題,解釋了一下:“其實,我不是不吃兔肉,要是在飯館直接端做好的出來,我還覺得可以吃下去。但是此刻,有一點點不好接受。但是你吃的話我沒有意見?!?p>  她一定要說清楚,省得南宮瑾以為她太善良。她是一個很正常的女生,不是矯情,但是看著活生生的兔子在自己面前開膛破肚,她還真吃不下去。至于雞啊魚啊什么的,原諒世人的雙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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