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沒有靈氣無法使用?”唐風找了老半天,很多的東西對于他這個連修煉的門都沒有看到的小菜鳥來說根本無法使用。
而且很多的丹藥都是標明了在那什么凝氣境的某個階段使用,就憑著自己現(xiàn)在這小身板,唐風真害怕吃下去丹藥自己卻虛不受補。
“這個可以......這個也行!”
篩選了足足一個小時,唐風找到了一些自己現(xiàn)在能用的東西,一些是不需要靈氣催動的符箓,還有一種名叫養(yǎng)氣丹的丹藥,說是強身健體之用,自己應該可以用一用,至于其他的自己現(xiàn)在估計是碰不了。
同時他還找到了一些隔壁老王為自己挑選的修行功法,據(jù)說都是上佳之品,但是唐風清楚小說中為自己安排了功法,只是時間還沒有到而已,只能是看著那些東西咽了咽口水。
他拿出來一顆養(yǎng)氣丹,看起來就跟黃豆一般大小,小心翼翼地用牙齒蹭了的點皮,一股清涼頓時傳遍全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唐風稍微猶豫了片刻,就將那顆如同糖豆一般的丹藥扔進嘴里,如同是含著一顆薄荷糖一般,他只覺得自己全身輕飄飄的,至于是體內(nèi)有什么變化,那他是沒什么感覺。
要是懂行的人看見唐風如此暴殄天物,恐怕是忍不住跳腳怒罵這家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好好的一顆養(yǎng)氣丹到了他這硬是吃成了一顆廉價糖豆。
唐風嘗一嘗覺得味道還是不錯,這東西自己戒指里還有一大把,他完全沒有當作值錢的東西來對待,殊不知要不是隔壁老王財大氣粗,其他哪個他這種境界的菜鳥有這樣的待遇。
忽然間,電話響起,唐風接起后對面?zhèn)鱽砹岁愒穆曇簦帮L子,你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沒問題吧?”
“沒事,我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唐風捏了捏自己比以前更加緊繃的肌肉,這次住院身上竟然連一條疤都沒有留下。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腹部留下了一個細微至極的紋路,似乎是長在身體之中一般。
“那么過兩天的爬山你還去嗎?”
唐風一愣,立馬想起了機緣之所在,立馬開口道:“去去去,當然去!”
“喂,你身體沒問題吧,別是因為姜沐要去就這樣不要命了!”陳元語氣中帶著狐疑。
“別瞎扯了,我你還不相信么,這兩天我就能重新返回學校了!”唐風笑了笑,當然不是因為姜沐,而是他知道這是小說安排的機緣,不去可就浪費了。
“那行吧!”陳元掛了電話。
唐風反正也是閑來無事,畢竟小說中的安排也不是主角時時刻刻都是有事干,他便打開了聊天軟件,看著這些人在群里閑聊也沒有插嘴,而是猶豫片刻后點開了劍蕩九州的頁面,并且申請加好友。
劍蕩九州估計是不在,沒有立刻回應,唐風也沒有一直等著,不斷地去翻看這個世界的各種八卦還有歷史之類。
唐風他們所在的大陸一共有二十七個區(qū),按照字母排序的二十六個,他就是位于其中的z區(qū),同時還有一個隔離出來獨立區(qū),貌似是關押流放那些罪大惡極的囚犯的地方,據(jù)說那里極其混亂,鎮(zhèn)守的軍隊也是眾多,普通人一般是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那種地方的。
之后他又去尋找與修行者有關的消息,可是得到的情況竟然是,這個大陸上的人對于那神乎其神的修真人士都是似有似無的態(tài)度,沒有確切的證明告訴民眾這些人存在,但也總是有一些只鱗片爪,可信度模糊的消息證明著似乎是存在這樣的人。
不過,那些武林高手倒是真的存在,比如說前些日子聽聞的打虎武二爺,劍客西門都是些真切的高手,再比如說唐風親眼所見的陳玄等人估計也是。
至于說修真者,唐風肯定他們是存在的,畢竟自己那個作者群就是證據(jù),自己的空間戒指更是鐵證,為什么沒有暴露出來,估計有一些難言之隱。
更讓他關心的是那把小說中沒有任何記載的飛劍,按道理,這東西是修真者的武器,畢竟陳玄他們那么鄭重其事,還有一波人要殺自己都是做不得假。
猛然間,唐風聽見了自己的窗戶砰砰響,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敲打,他轉(zhuǎn)頭之后渾身一個激靈,那把醫(yī)院出現(xiàn)的飛劍現(xiàn)在正漂浮在自己家窗外!
唐風連忙站起來,急匆匆打開窗戶,這要是被那些有心人看見之后更加說不清了。
“祖宗咧,你怎么又回來了,這不是把我逼上絕路嗎?”唐風苦著臉道。
那把劍輕靈地飛了進來,繞著唐風轉(zhuǎn)了一圈,劍尖竟然彎了彎,輕輕“摸了摸”唐風的頭,然后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如同是一只有靈的小動物一般。
唐風也不知道為何,跟這把劍有著難以說明的感覺,本來他也眼饞這把劍,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人看見,對著這把劍噓了一下,自己倒是把自己逗笑了,這劍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
“你待在我空間戒指里行不行?”唐風嘗試著跟這把劍交流。
那劍的劍尖歪了歪,似乎是在思考一般,但接著的作為當真是嚇了唐風一大跳,那把劍沖著唐風的腹部刺去,唐風眼睛一閉,差點以為自己短暫的穿越人生就這樣了結了。
結果半天卻沒有什么痛感,那把劍竟然變小存在了自己的體內(nèi),然后又穿了出來,唐風的皮膚上卻沒有任何的印記。
那把劍看著唐風,不斷彎曲,似乎是笑得前仰后合。
唐風也不羞惱,摸了摸這把锃亮隱隱透著兩分碧光的飛劍,渾身都是一涼,如同是一口薄荷下咽一般,涼的通透。
“你摸起來這么涼,我不如就叫你薄荷?”唐風試探著,那把劍似乎是同意了,點了點頭。
忽然間敲門聲傳來,唐風連忙讓薄荷躲進了自己的身體,打開門之后卻是陳玄,唐風松了口氣,也還好這個家伙沒有穿墻的本事。
“怎么?終于知道走門了?”唐風強裝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