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清言真準(zhǔn)備下樓的時(shí)候,墨景曜正往二樓走,看見我和顧清言下來,似乎又有些不悅。
墨景曜冰冷的看著顧清言說:“怎么會這么久?”
顧清言沒有理墨景曜對我說:“那婉兒,記住你答應(yīng)我的啊,我們不見不散?!?p> 說完顧清言便向樓下走去,爺爺見到顧清言下來,很焦急的想問顧清言,我到底現(xiàn)在怎么樣。
爺爺問道顧清言說:“清言,婉兒丫頭沒事兒吧?”
顧清言對爺爺回答說:“墨爺爺,您放心吧,婉兒沒事,就是有可能最近睡眠不足,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但是婉兒的確是一個好女孩哦?!?p> 爺爺聽顧清言這么說我,不免有些自豪的說:“那是,能讓我入眼的除了婉兒丫頭,還真的沒有第二個孫媳婦了?!?p> 顧清言笑笑的對著爺爺說:“墨爺爺,那我就先回去了,有時(shí)間你可以去找無父親聊聊天,他最近也是老念叨著您呢?!?p> 爺爺對顧清言說:“好,告訴你父親有時(shí)間我就過去?!?p> 顧清言就這樣離開了墨家老宅,看著時(shí)間也不早了,我和墨景曜也向爺爺?shù)懒藙e,然后我們就準(zhǔn)備開車回帝景苑。
車子剛剛開出老宅,墨景曜有些生氣的問我說:“顧家那小子,到底約你去干嗎?”
我看見此時(shí)墨景曜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對他說:“景曜,你別告訴我你居然吃起了顧清言的醋?”
墨景曜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我看穿,還有些不承認(rèn),可我還是和他說了實(shí)話,我覺得這件事兒墨景曜始終是有知情權(quán)的。
我對墨景曜說:“景曜,剛剛顧清言告訴我說我還上PTSD,就是創(chuàng)傷后遺癥,他說那次晚宴...他的工作室已經(jīng)快完工了,他希望我可以讓他繼續(xù)治療。”
晚宴的事情似乎是我和墨景曜永遠(yuǎn)不愿提起的,畢竟那次發(fā)生的事情對于他和我都是傷害。
墨景曜說:“剛剛那顧清言不是和爺爺說你沒事兒嗎?”
我對墨景曜說:“我不想讓爺爺那么大年紀(jì)還為我的事情操心,所以我就讓顧清言隱瞞了爺爺,你不會怪我吧?”
墨景曜看向我的神情中充滿著憐惜,他說:“我怎么會怪你,不讓爺爺擔(dān)心是對的,婉兒你做的很好?!?p> 墨景曜又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對我說:“不過你去顧清言的工作室,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誰知道他對你有沒有非分之想。”
墨景曜他居然又來了,我覺得這一生吃餃子都不用放醋了,畢竟家里放了這么一個大醋壇子。
車子剛剛在帝景苑的別墅前停下,我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看了來電顯示,我知道是媽媽打來的電話,墨景曜還要打開揚(yáng)聲器。
“媽媽,怎么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兒嗎?”
“婉兒,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媽媽那邊的說話聲音極小,估計(jì)這又是老爸睡著了偷偷的給我打的電話。
“還好,一切還算順利,是家里接到電話了嗎?”
“不是,是你爸說明天要去帝都去看你,說你這么久不回家,我攔不住他,所以我趁著你老爸睡著就給你打個電話,你要有個心里準(zhǔn)備呀。對了,你和那個男朋友怎么樣了?”
“好了媽媽,我知道了。那個...我和那個男朋友和好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未婚夫?!?p> 說到男朋友的時(shí)候,我就看見墨景曜那冰冷的眸子,所以又補(bǔ)上一句未婚夫,不過很明顯這三個字對他還是很受用的。
“這么快?那是不是下次放假就可以牽回家遛遛了?”
我真的搞不懂我媽媽的腦洞,此時(shí)墨景曜的臉色難看極了,估計(jì)今天我又要渾身酸疼了。
我對媽媽說:“媽,哪兒有你這么說的,什么就牽回家遛遛了,那是活生生的人,你以為是咱家的凱瑟呢?”
“好了,算我說錯話了,有機(jī)會帶回家來,不和你說了,一會兒你老爸醒了?!?p> 說完媽媽邊掛斷了電話,一旁的墨景曜看起來很不好,不過我覺得一會兒我會比他還要不好。
墨景曜陰沉著臉問我說:“凱瑟是誰?你初戀嗎?”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對他說:“凱瑟是我媽媽養(yǎng)的一只金毛而已了?!?p> 可話剛出口我才覺得我說錯話了,但是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墨景曜對我說:“看來我的小未婚妻,你這是覺得昨天和今天起來的懲罰還不夠是嗎?”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趁著墨景曜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直接開了車門就要逃跑,但還是被墨景曜給抓了回來,他抱起我走進(jìn)別墅二話沒說直接就上了二樓臥室。
很明顯我又沒有逃開墨景曜,他的兩片薄唇就這么壓了下來,溫潤炙熱的唇緊緊壓迫著我,口中還是淡淡的煙草味道,被他炙熱的吻吻的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渾身無力,我的手繞上了他的脖子。
也不知道墨景曜究竟要了我多少次,最后在我體力不支的情況下,墨景曜終于放過了我,他依舊攬我入臂彎,就這樣抱著我,此時(shí)的我已經(jīng)睜不開眼。
墨景曜對我說:“你父親要來帝都,我要不要見一見他?...”
還沒聽清墨景曜說完,困意來襲,疲倦的雙眼還是熬不住了,就這樣在墨景曜的臂彎中,我睡的特別的踏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