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生氣了嗎?
林晚看向霍南亭嚴(yán)肅到緊繃的臉。
霍南亭不說話,心中卻在說,‘我是在擔(dān)心你,你看不出來嗎?’
“呀……血……”林晚驚訝地喊道。
“那畜生的血……”霍南亭看都沒看,直接挪開了自己的手。
“好像不是,是你……的血!”
林晚心想,是你這個畜生小哥哥自己的血??!
林晚抓住霍南亭的手臂拉到自己面前,又伸手抓了幾張面巾紙。
“破了……疼嗎?”林晚問。
她有點心疼。
“不疼,皮外傷!”霍南亭要脫開林晚抓著她的手。
林晚抓著不放,并站起來,說,“你別動,我去找緊急藥箱!”
林晚找到緊急藥箱,棉簽,紗布,碘酒都有!
林晚幫霍南亭清理傷口,很熟練。
霍南亭居高臨下,看著她低垂著的面龐,白皙,干凈,動人。
他的心狂跳起來,喉結(jié)還有點發(fā)緊。
林晚覺得有雙目光盯著自己。
她抬眸。
目光恰好與霍南亭的目光撞在一起。
他又臉紅了,通紅通紅的。
要不要這么可愛?。?p> 她臉頰也有點熱。
“這是打到什么地方了?怎么會傷成這個樣子?”
霍南亭的手掉了一大塊皮,有一個地方還掉了一塊肉。
她岔開話題,因為她覺得周遭的氣氛越來越曖昧。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這就是禍亂的根源。
“應(yīng)該是打在了床沿上……”霍南亭說。
“哦……怪不得!”林晚似有若無的說了一句。
“擔(dān)心我了?”霍南亭忽然問。
“沒有……這點傷還不值得太擔(dān)心!”林晚笑了笑。
她心跳的莫名快了幾分,心說,小子,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談這種敏感的話題。
“不是……我是說我剛才揍那人的時候?”霍南亭接著問。
“有點……”林晚輕聲回答。
太兇狠了!
原本看著斯斯文文的人,打起架來怎么能那么生猛。
判若兩人!
“怕我把人打殘,或者打死?”
“你會嗎?”林晚看著他問。
“打死不會……打殘一定!”霍南亭的眼神閃過一絲冷冽。
雖然林晚覺得這么做有點沖動,但她心中還是有一股暖流經(jīng)過。
“下次不用這么做,我也沒受到什么傷害!”林晚叮囑。
霍南亭心底的那份柔軟被觸碰到。
她總是這么為別人著想。
即使自己身臨險境。
林晚用紗布將霍南亭的傷口包起來,很熟練,很專業(yè)。
“之前練過?”霍南亭看著自己被包扎的很完美的手問。
“嗯……有一個比較差勁的弟弟,總是受人欺負(fù),帶著傷回家,一般都是我來處理?!绷滞硇χ卮?。
她把醫(yī)藥箱收拾了起來,然后問霍南亭,“你有對面房間的房卡?”
“嗯!”霍南亭點頭。
“怎么弄到的?”
“想辦法!”
林晚笑了笑,沒有追問,“房卡借我一下!”
“你要干嗎?”
“我去問一下是誰讓他這么做的?”
霍南亭了然。
他唇角微微上揚,說,“我和你一起過去!”
林晚點頭,表示同意。
房門打開,那個猥瑣男正貓著腰準(zhǔn)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