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宮傲就送來了幾百萬金幣,說是支持滄瀾學(xué)院的,但是暫時還沒有送人過來,況且滄瀾學(xué)院這一屆已經(jīng)招生滿員了,要想招生,也得等到下次了。
李思暮見到那張裝著幾百萬金幣的金卡,心里不禁浮想聯(lián)翩,不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他的心里是非??鞓返?,只感覺幸福來的過于突然。
林寒和南宮凡在房間里不停地討論有關(guān)煉藥的事情,和林寒這個高級藥王討論煉藥,時而醍醐灌頂,時而茅塞頓開,他感覺這幾十年真是虛度光陰,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沒過多久,他就陷入了頓悟之中,林寒也不打擾他,自顧自地修煉起來。
而葉若星等人,則是更加努力地修煉,他們都希望有一天能成為戰(zhàn)神,他們的心里各有各的理由,但是彼此并不知道,可是他們都想提升。
李思暮和滄怒兩個人出了學(xué)院,葉若蘭留下來處理院中的大小事務(wù),而木言則繼續(xù)教導(dǎo)孩子們。
滄瀾城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晴朗,天空瓦藍(lán)瓦藍(lán)的,如同那大海一樣,天空中時不時的飛過一些麻雀,可以聽到,那嘰嘰喳喳的叫聲,還有那些熱鬧的吆喝聲。
“包子,剛出籠的包子,三個銅幣一個!”
“冰糖葫蘆,好吃的冰糖葫蘆,二個銅幣一個?!?p> “賣傘,可以遮陽的傘咧……五個銅幣一個?!?p> 這時幾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少年看到了李思暮,他們身上穿著整齊的學(xué)院服裝,上面有月輝兩個字,看起來是月輝學(xué)院的學(xué)員。
“是李思暮那個廢物院長,他要干什么啊?”,其中一個看起來有些猥瑣的少年說道。
“不管了,先告訴老師再說,你們兩個,去報告老師,你們兩個,跟我來。”,其中一個面帶殺氣的少年說道。
“我倒要看看,這個廢物院長要干什么?”,那少年狡黠一笑。
“不過,我是不會讓你如愿的,敢得罪我們的老師,那么你就該死?!保鎺г幃惖卣f道。
“老大,除了李思暮,還有一個斷臂老頭?!?p> “不就是一個斷臂老頭,有什么好怕的,一看就是普通人,沒什么可忌憚的,盡管放手去做就是。”
“是?!?p> 他們并不知道,滄怒是中階戰(zhàn)神,如果知道,就算給他們一百個膽,他們也不敢招惹滄怒,只是因為滄怒的修為遠(yuǎn)遠(yuǎn)高于他們,而且又刻意隱藏了氣息,所以他們才會覺得滄怒只是一個斷臂老頭。
李思暮和滄怒正在慢悠悠地朝著當(dāng)鋪而去。
“院長,后面有人跟著我們,是一群少年,好像是天輝學(xué)院的人?!?,滄怒靠著自己的靈識,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只是他們還不知道。
靈識是一種特殊的意識,他可以感知周圍的一切,但是一般只有達(dá)到了戰(zhàn)神之后才會衍生出靈識,而且不同的戰(zhàn)神感知范圍不同,還有就是精神力量極為強大的人也是有靈識的,但是至少要在窺境巔峰,像林寒,只是窺境后期,離衍生靈識尚且有一段距離,不過也不算很遠(yuǎn)。
“應(yīng)該是那個家伙的學(xué)生,我們恐怕有些麻煩?!?p> “不知院長說的那個家伙是誰?”
“那個家伙傷害了若蘭,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他算?!?p> “不過滄怒前輩,這次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了,那個家伙他的實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八十九級,離戰(zhàn)神只有一步之遙。”
“好說,既然我是滄瀾學(xué)院的老師,那我就不會放任不管的?!?p> 于是兩人來到了當(dāng)鋪,一個看起來機靈的伙計立刻迎了上來,一路小跑,來到兩人的面前。
“不知兩位來這里是當(dāng)物還是贖物???”,那個伙計在說話的同時,還不停地打量著兩人,看兩人穿著一般,不像有錢人家,態(tài)度立刻冷了下去。
“贖物?!保钏寄旱卣f了一聲,也沒有在意伙計的臉色變化,因為他明白,在風(fēng)云大陸,你要么有錢,要么有權(quán),要么就是有實力,不然沒人會正眼看你。
“好咧,不過客官,按理說你得能拿的出錢來,否則我們是不會讓你贖的,你看……”,那個伙計賊眉鼠眼地說道。
“這個,夠嗎?”,李思暮冷笑一聲,拿出了那張金卡,在伙計前晃了晃,說道。
“夠……夠了。這位客官,您這邊請。”,伙計握金卡的手有些顫抖,他知道,能用金卡的都是大人物,不是有權(quán),就是有錢,或是有實力,他現(xiàn)在臉上直冒冷汗,如果眼前的人與某個大人物有關(guān),他不僅僅是丟掉工作的事了,甚至性命不保。
“這位客官,我為剛才對你的無禮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個小伙計計較?!保莻€伙計臉上恭敬而畏懼地說道。
“帶我去見你的老板。”李思暮懶得和他多言,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所以也懶得計較。
“這位大人,求求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告訴我的老板,小的就靠著這個吃飯,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小的吧?!保莻€伙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還不停地抹眼淚。
“行了行了,我只是要看看我的玉佩還在不在,不會向你的老板說的?!保@時,李思暮本來就沒打算難為他,只是這個伙計想的太多了。
“真的,那您這邊請,請?!?,這個伙計呼的站起身來,臉上帶著奉承的笑意。不得不承認(rèn),他翻臉比翻書還快。
李思暮和滄怒進(jìn)入了當(dāng)鋪中,這時,一個長著鷹鉤鼻的中年人緩緩向他們走來。
“李思暮院長,不知院長駕臨,鄙人有失遠(yuǎn)迎,失敬失敬。”,鷹鉤鼻中年人虛偽地應(yīng)承了一下,說道。
“哪里哪里,錢老板客氣了。不知道我的東西還在不在?”,李思暮也是稍稍問候了一下,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在,當(dāng)然還在,不過有人已經(jīng)打算出一萬金幣買了,所以,你看……”,錢老板一雙鼠眼不停地望著李思暮,其實他是故意這樣說的,那個破玉佩,要外表沒外表,要成色沒成色,他才看不上呢,要不是覺得它是遠(yuǎn)古之物,就算是一千金幣,他也不會同意這場交易,他聽說李思暮說到時候還要贖回來,他就想出了這個辦法,狠狠敲一筆,另外,這是天輝學(xué)院的一位老師授意的,承諾只要他這樣做就會有一筆不小的好處,他權(quán)衡利弊,這才答應(yīng)與虎謀皮。
“是嗎,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院長,門外有一道靈力波動很強的氣息,雖然不如我,但是應(yīng)該也是一位戰(zhàn)神,應(yīng)該是一位九十一級的低階戰(zhàn)神,滄怒向李思暮傳聲道。我知道了。李思暮也傳聲道。
“這不是滄瀾學(xué)院的廢物院長嗎?怎么,是不是沒錢了?如果是的話跟我說一聲,這點錢,我還是有的!”一聲強烈的譏諷聲傳來,李思暮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位綠袍老者邁著八字步走了進(jìn)來。
其實李思暮一聽這個陰仄的聲音就知道是誰了,“岳鋒老鬼,別來無恙啊?!?p> “這塊玉佩我買了,我出一萬金幣,你看怎么辦,錢老板?”,岳峰的話里,帶著一種淡淡的威脅,而不是誠摯。
“價高者得,價高者得?!?,錢老板笑咪咪的說道,帶著奉承的意味。他知道李思暮是戰(zhàn)帝,但是岳鋒也是戰(zhàn)帝,而且即將進(jìn)階為戰(zhàn)神,孰輕孰重,他自然是清楚的,戰(zhàn)神在滄瀾城都不一定有,如果他能攀上這個高枝,那他的前途,豈不是轉(zhuǎn)瞬之間的事。
“岳鋒老鬼,你是一定要和我對著干,存心給我找麻煩是吧?”李思暮陰郁地看著岳鋒說道。
“是又怎么樣,你能奈我何?!?,說完便釋放出來了他的威勢。
“這是,戰(zhàn)神?老鬼沒想到你居然進(jìn)階為戰(zhàn)神了?!?p> “哼,一個八十二級的戰(zhàn)帝,一個還不到八十級的戰(zhàn)圣,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寫,今天我就來教教你?!?p> “岳鋒,你信不信你會很慘?”,聽到岳鋒的話,他明白,滄怒故意隱藏了修為,他立刻知道滄怒想干什么了。
“哼,你是嚇唬三歲小孩呢,怎么就靠這個斷臂老頭,也想擋住我?!保冷h更加囂張了。
“那就看看吧?!保钏寄盒α诵?,退到一邊去。
他知道,滄怒前輩是想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深淺的家伙,因此他便站在一旁看戲,他覺得,這一定是一場好戲。